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起山把人帶了回去,
風璟已經(jīng)正式開始教兩個伙計分辨藥材抓藥,每天忙得腳不沾地。
沒過多久,張起山上門了,
“風大夫,”張起山來到風璟的面前,
風璟掐指一算,來者不善,轉(zhuǎn)身就想走,但突然反應過來,這是自己的醫(yī)館,自己的地盤,走的人不應該是張起山嗎?憑什么自己走?
“有事?”風璟找了個地方坐下,
“有事情想請風大夫幫忙,”張起山道,
“不幫,”風璟直接拒絕道,“門在那里,你是自己滾還是我把你扔出去?”
“事關長沙城百姓,請風大夫施以援手!”張起山抱拳道,
“青木、青山把門關上,放你們倆半天假,這半天你們就在長沙的城里逛,看上什么東西就買,”風璟扔了個錢袋子在桌子上,
青木、青山接過錢袋子,就從外面把門關上了,還不忘同情地看了一眼張起山,這人真慘。
“張起山,誰給你的勇氣,讓你道德綁架我的?”風璟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直接對著張起山出拳,
兩個人在醫(yī)館里本就不大的地方里打了起來,
“青木,你說,我們要不要通知八爺他們過來勸個架?”青山看著手里的錢袋子,他覺得老板和這人打完醫(yī)館可能要重建了,
“我覺得不用通知八爺了,人過來了,”青木看著迎面走來的齊鐵嘴,
“你們兩個怎么在這?”齊鐵嘴看著面前的青木和青山,“醫(yī)館不忙了嗎?”
“老板和一個人在醫(yī)館里打起來了,他讓我們出來逛逛!鼻嗄镜,
“和誰打起來了?居然有人敢去醫(yī)館找茬,這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齊鐵嘴有些震驚,風璟當年剛進長沙城的時候不是沒有人來試探,但那些人現(xiàn)在都成了薔薇花的花肥了。
“我先去看看,”齊鐵嘴說完立馬往醫(yī)館的方向趕,
“八爺,老板不會有事吧?”青山有些擔心道,
“我擔心的不是你家老板,而是惹了你老板的那個人,我怕今天就能吃上他的席。”齊鐵嘴說完,頭也不回地往醫(yī)館那邊去了,
“青山,我們要跟過去嗎?”青木看著青山道,
“去,怎么不去?萬一老板真的失手把人給打死了,咱還能幫著老板毀尸滅跡!鼻嗌秸f完,就跟上了齊鐵嘴的身影,
青木:……
青木也急忙跟著青山往回趕。
等幾人回到醫(yī)館里的時候,張起山的臉已經(jīng)腫成豬頭不知生死地躺在了地上。
齊鐵嘴把門推開的時候,風璟正站在一片狼藉中,拿著一張帕子,慢條斯理地擦著自己的手。
“這么快就回來了?怎么逛完了?”風璟道,
“老板,要幫你毀尸滅跡嗎?”青木開口道,
“不是,這人到現(xiàn)在好像還在大喘氣吧?人還沒死,就想著毀尸滅跡了?”風璟差點被這一句話嗆死,自己好像沒這么教伙計吧?
“你要是不想直接弄死,我們可以負責活埋!鼻嗌斤w快地補了一句,
齊鐵嘴:……
風璟:……
“阿璟,我記得,這倆人剛來的時候好像也是老實憨厚的吧?怎么現(xiàn)在變成這樣了?”齊鐵嘴看向風璟,“這是近墨者黑了?”
下一秒,齊鐵嘴和張起山被風璟一起打包扔了出去,
齊鐵嘴:……
齊鐵嘴看著躺在地上的張起山,正想掐指一算,一顆石子飛了過來,風璟的聲音在齊鐵嘴的耳邊響起:“東北張家的人,就算是個旁支的窮奇,也不是你能算得起的!”
齊鐵嘴一聽,立馬收回了自己的手,放棄了算命的想法,看著地上的人,認命地把人帶回了自己的盤口上藥。這人雖然只是東北張家的旁支,但也絕對不能死在阿璟的醫(yī)館門口。
“醒了,”齊鐵嘴看著醒來的張起山道,
“你是,你可以叫我齊鐵嘴,九門第八!饼R鐵嘴道,“不過,你現(xiàn)在得說說怎么惹了阿璟!
張起山知道憑自己沒辦法把左謙之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而九門作為長沙城的地頭蛇,或許能成為他的助力!
“左謙之和倭寇勾結,在做人體實驗!”張起山道,
齊鐵嘴聽完臉色變了變,但還是繼續(xù)道:“那也和阿璟沒有關系,你不該把這件事情擺到阿璟的面前,你這頓打純屬活該!”
“左謙之的人體實驗或許有幸存者,我想請風大夫出手救治!”張起山道,
齊鐵嘴哪能沒猜到張起山想做什么,但還是開口勸了一句:“不要想著去算計阿璟,你的命不夠硬,你要真的想把左謙之拉下來,可以試試和九門其他幾家合作,阿璟那里基本不用想。而且,你求人的方式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