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是去找解藥了!
宗琴道:“娘,單憐陽身上的毒既然是你弄的,那解藥在哪,你可不能被蘇婉給找到!
“這還用的著你說?娘辦事你還不放心?”二夫人拍了拍宗琴的肩膀道:“蘇婉肯定找不到的,她還沒這個本事!
看二夫人說的這么篤定,宗琴格外興奮的:“娘,那這么說,我們這次真的有機會能夠坐上那個位置?”
二夫人摸了摸宗琴的臉頰,安撫道:“一切皆有可能,機會是留給準備的人,你別只想著坐享其成,娘會幫你想辦法的!
“謝謝娘。”宗琴靠了過來。
二夫人將人摟到懷里道:“臉還疼嗎?娘不是真的要打你,只是這些日子你的行為太過火,這是給你一個教訓,以后做什么都要先和我商量,聽明白沒有?”
“娘,我知道了!弊谇俅瓜卵鄄,即便臉已經(jīng)紅腫,但她還是強忍著疼搖了搖頭。
“我不疼,我只后悔自己自以為是,以為你不會站在我這邊,早知道你這么護著我,我就不該擅作主張,應(yīng)當找你商量的!
“傻孩子,我是你親娘,不幫你幫誰?”二夫人嘆了口氣,盯著宗琴道:“娘打你自然是心疼的,快進屋擦擦藥,接下來的事交給娘去做!
“好!
“你留下。”二夫人看到初雪也跟著站起身,目光冷淡的掃過,“我還有事要問你!
“是!背跹┻B忙跪在原地,不敢動彈。
二夫人眼神掃過初雪,又走了過去道:“初雪,你先和我說說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一字都不落,要是有什么隱瞞的被我查出來,我要了你的賤命!”
“奴婢不敢!”
“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二夫人嗤笑道:“你都敢背著我?guī)е賰喝プ鲞@檔子離譜的事,殺人越貨都敢,你還說不敢?”
初雪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奴婢真的只是為了姑娘好,奴婢若不這么做,恐怕姑娘早就沒命了!
“為姑娘好?”二夫人深深地吸了口氣,似乎是在想這句話是不是真的,她臉色因為憤怒漲得通紅,過了會,又強行冷靜下來了。
“行,我不追究你的過錯,我知道你對琴兒也是真心維護,要不是看在你伺候她這么多年的份上,我早就讓人將你拖下去亂棍打死!”
初雪將腦袋緊緊地貼在地上,淚眼婆娑的道:“夫人,奴婢知錯了,你要怎么罰奴婢奴婢都沒有推托之詞!”
“你先起來!
二夫人伸出手,朝初雪勾了勾手指頭:“過來——”
……
主院,房間內(nèi)。
單憐陽再也堅持不住,剛關(guān)上門就直直的朝地上栽倒下去,要不是小聲眼疾手快將人接住,肯定會摔在地上。
“姑姑,你怎么了?”小聲問。
他對單憐陽的傷還沒有概念,只知道單憐陽此時肯定很難受。
“我沒事!眴螒z陽搖了搖頭,盯著小聲道:“扶我過去躺著,別發(fā)出聲音,免得外邊的人擔心!
“好!毙÷晩^力撐著腰桿子,將單憐陽扶到床上躺好。
過了會,又給單憐陽倒了茶水,小心翼翼的伺候著:“你有沒有哪里難受,快把這湯藥喝了,這是阿婉姐交代的,說是能緩解你身體的疼痛和毒素!
“我喝!眴螒z陽張開嘴,將湯藥一飲而下。
還沒有等小聲反應(yīng)過來,她又徹底昏睡過去,那張臉慘白無比,毫無血色。
“姑姑?”小聲擔心的叫了聲。
見人沒有回應(yīng),便坐在旁邊等著,過了會,蘇大郎和姜澤推門而入。
看到依舊昏迷的單憐陽,目光之中帶著擔憂。
“剛才姑姑吃藥了嗎?”
“嗯。”小聲點頭,又道:“剛吃完就睡下了,身體應(yīng)該還不是很好,姑姑說讓我們別擔心,她會沒事,還讓你們處理好家里面的事,別讓小人陰謀詭計得逞!
“家主她……”姜澤心疼的不行,紅著眼眶道:“她都這樣了為什么還在想著宗家,看看宗家都對她做了什么,有時候我還真的覺得不值得!”
“行了!
蘇大郎扭過頭道:“事已至此,沒什么值不值得,阿婉交代你的事你都辦妥了?別在這里杵著了,想要姑姑好你就趕緊讓人去接應(yīng)阿婉!
“大公子,那家主這邊怎么辦!
姜澤不想從單憐陽身邊離開,不管是誰守著她,他都不是很放心。
蘇大郎冷眼掃過道:“我在這你還不放心?”
“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既然不是,那還不快去,別在這耽誤時間,阿婉可是一個人在外邊找解藥!”
“屬下明白了!”
聽到這話,蘇大郎才扭過頭,朝外邊擺了擺手。
姜澤轉(zhuǎn)身離開。
“小聲,你守在這,我待會會讓其他的人守在門口,你別出聲,若缺什么或者想上茅房就和外邊的人說聲!
“大哥我知道。”小聲很是乖巧,沒有半點怨言。
蘇大郎對蘇婉的人從來都是放心的,交代完畢就出了屋子。
影一已經(jīng)到了外邊。
兩人雖然沒有見過,但只需要一個眼神,影一就分辨出來蘇大郎的身份:“屬下見過公子!
“這邊就拜托你了!
影一垂手道:“蘇姑娘的事就是我們的事,公子不必客氣,另外主子已經(jīng)讓我們的人過去接應(yīng)姑娘,不會讓姑娘出事的,公子大可放心!
“我自己也要去看看!
“公子還是莫要出府,這家里頭還需要你照看著,不然……那些人可會趁著這次機會對你家人不利,我說的家人不僅是你姑姑,還有你自己父母在內(nèi)!
“……”
“嗯,我明白了!碧K大郎扭過頭,又看了眼影一道:“百里青的人比我想象之中的還要精明!
“主子從不養(yǎng)廢物,若我是廢物,也不會被派來跟著姑娘做事!庇耙活h首,又吹捧道:“在主子心目中,姑娘可比他自己還要重要的多!
蘇大郎眉心一蹙:“你不用為你家主子說好話,騙我妹妹這件事和你們現(xiàn)在來幫我是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
影一扯了扯嘴角:“都聽公子的,你說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