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羽沒再說什么,靠著她,舒舒服服的閉目養(yǎng)神。
這時,元嘉走了過來,遞給兩人一人一瓶水。
蘇筱筱注意到元嘉的臉色有些不對,問道:“怎么了?”
元嘉看了眼池羽,才道:“我又遇到了昨天那個怪人了,他好像在跟著我們!
池羽聽這話,看過來,“怪人?怎么回事?”
蘇筱筱道:“我們昨天遇到了一個怪人,他一直盯著元嘉,嘴里說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什么雙子……什么難得……搞不懂!
池羽看向元嘉,“他有對你做什么嗎?”
元嘉搖頭,“沒有!
池羽想了想,把水放下,“人在哪?帶我去看看!
“就在展覽館的外面。”
元嘉說完,帶著兩人去了館外,外面人來人往,他卻沒找到剛剛的人。
“奇怪。”元嘉找了一圈沒找到,“他走了嗎?”
池羽在人群看了一圈,確實沒什么可疑的人。
“可能真的只是游客吧!碧K筱筱挽著池羽,“說不定參觀完就回去了。”
元嘉笑笑,“可能吧,算了,回去吧!
池羽看向一臉平靜的元嘉,最后什么也沒說,三人一起回去了。
好不容易結(jié)束了一天的游學,眾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池晏的經(jīng)紀人來接他們,車子停在村口的廣場,池羽回頭看了眼村子,自從昨晚之后,李蓉蓉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是被她嚇到了嗎?
“小羽。”
曾導走了過來,手里還拿著一些錢,道:“你的那些錢還有不少剩余!
池羽沒有接,“麻煩導演幫我捐給慈善機構(gòu)吧!
曾導愣了下,“你倒是信任我!
池羽笑了笑,池晏在車子那邊已經(jīng)在催了,她和導演道了聲再見,便跑了過去。
車里,池晏的助理開車,經(jīng)紀人坐在副駕駛上,池樂坐在后面昏昏欲睡。
池晏的經(jīng)紀人叫吳臨,他對著池羽和善的笑了笑,道:“辛苦妹妹了!
池晏冷哼一聲,“她今天一天都在偷懶,辛苦什么?”
池羽坐上車,輕咳一聲,聲音虛弱,“是我拖了二哥后腿,我這該死的身體!
吳臨看著她這樣子,瞪了眼池晏,“你怎么回事?怎么還嫌棄起妹妹來了?要不是妹妹,你昨天可沒那么舒服!
池晏:……
他不說話了。
池羽則是突然想到昨天池晏對于街頭賣藝的抗拒。
池晏這兩年一直錄綜藝,拍戲,從沒有唱歌跳舞過,而兩年前正是李蓉蓉死的時候,這中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池晏是因為李蓉蓉才變化這么大的嗎?
池羽想了想,道:“說起來,二哥昨天為什么不賣藝?好像很久沒聽二哥唱歌跳舞了!
也不知道這句話戳到了什么痛處,車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吳臨看了眼池晏,神情復雜。
池晏則是看向池羽,“你怎么這么關(guān)心我唱歌跳舞的事?怎么?你難道是我粉絲?你不是那個凌青的粉絲嗎?”
池羽不明白這和凌青有什么關(guān)系,她只是想打聽下池晏和李蓉蓉的事,而且這話怎么聽著有些酸?
不過,池晏嘛,順毛捋就是了。
“我當然是二哥你的粉絲啊!背赜鹦χ,“凌青怎么能和二哥比?”
池晏挑眉,似笑非笑,“是嗎?那我第一張專輯是什么?里面有多少首歌?你隨便唱一首我聽聽?”
池羽:……
莽撞了!
池晏見她半天不開口,冷哼一聲,“呵,女人!
池羽聳聳肩,算了,以后有機會再打聽吧。
她靠在椅子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車子平穩(wěn)的行駛在馬路上,沒一會,她便睡著了。
池晏拿出一條毛巾蓋在她身上,然后看向窗外,神情有些落寞,腦海里回蕩起池羽的話,他也想唱歌,只是他再也唱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