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說話的時間里,對面包廂的倭寇已經(jīng)把東西給拍了下來,
畫軸之后,就是鹿活草、麒麟竭和藍(lán)蛇膽了。
齊鐵嘴一聽,這最后三件拍品要用盲拍的方式,一口牙差點沒給咬碎了,“今天這估計是要大出血了!”
“沒事,問題不大!點天燈吧,反正對這些藥材感興趣的人不多,倭寇那邊的錢已經(jīng)不多了,張起山已經(jīng)沒對手了!”風(fēng)璟淡定開口道,“唯一算得上是對手的,應(yīng)該就是那邊包廂里穿著貂的那個男的了!
“璟爺知道那人是誰?”張起山道,
“西北彭家堡的繼承人,和新月飯店的大小姐有婚約,只要這位能把壓軸的三樣?xùn)|西拍下任意一樣,他和那位大小姐的婚事就算是成了!”風(fēng)璟解釋道,
“佛爺這次還能抱得美人歸!”齊鐵嘴一聽,八卦之魂熊熊燃燒起來,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看見兩男爭一女的畫面了!
“老八,你不說話我能把你當(dāng)啞巴!”張起山瞥了一眼齊鐵嘴,
“你再恐嚇一句齊恒試試?”風(fēng)璟冷冷地瞪了張起山一眼,
張起山:……
張起山還是點起了天燈,壓軸的三件拍品,最終還是很順利的落進(jìn)和張起山的手里。
有人歡喜有人愁,張起山拿著藥材剛想離開新月飯店就被一個穿著貂手里拿著長的男人攔了下來,
“爹,你不攔著點嗎?”尹新月抱著自家老爹的胳膊撒嬌道,
“你還沒嫁過去呢!這胳膊肘就往外拐了,”尹北堂有些無奈道,“這種事情他能解決,不然的話他也不能坐鎮(zhèn)長沙城!”
“爹,這可是你未來女婿呢?”尹新月不贊成道,
“這八字沒一撇的事情,怎么就有未來女婿了?這要是傳出去你一個女孩子的名聲要不要了?”尹北堂輕斥道,
“爹~”尹新月用力地晃了晃自家老爹的胳膊,“都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我就不信了,我還拿不下一個他!”
“說實話,這里的人不會吧咱倆的話說出去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尹北堂看著自己的女兒道,
“爹,咱家里的那些老東西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您唯一的女兒,注定不可能繼承家業(yè),我的婚事注定是新月飯店用來聯(lián)姻的籌碼!比起彭三鞭,張起山更適合我不是嗎?我從小就不是個愿意被人掌控的人!”尹新月?lián)沃约旱南掳涂粗约依系W邊的白發(fā),“好歹,人家那張臉擺在那就已經(jīng)贏了!”
尹北堂:我就知道,這丫頭還是看臉!但是不得不說,張起山的確是個比彭三鞭更好的選擇,好歹人家的后院是干凈的,平常也不拈花惹草,到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花邊新聞!
樓下的彭三鞭三兩下就被張起山解決了,
“彭公子,既然你沒有拍到三味藥材中的任何一味,那么這樁婚事就作罷了!”尹新月一步步地從樓上走了下來,
“尹大小姐,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說了可不算!”彭三鞭道,
“新月的話,就是我的意思!”尹北堂開口道,“彭公子請回吧!”
“尹伯父,就不怕得罪彭家嗎?”彭三鞭咬牙道,
“西北也不是你們彭家堡一家獨大,新月飯店大可在西北再找一位盟友,不是非彭家不可!”尹北堂硬氣道,
彭三鞭聽到尹北堂的話,也只能把這件事情咽下,北平這邊的事情他做不了主,并不代表他家里的長輩做不了主!
尹北堂看著彭三鞭的神情,就知道這人不會善罷甘休,但是新月飯店也不是吃素的。
風(fēng)璟沒有和張起山一起離開,而是在離開新月飯店之后先去和林蒼匯合,
“先生,倭寇那邊離開的時候的確被人伏擊了,在咱們的幫助下,他們成功帶著東西離開,但因為一些緣故,里面好幾個人都?xì)垙U了!”林蒼道,
“哦沒事,不就是殘了嗎?反正也沒死,對了,我讓你找的東西找到了嗎?”風(fēng)璟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