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鴻琛這些年專門圍著富家女轉(zhuǎn)悠,從她們身上騙了不少錢,買了個大平層,房子裝修費(fèi)了不少心思。
屋子里所有的東西買的都是最好的,裝飾物品也是盡善盡美,名貴的瓷器,花瓶,水晶擺件,墻上還放了不少油畫,總之什么東西貴放什么,什么東西有格調(diào)放什么,但是所有東西加在一起就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當(dāng)然,許鴻琛自己不覺得,畢竟這些可都是錢,代表著他過往的戰(zhàn)績。
池羽站在客廳中間,環(huán)視整個房間,最后目光落在沙發(fā)后面,神情冰冷。
陳語檸在聽到池羽說找到了便激動了一下,“在哪里?!”
許鴻琛聽到動靜走了出來,“怎么了?什么在哪里?”
池羽笑著道:“沒事,我和姐姐在玩游戲!
許鴻琛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進(jìn)了廚房。
他走后,陳語檸順著池羽剛剛的視線看向自己身后,身后除了墻并沒有其他東西。
這只是一面沙發(fā)背景墻,墻兩邊都有一個儲物格,上面擺放了一些瓷器和擺件,墻上掛著一幅大大的風(fēng)景油畫。
“你不會說是在墻里吧?不可能的。”
陳語檸有些失望,她看了眼還在廚房忙碌的許鴻琛,小聲道,“你知道我可以穿過這些墻體,我檢查過,這些都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墻!
池樂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看著那些瓷器,小聲道:“會不會是那些瓷器?我好像看過一個電影,就是把人的骨灰做成瓷器。”
陳語檸搖頭,“我之前也想到了,借著書意的身份說怕他被騙,找了個瓷器專家來鑒定這些瓷器,結(jié)果這些都是正兒八經(jīng)的瓷器。”
她又看了眼廚房的方向,廚房里許鴻琛正好在爆炒,炒菜的聲音有些大,她才安心繼續(xù)道:“實(shí)不相瞞,我還把他們家每面墻上鏟了一些灰下來去檢驗(yàn),沒有任何異常!
池樂看著她,沉默了下來,他很難想象這個女鬼當(dāng)時是懷著怎么樣的心情去鏟墻上的石灰,是害怕找到了尸體,但自己孩子的尸體被挫骨揚(yáng)灰粉刷上了墻,還是慶幸沒有找到?
不管哪一種都很難受!
許鴻琛真該死!
陳羽檸苦笑一聲,能做的她都做了,但是她就是找不到她兒子的尸體在哪。
池羽抬起手指著墻上面的油畫,“你難道從沒沒有懷疑過這畫嗎?”
陳語檸愣了下,她迅速看向墻上那些畫,臉色難看,“你是說……是這幅畫?”
池羽嘆口氣,“房間里的東西我都看過了,物品上確實(shí)沾染了些陰氣,但都不是那些物品自帶的,只有這幅畫!
這幅畫每時每刻都在外溢陰氣,那是因?yàn)樗陨肀銕е帤狻?br>
陳語檸看著那幅油畫,她和唐書意自然看出來房間里的東西有陰氣,但這個屋子本就陰氣彌漫,東西上有陰氣正常,她們可分不清什么是物品自帶的,什么是物品沾染上的,她們只看到那些物品上散發(fā)著陰氣。
確實(shí)這事有些困難,池羽也沒想著她能分辨出來。
林浩宇在一旁聽著她們的對話,想到了什么,道:“國外確實(shí)有過將骨灰做成油畫的事,他們將骨灰制成顏料,用油畫來描繪死者生前的樣子或者是一些有紀(jì)念意義的事物,以此來悼念死者!
“悼念死者?”陳語檸冷笑一聲,久久不語。
池羽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或許有的人做骨灰油畫確實(shí)是在悼念死者,但許鴻琛絕對不是這種人,這只是他困住陳語檸母子的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