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黑瞎子被被風璟狠狠揍了一頓,整個人都鼻青臉腫的人,
“死瞎子,你要是再在孩子的面前亂說話,我就讓你當啞巴!”風璟咬牙道,
又過了幾年,
解聯(lián)環(huán)的死訊傳來,解九帶著黑瞎子去西沙給解聯(lián)環(huán)收了尸,
靈堂上,風璟牽著披麻戴孝的解雨辰來到了靈堂的正中央,
“節(jié)哀,”風璟扛著滿頭白發(fā)還要硬撐著站在靈堂里招待各方來吊唁的人的解九,
解九點了點頭,彎下腰,“小雨辰,去送你父親最后一程吧!”
解雨辰點了點頭,在火盆旁的蒲團上跪下,
過了一會兒,解九接待完來吊唁的人后,站在靈堂的中央,看著靈堂里各懷鬼胎的解家人,緩緩地開口道:“今天,我在這里宣布一件事情,將來我百年之后,解家的家主之位由解雨辰繼承,有不服氣的可以現(xiàn)在說!
這消息一出,靈堂里,頓時鴉雀無聲了起來,
對于解九爺這個看似荒唐的決定沒有任何一個解家人敢開口,解家大半的產(chǎn)業(yè)都是解九爺一手建立起來的,他們有預感,如果他們今天敢有人說不服,明天,解家就不會有這么一號人了。
解聯(lián)環(huán)的葬禮過去沒多久,解九也去世了,沒病沒災,壽終正寢!
解九的靈堂上,解雨辰靜靜地跪在火盆旁燒紙,一雙眼睛哭得通紅,
風璟站在靈堂上,看著面前這些各懷鬼胎的解家人,還有一旁蠢蠢欲動,試圖從解家撕一塊肉下來的鬣狗。
在二月紅的壓制下,解九的葬禮進行的很順利,
葬禮過后,
原本在葬禮上一副悲痛樣子的人,瞬間撕下了他們臉上的面具,解家的旁支試圖把年幼的新家主拉下來了獨占解家的家產(chǎn)。
解雨辰坐在主位上,看著正堂中的人丑惡的嘴臉,緊緊地抓住旁邊風璟的手,一個月之內(nèi)祖父、父親的相繼離世,讓這個年僅八歲的孩子有這不知所措了。
風璟輕輕拍了拍解雨辰的肩膀,“別怕,我在呢!”
“諸位,先等一等,我們呢對解家的產(chǎn)業(yè)不感興趣,但是啊!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雖然說解九爺已經(jīng)不在了,但是這債務還在這里呢!小家主,可以先把這賬結(jié)了嗎?”人群中的一個人走出來嚷嚷道,
風璟看著這人,瞇了瞇眼睛,這人好像是京城里某個投機倒把分子,盤下了半個潘家園。
“既然說是有賬沒結(jié),那就得有賬本吧?”風璟走到了解雨辰身前,開口道,
“賬本當然是有的,在這呢?”這人拿出了一本厚厚的賬本,
風璟接過賬本,看都沒看,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扔,
“你這是?”這人直接就怒了,
“放心,不會少了你的,”風璟說完,看向人群中的那群蠢蠢欲動的人,“要討債的都把賬本拿出來,要是現(xiàn)在不拿出來,那以后就都別拿出來了!
風璟這話一出,帶著賬本的人都把自己這邊的賬本拿了出來,一幫人是問心無愧的,一幫人是心里有鬼的。
風璟看著這些人交賬本的樣子,心里大約也有了個數(shù),
“賬本都交齊了,瞎子,去叫他們進來!憋L璟剛開口,黑瞎子就自覺出去叫人了,他現(xiàn)在是對自己的地位有清晰明確的認知了,解家那小屁孩自己惹不起,啞巴就是個吉祥物,自己是那個任勞任怨的老黃牛!
風璟:你對老黃牛三個字是不是有什么誤解?
黑瞎子出去后沒多久,就帶了兩個白發(fā)蒼蒼的老頭子進來,這兩個老頭子的身后還跟著好幾個拿著算盤的人。
“青木、青山好久不見了,”風璟開口道,
“好久不見了,先生,”青木看見風璟差點激動得掉眼淚,
“今天的事情就麻煩你們了,”風璟開口道,
“這有什么好麻煩的?”青木擺了擺手,“小子們,動起來,你們要是在這里算錯賬,那老子的臉就要被你們丟光了!”
青木和青山帶來的人把桌子上的那一摞賬本分了分,打算盤的噼里啪啦聲響起。
“各位,賬本還要一點時間,先去一旁喝喝茶水吃吃點心!憋L璟說完,
立馬就有解家的伙計上前,請“債主”們?nèi)ズ炔璩渣c心了。
“現(xiàn)在到你們了,說說吧?”風璟看著面前的這一群解家人,
“我記得,解狐貍之前問過你們有沒有意見的吧?要是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們當時好像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吧?那你們現(xiàn)在站出來又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覺得,解聯(lián)環(huán)死了,解九也走了,就沒人能給小花撐腰了?紅官就算是小花的師父,那對解家來說,也只是個外人,所以,在你們的眼里,無論是紅官還是我,都沒資格插手解家的事情是吧?”
“你既然知道你是個外人,那你在這里插手什么?”人群里的解錦山開口道,要不是九爺眼瞎非得扶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子上位,解家當家的位置應該是自己的了。
下一秒,解錦山的嗓子就發(fā)不出聲音了,
“我是個外人沒錯,但是。解家的事情我是插手定了的,”風璟說完,解錦山就在解家的旁支面前七竅流血而亡了,
小哥很貼心地在解錦山死之前把解雨辰的眼睛給捂住了。
“二爺!”解家的旁支看向一旁坐著的二月紅,
“別看著我,我一個外人不好對解家的家事說些什么,”二月紅放下了手里的茶盞,“不過,我也在這放一句話,你們解家人,問問家主的位置打出狗腦子我都不會管,也懶得管,但是,小花是我的徒弟,你們動他試試!雖然,我金盆洗手好多年了,但是,收拾你們這幾條雜魚還是容易的!
二月紅用最溫柔的語氣說出了最狠的話,不愧是當年長沙城黑道的老瓢把子!
“要是有不服氣可以繼續(xù)開口,至于你們是個什么死法,我也不保證,反正在我這死法隨機,是七竅流血還是大卸八塊又或者是五馬分尸,很隨機的,有人要試試嗎?”風璟一副放馬過來的樣子,“三天內(nèi),自覺把你們各家手上的賬本都交上來,要是不交的話,那我就親自上門去收了,到時候你們一家老小能活幾個,那就不在我的考慮范圍內(nèi)了!
“瞎子,送客!要是他們不走的話,打出去就是了,”風璟揮了揮手,讓一旁的解家伙計把地上的尸體處理掉,
解家的旁支在風璟的鎮(zhèn)壓下,只能悻悻離開。
到了晚上,賬本也查的差不多了,
“說說吧?”風璟看向查賬的眾人,
“解家的確有幾家是欠了貨款的,但是,結(jié)款的時間還沒到,至于其他的,是假賬,還涉嫌偷稅漏稅,”其中一個年輕人開口道,
偷稅漏稅的那一群人:……
“好,謝謝了,”風璟開口道,“黑瞎子,去給他們結(jié)賬!”
風璟說完,來查稅的年輕人,看向面前這一群偷稅漏稅就像是餓狼見到了羊,兩眼冒著綠光!
“諸位,別急著走。∫黄鹑ザ悇站趾缺鑶h!”青山站起來開口道,
“老子上面有人!”人群中直接有人嚷嚷了起來,
“巧了,我上面也有,那就得看看誰的后臺更硬了,”青山來了興趣,這些年第一次遇到有人要和自己比背景的,可不能把人給放跑了!
青山打了一通電話出去,不一會兒,就來了一群士兵,把這群人帶走了。
“先生,沒事來找我們喝茶。 鼻嗄咀咔斑不忘留下這么一句話,
“知道了,”風璟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