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賜教!”張起山道,
“自己去悟,我要是這么跟你說了,阿璟非得從我身上揭一層皮下來,還有,藥錢記得結(jié)一下,我這小生意可經(jīng)不起霍霍!饼R鐵嘴話風(fēng)一變,
張起山從懷里拿出了個小扳指放在桌子上后就離開了,
齊鐵嘴看著桌子上新鮮的‘土貨’搖了搖頭,感嘆了句:“不愧是東北張家的人,這手筆還挺大方的,就是東西過于新鮮了,怕是前幾天晚上挖出來的。長沙城啊!要變天了。不過再變天,也和我關(guān)系不大!”
“八爺,今天晚上是在咱們自己的盤口吃,還是去璟爺?shù)募依锊滹?”齊鐵嘴盤口的伙計齊旺走了過來,
這話剛說完,齊鐵嘴一個毛栗子敲在了齊旺的腦袋上,“什么叫做蹭飯?這是上門做客!”
“誰家一個月有半個月都去別人家里做客的?”齊旺道,
齊鐵嘴:……
“你這個月的工錢扣一半,不接受反駁!饼R鐵嘴說完就往外面走去,還不忘扔下一句話:“你自己的晚飯自己對付一下,既然你說是蹭飯就別跟著我去蹭了!
齊旺:……
風(fēng)璟的醫(yī)館,
“阿璟我來了,”齊鐵嘴道,
“哦,嗑瓜子嗎?”風(fēng)璟手上抓著一把瓜子遞給齊鐵嘴,
“嗑!”齊鐵嘴抓了把瓜子,和風(fēng)璟一起坐在凳子上,看著青木和青山收拾鋪?zhàn)樱?br>
“風(fēng)璟,”陳皮提著一簍子螃蟹過來,人還沒進(jìn)醫(yī)館,就能聽見陳皮的聲音,
“謝了,”風(fēng)璟看著簍子里大螃蟹,“今天的晚飯有著落了,今天晚上吃全蟹宴。”
“要吃全蟹宴的話,我再去買幾籠螃蟹回來,”陳皮道,
“不會。∵@一簍子螃蟹夠我們幾個吃了,”齊鐵嘴道,
“師父也要來,”陳皮道,
“你師父不在陪著紅老爺子吃飯,來這吃干嘛?你師公他不會不高興的嗎?”齊鐵嘴臉色一黑,上次他就沒搶過二月紅。
“師公和左謙之有飯局,所以你們懂的。”陳皮道,
“陳皮你小子好像不太喜歡左謙之。俊饼R鐵嘴把胳膊搭在了陳皮的肩膀上,
下一秒,齊鐵嘴的慘叫聲在院子里響起,“陳皮,你發(fā)什么癲?”
“最近跟著師父練武,條件反射了。對不住了八爺,”陳皮毫無負(fù)擔(dān)道,就連那句道歉聽著也沒有多少誠意。
“哎呦,我的老腰哦!”齊鐵嘴捂著自己的腰,慢悠悠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陳皮你懂不懂尊老?我好歹也是跟你師父一個輩分的人!”
“我怎么不知道我?guī)煾高有你這么一個異父異母的兄弟?”陳皮直接掏出了他的九爪鉤,
齊鐵嘴直接躲到了風(fēng)璟的身后,“阿璟,他要打我!”
“風(fēng)璟,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味道?”陳皮的鼻子動了動,
“什么味道?”風(fēng)璟搖了搖頭,
陳皮:“一股子茶味,還是陳年的那種。”
齊鐵嘴:……不是,陳皮的嘴皮子什么時候這么利索?
風(fēng)璟:……
“好了,該去買螃蟹的買螃蟹,該去買菜的買菜,我的醫(yī)館現(xiàn)在本來就很亂了,你倆要是再打一架,我這醫(yī)館就得變廢墟了!”風(fēng)璟打著圓場道,雖然很拙劣,但是,兩個人都乖乖聽話了。
到了晚上,
陳皮、二月紅、齊鐵嘴還有風(fēng)璟圍坐在一張桌子前,個面前擺著各式各樣的螃蟹菜肴,除了風(fēng)璟,其他人的面前都放著酒杯。
“紅官怎么了?你這愁眉不展的,”齊鐵嘴看著二月紅的臉色道,
“沒什么,”二月紅強(qiáng)扯出一抹笑,
“你父親和左謙之有勾結(jié),而左謙之和倭寇勾結(jié)正在秘密進(jìn)行人體實(shí)驗(yàn)!憋L(fēng)璟放下手里的筷子,
“你知道了?”二月紅的語氣有些艱澀,
“今天左謙之的副官張起山來找我了,他想和我合作,被我拒絕了,還被我揍了一頓!憋L(fēng)璟淡淡道,“他要是正兒八經(jīng)的來求我出手,或者是請我出手幫忙辦事,我都不說什么了。開頭就給我扣上事關(guān)長沙城百姓的大帽子,鬼才理他呢!”
“不過,紅官你要是想破局的話,你可以和張起山合作,雖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算是個心懷大義的!憋L(fēng)璟道,“你看著點(diǎn)你爹,你爹在這有個死劫,過了就余生順?biāo),要是不過,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