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挑了挑眉:“我也是這么認為的。”
久夭見她和自己的想法一樣,更是高興了:“姐姐,既然那位大人物已經知道我的存在,我們不如直接上門找他?”
“更何況古籍后半部分在他那里,我們遲早都會打照面的。”
蘇婉還是覺得不能太沖動。
現在還不知道那個大人物究竟是什么意思,突然上門怕是只會讓自己落入兩難之地。
“不著急,再等等!币娋秘财沧,她又道:“圣女都上門了,再等幾天,那個大人物應該會親自過來才對。”
久夭不確定的道:“真的?”
蘇婉拍了拍久夭的臉頰:“是不是真的我們等等不就知道了,再說了,不過是幾天的功夫,我們又不吃虧。”
久夭深以為然道:“也是。”
……
圣宮。
那蘭雪再次出現在門口,老祖宗早就知道她會來,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見到人,那蘭雪行了禮。
老祖宗盯著她的后腦勺,漫不經心的道:“沒見到人?”
那蘭雪心中一驚,這男人果然神鬼莫測:“是,是我沒用,還請老祖宗責罰。”
老祖宗瞇著眼道:“你先起來吧,我早就猜到你見不到她,不過也沒事,總會見到的,她啊,從小就是這樣的性子,頑劣的很!
聽到這話,那蘭雪朝老祖宗看了過去:“您和她很熟?”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那蘭雪就覺得自己腦子沒了。
怎么可能不熟,都是未婚夫妻不是么?
老祖宗朝那蘭雪掃了眼,眼神很淡:“你似乎對我們的事情很好奇?”
那蘭雪:“……”
她覺得老祖宗不像是生氣的模樣,便試探的道:“我只是對強者好奇,你和她巫術都在我之上,我覺得我好奇并不奇怪!
老祖宗輕微的扯了扯薄唇:“你能這么想,也挺好的!
“老祖宗不怪我就行!蹦翘m雪知道自己賭贏了。
老祖宗眼神低垂:“既然她不想見你,那你就不用再去盯著她,她向來就不喜歡拘束,要是讓他不開心了,我就拿你是問。”
那蘭雪連忙道:“是!
老祖宗這是知道她讓人盯著那行人了?
這個男人還真是個老妖怪!
“那蘭雪,你想見圣宮觀看古籍?”老祖宗突然問。
那蘭雪眼睛一亮。
只要是巫族人,想必都是有這個夢想的,那些可是古籍啊,旁人根本看不到的東西。
就連她,按照規(guī)矩也只進去過三次。
每一次都讓她受益匪淺。
現在老祖宗這么問是什么意思,那蘭雪心中不明白,卻有些雀躍:“老祖宗,我想,只要是巫族人都想!”
老祖宗面色平淡的道:“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我有個條件!
那蘭雪立即道:“什么條件?”
老祖宗偏了偏頭道:“讓那些長老們別再對她大肆搜查,告訴他們,他們的行動我一清二楚,若是再讓我發(fā)現,他們會后悔莫及!
那蘭雪詫異道:“老祖宗,你自己為何不說,我的分量肯定不及你有用。”
老祖宗看向她道:“我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做,只要事情辦成了我就讓你進圣宮三天。”
是三天不是三次。
那蘭雪眼睛瞪大,整個心臟都在快速跳動。
“好!
老祖宗擺擺手:“去吧!
那蘭雪轉身離開。
阿沐迎了上來,小心翼翼的問道:“主子,老祖宗可有說什么?”
那蘭雪將說的話原模原樣的說了,問道:“你覺得老祖宗究竟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要我出面?”
阿沐也想不明白。
其實,老祖宗自己說應該更有用,那蘭雪雖然是圣女,但被族老們處處壓制,哪里有老祖宗厲害。
“屬下也不清楚。”
那蘭雪看了眼身后的圣宮,打定了主意要進去,直接道:“走,我們去找大長老,至于老祖宗的目的以后自然會清楚!
……
三日后,蘇婉就發(fā)現麗娘客棧附近的眼線都沒了。
而老祖宗居然也露了臉。
出乎意料的,這位被稱為老祖宗的男人居然一點都不老,甚至肌膚如雪,美極了。
百里青站在蘇婉旁邊:“阿婉,好看么?”
“說句實話,是好看的!蹦乔嘟z,還真是別人都不能比較的,不過蘇婉立即回過神,某人這是在吃味。
蘇婉伸出手捏了捏百里青的掌心:“沒你好看!
這也是實話。
不過這個老祖宗和百里青是不同的好看,兩個極端。
倒也沒什么比較性。
久夭站在蘇婉的身邊,眼睛死死地盯著那位老祖宗,她擰了擰眉頭,腦子里有什么東西在亂竄,讓人抓不住。
“怎么了?”蘇婉很快發(fā)現久夭的反常,“你不舒服么?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久夭搖了搖頭:“我還好,姐姐,這個男人讓我有種很危險的氣息,但他那種氣息又不是沖著我來的,很古怪!
蘇婉留了個心眼:“他應該就是你那天晚上用巫術的對象吧?”
久夭點了點頭:“嗯,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就是。”
說著,久夭就看見老祖宗朝她這邊看了過來,眼神避無可避。
四目相對時,久夭似乎看見男人朝自己微微輕笑了一下,這讓她整個人有些僵硬,不過很快她就回過神,也朝老祖宗笑了笑。
老祖宗不動聲色的轉過頭,像是從未看向這邊:“我今日能夠醒過來,也多虧你們無微不至的照顧!
“這是應該的,老祖宗不用和我們客氣!”大長老立即恭維。
緊接著巫族百姓也高聲說了幾句巫族話。
蘇婉聽不明白。
云瑯在旁邊解釋道:“類似于你們皇上朝拜的祝福語!
久夭也點了點頭,表示確實如云瑯說的一樣。
這里的百姓格外虔誠,跪下去久久沒有站起身,直到老祖宗在空中抬了抬手:“起來吧。”
百姓們挨個站起身接受老祖宗的祝福。
整個朝拜進行了兩個時辰才結束,蘇婉等人也看了兩個時辰。
直到人群散去,他們才跟著人走。
不多久,久夭就發(fā)現身后跟著一個男人,那男人走動間都沒有聲響,直直的朝她走了過來。
“小夭啊!
那男人掀開冒兜,漏出那張傾城絕艷的臉,再加上如墨的青絲,很快就知道他的身份了。
久夭被逼退靠在樹干上:“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