那三人走到許青童的旁邊,停下了腳步,為首之人目光只在杜思雯身上轉(zhuǎn)悠,目光之中充滿了放蕩之色。
“喲嗬!這小娘子真漂亮!從哪兒來,要到哪兒去?”那人淫笑著,慢慢向杜思雯靠近。
杜思雯看了那人一眼,一身公子打扮,瘦長臉,高顴骨,兩顆齙牙露在嘴唇外面,手里拿著一把扇子。
公子哥搖著扇子,走到杜思雯身邊,歪著頭上下打量著杜思雯,說道:“在下曲水城朱二奎,天寶閣閣主朱玉喜是我爹。小娘子姓甚名誰?交個朋友如何?”
杜思雯本欲出手,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但她看了許青童一眼,心中頓生一計。
“相公,我怕!”杜思雯忙躲到許青童身后,裝作害怕的樣子說道。
許青童見狀,知她想要戲耍一番,故意把自己推出來,便微微一笑,說道:“朱公子是吧?幸會幸會!在下陳羽,律城人,今番帶拙荊外出游歷,路過此地,還請朱公子行個方便!”
朱公子見許青童出面,又口稱杜思雯為拙荊,醋意大發(fā),暗罵了一句: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他微微皺眉道:“曲水城是無極宗的地盤,不是隨便哪個阿狗阿貓都能進的。這樣吧,讓尊夫人陪我小酌一杯,交個朋友,保證你們在曲水城橫著走!”
“抱歉!拙荊剛剛有喜,飲不得酒,不如在下陪朱公子喝上一杯,如何?”許青童道。
他剛說完,就覺身后被狠狠地掐了一下,痛的他嘴角直抽。
“媽的!給臉不要臉是吧?”朱二奎怒聲說道,“張順、陳武,你兩人攔住這小子,我來會會這小娘皮!”
張順猶豫了一下,說道:“二公子,這么干怕不妥吧,閣主知道了,必會懲罰我們的!”
“怕什么!有我呢!他不是整天嫌我不找媳婦嗎?今天我給他找個好的,看他還能有什么話說!”朱二奎不耐煩地說道。
聽到這里,許青童的臉上泛起了一層寒霜,一絲殺機在心頭閃過。
杜思雯似是感到了許青童的殺意,在他身后拉了拉他的衣服。
許青童只得壓下心中的殺意,冷冷地說道:“看在我夫人的面上,今天就饒過你們幾個,趕緊滾蛋!”
朱二奎一聽,頓時更加生氣,囂張地說道:“氣死我啦!在這曲水城,敢跟我朱二這樣說話的人,就沒有一個還喘氣的!張順,陳武,給我上,往死里整,出了事兒我頂著!”
張順和陳武二人無奈,只得各自祭出法器,向許青童攻來。
許青童連看都沒看張、陳二人,抬手一道冰刃術打出,直奔朱二奎的面門。
朱二奎沒想到,在張順和陳武的夾擊之下,對方竟然還能對自己出手,猝不及防之下,抬起胳膊擋在臉前。
“咔嚓”一聲,朱二奎握著扇子的右手,連同扇子一起,掉落在地上。
“!”朱二奎痛的大叫一聲,急忙抽身向后退去。
這時,張順和陳武的飛劍,也飛到了許青童的面前。許青童不以為意,曲指連彈,幾道氣勁飛出,將二人的飛劍擊飛,冷冷地看著二人。
“我本無意傷人,奈何你三人苦苦相逼,卻也怪不得我辣手無情了!”
朱二奎躲在張順、陳武二人身后,聽到許青童的話,忙悄悄捏碎一枚玉符,身子不斷向后退去。
張順聽了許青童的話,知道對方動了殺心,急忙辯解道:“前輩且慢動手!小的并非有意為難前輩,只是朱公子有令,在下不得已而為,還請前輩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