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云商,我要殺了你!”蕭錦思醒來后就哭鬧著,鬧死鬧活,看到云商更是控制不住,爬起來要跟她同歸于盡。
“你要殺,也應(yīng)該殺了玷污你清白的老太監(jiān),不過可惜了,他已經(jīng)死了!痹粕棠樕蠏熘驳男θ,輕飄飄道。
蕭錦思流著眼淚,眼睛惡毒又憤恨,拿著尖銳的金簪對著她,“賤人,是你算計我!”
“說這話之前,你應(yīng)該過過腦子!痹粕套聛,目光掃了眼老夫人,“老夫人也覺得是我做的嗎?”
蕭老夫人臉色難看,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了,這件事原本是她和珍妃一起設(shè)的局。
只是沒有想到蕭錦思不知道,安排了宮女先給她下藥,被發(fā)現(xiàn)。
房間和老太監(jiān)是她們的安排的人。
蕭錦思是知道的,所以將計就計,沒有想到反被云商算計失身給了一個老太監(jiān),現(xiàn)在說什么也沒有用。
“錦思是一時想不開。不過,我們都覺得奇怪,你在房里換衣服,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屋里掉了媚香?”
她一進(jìn)去應(yīng)該就會中藥才對的。
云商笑道:“因為有人在酒水里動了手腳,我就多了一個心眼,在進(jìn)屋時發(fā)現(xiàn)不對勁,便翻窗戶跑了!
“后來不知道錦思怎么進(jìn)了房間!
“聽說你和丫頭一直監(jiān)視我?”
蕭錦思渾身僵住,這個時候才知道,她算計云商的事不能被她知道,否則她一定會弄死自己。
“我也是擔(dān)心大嫂……嗚嗚!
“大嫂知道有問題,怎么不早點告訴我。
孟顏道:“是。〗憬,你要是提醒一下錦思,錦思就不會遭受這樣的事……”
“她也沒有說跟著我一起去了后宮啊!”云商笑道。
蕭錦思和孟顏臉色齊齊難看,心里憤怒極了,卻敢怒不敢言。
“好了,錦思,這件事跟你嫂子沒有關(guān)系,你不要錯怪她!笔捓戏蛉税抵袎褐掑\思,不準(zhǔn)她再打草驚蛇。
云商本來就提防她們。
現(xiàn)在只怕更難算計她了。
“嗚嗚……那我怎么辦?”蕭錦思心里后悔又痛恨,她失去了清白,被這么多人看到,想隱瞞也隱瞞不住。
她還沒有嫁人。
原本以她的身份,就算是嫁給皇長孫都可以的,現(xiàn)在只怕給楚瑾玄做妾都沒有資格了。
她喜歡楚瑾玄。
心里更加狠極了云商。
老夫人看向云商,“商商,你是錦思大嫂。不管怎么樣,錦思也是因為關(guān)心你才被人算計了。那以后她出嫁,你得給她一份豐厚的嫁妝!
蕭錦思滿眼期待看著云商。
甚至蕭母也是,覺得云商應(yīng)該補償她女兒,“云商,娘求求你了。錦思已經(jīng)很可憐。她要是有你一樣多的嫁妝,那將來找個夫君,肯定不是問題的!
云商看著這一大家子簡直要氣笑,“她不是我生的女兒,也不是我害她失去清白。讓我給她嫁妝,你們覺得合適嗎?”
“姐姐,我們是一家人。不應(yīng)該分得這么清楚。”孟顏道。
“錦思是定安哥哥的親妹妹,他就這么一個妹妹,如果將來過得不好,他肯定會很難過的!
蕭母覺得對!
她這些年把云商當(dāng)親女兒看待。
“商兒……”
云商眼底閃過抹厭惡,沒有想到連蕭母都是這種人。
“沒有!
她腦子被驢踢了才會答應(yīng)。
云商氣得起身直接離開。
“娘,你別太難過。我想姐姐是一時沒有辦法接受我肚子里的孩子,還在生定安哥哥的氣!泵项伔鲋捘福荒樧载(zé)。
蕭母回頭看著她,只覺得云商太無情了。
“你懷的是定安的骨肉。她不接受,那也是我們蕭家的嫡曾孫。”
孟顏唇角冷勾,“錦思,你別太難過,我相信未來肯定能找到一個不嫌棄你的人。”
“就是皇長孫,他那樣的人,若是能喜歡一個人,肯定不會在意她是不是清白身子。”
蕭錦思被安慰到了,頓時便開始琢磨著怎么接近楚瑾玄。
……
晚上,蕭定安又來了她的屋里。
“錦思,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要是出嫁,作為嫂子你給她一份嫁妝怎么了?”
云商輕哼,“沒有想到你們蕭家這樣不要臉面了,霸占妻子嫁妝的事你都干得出來!”
蕭定安看著她眉頭擰起:“商商……”
從她眼里看不到愛慕他的眼神了。
他記得新婚夜那天,他要離開。
她是舍不得自己的。
而現(xiàn)在卻是如此的冷漠狠絕。
“別再這樣叫我。”云商神色不耐煩。
“孟顏于我有恩又有了身孕,我是男人得對她負(fù)責(zé)。”
“為什么你就不能體諒我一次?”蕭定安心里從來沒有想過她會離開自己,沒有想過和離,更沒有想過休妻。
不過是想嚇唬她而已。
在他心里,戰(zhàn)云商還是他的女人。
啪!
“腦子不清醒就去洗洗腦子。不過身體臟了可以洗干凈,心要是臟的,這輩子都別洗了!痹粕烫謷哌^去,巴掌沒有碰到男人,但蕭定安俊臉上卻多了一道五指紅痕。
蕭定安兩眼露出憤怒但更多是震驚,不知道她的武功到了什么程度。
玄武大陸上,諸多國家。
以武為尊,九品以上的都是頂級的高手。
隔空就能傷人,她這是有九品以上?
“商兒……”
“滾!”
流珠站在房門口,守著不許任何人靠近。
云商臉色微變,看蕭定安離開了,才推門進(jìn)屋,就看到男人斜靠在她的床上。
“你來我閨房,還睡我床,敢問這是什么癖好?”
楚瑾玄笑道:“昨天才扒了我褲子,今天就翻臉不認(rèn)人。福云郡主這又是什么癖好?”
云商蹙眉,眼角都要裂開,“你受傷了,本郡主是在救你。沒有收你診金,就當(dāng)報答你在慶功宴幫我的事!
男人眸光微沉起身手負(fù)背走過來。
“想就這樣打發(fā)了本宮?”
云商往后退了步,道:“還有治好你的病。”
男人笑道:“本宮要的是往后你要鞍前馬后,隨傳隨到。”
“另外你答應(yīng)了要跟我風(fēng)流一場!
云商差點吐他一臉茶水,“咳咳……那不是玩笑話嗎?”
“誰跟你說是玩笑!背笞∷南掳,輕輕往上一提,“過河拆橋事,本宮比你擅長!
“現(xiàn)在蕭妃得寵,蕭定安不同意和離,那你這輩子擺脫了不少蕭家一幫吸血蟲!
“要是蕭定安再掌兵權(quán),郡主覺得,自己有幾成勝算?”
比起戰(zhàn)家一個孤女,皇上和太后更在意蕭妃肚子里的龍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