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
老花眼鏡男在山腳下,等候起花花。
一分鐘……
兩分鐘……
五分鐘……五臺山依舊還沒有動靜。
他抬頭看去山上遙遙望去的龐然寺廟,咕噥道:
“橘貓應(yīng)該差不多到五臺山了吧!
緊接著。
六分鐘……
直到十分鐘過去了。
然而。
五臺山上還是一點動靜沒有,老花眼鏡男眉頭不由蹙起,有些擔(dān)憂自語道:
“不會出事了吧,按理說就算五臺山還沒燒起來,也起碼應(yīng)該有點小動靜了吧……”
話還沒有說完。
一聲滔天巨響炸開。
轟。。。。!
這一刻。
巨響震天動地,老花眼鏡男整個人都是傻眼了,身子猛顫,那巨響之大,即使聲源隔著老遠(yuǎn),他都感覺耳朵轟鳴了,下意識抬起頭朝著的山上看去。
那巨響來自的方向不是哪里,正是五臺山上。
而這一看。
饒是老花眼鏡男,都徹底傻叫出聲:
“臥槽啊??”
注目之中。
那山上的五臺山寺廟,煙塵滾滾,隱約可見,整個諾大寺廟有一處地方的沒掉了,到處都是紛飛的碎塊,雖然隔老遠(yuǎn)看,但卻也因為老遠(yuǎn)看一目了然,景象震撼無比。
老花眼鏡男看到這,感覺腦子都快停止了思考,病態(tài)的臉上哪里還有病態(tài),只有震撼與呆滯,整個人呆若木雞站在那。
“這……這……這踏馬的是燒五臺山???”
他驚喃出聲。
恨不得就在花花面前一頓吼著質(zhì)問。
說好的燒五臺山呢?你確定這踏娘的是燒?這踏馬是炸。。
我操了呀!
橘貓啊,你是因為你是貓,不是人,所以分不清燒和炸是嗎?那雖然都是火字旁,但是差別大得很啊。
想到這里。
老花眼鏡男不禁回憶起了之前跟花花的交談,那是他們來三晉市后,花花說過要干大事,想燒五臺山,敢情它其實是要炸了五臺山嗎……
原以為自己高估了橘貓的狠辣。
現(xiàn)在看來,自己這個‘瘋子’跟橘貓一比,哪里是瘋子,充其量只是個‘傻子’,那橘貓才是‘瘋子’。
一時間。
老花眼鏡男又一次抬頭,看向那五臺山上濃煙滾滾的位置。
雖然他沒去過五臺山,但他知道五臺山的情況,那位置應(yīng)該是五臺山寺廟的和尚們的居住樓。
很顯然。
橘貓肯定知道那是和尚的居住樓,這么說……橘貓何止是沖著炸五臺山去的,還沖著炸死五臺山和尚去的,要把和尚們一網(wǎng)打盡,太……踏馬喪盡天良的殘暴了!
老花眼鏡男看的呼吸急促,一時間喃喃個不停道:
“太狠了,太狠了啊,橘貓!
“瘋子!
“明白了,我終于明白為什么老虎屬于貓科動物了!
“太兇殘了,太喪盡天良的殘暴了!
“哈哈哈,我給森羅司招了個恐怖的家伙啊!
就在老花眼鏡男呢喃之際。
似有所感。
他向著前方看去,其那雙老花眼鏡下的眸子,瞳孔頓時收縮:
“臥槽?!”
只見前方,出現(xiàn)了一個詭異身影。
那身影胖乎乎,是一只肉乎乎的橘貓,其身體如靈魂般,略顯透明,然而這不是那胖乎乎橘貓最詭異的地方,最詭異是,那只橘貓正兩腳走著,前腳正扛著一發(fā)火箭筒。
“嘶!”
哪怕老花眼鏡男見多識廣,都被這幕看呆了,止不住張嘴直吸氣,那震撼模樣恨不得把周圍空氣吸成真空了。
他終于明白了。
橘貓是干了什么能把五臺山炸成那樣了,太踏馬恨了,這尼瑪直接動用軍火的……
殘暴!
張狂!
狠辣!
兇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