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這個龍椅,不要做了!
踏踏踏。
外面?zhèn)鱽肀寂艿哪_步聲。
祭酒帶著祁瀚、祁堯、祁鵬出現(xiàn)在殿中。
相國看到來人,頓時老眼熱淚盈眶,祭酒和三位小皇子,一定是得到消息,過來幫他的。
他家臻兒,在國子監(jiān),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現(xiàn)在不僅受到蘇輕月和祁軒兒的欺負(fù),還被趕出了國子監(jiān),真正是太不公平了,祭酒當(dāng)時或許在國子監(jiān)受到蘇輕月的淫威。
但是,祭酒又怎么舍得臻兒那么好的孩子,白受冤枉,被趕出國子監(jiān)呢?
還有三位小皇子,他們都與臻兒的關(guān)系極好,甚至每日都圍繞在臻兒的身邊,得知臻兒不能再去國子監(jiān)了,他們肯定會傷心加難過,所以同祭酒,一起來皇宮,為臻兒討回公道了。
相國滿腹信心,這次太上皇想要偏袒蘇輕月和祁軒兒,都不太可能了。
三個親孫兒,還有一個祭酒,怎么都抵得過蘇輕月和祁軒兒。
“祭酒,你來的正好,快告訴太上皇和皇上,祁軒兒在國子監(jiān)是怎樣狠毒的欺負(fù)同學(xué)?蘇輕月跑到國子監(jiān),是怎樣用淫威逼迫你,讓你做出違心的事?”相國道。
祭酒對太上皇行完禮,莫名其妙的看著相國,說道:“相國,你是不是搞錯了?小世子并沒有欺負(fù)同學(xué),他動手只是出于自衛(wèi)。還有,相國為何污蔑宸王妃?宸王妃從未逼迫我,做出違心之事。”
相國傻眼,對祭酒的回答,很不滿意。
他知道了,祭酒這個兩面派,他定是顧忌太上皇喜愛蘇輕月,才會昧著良心,幫蘇輕月說話。
相國胸腔憤怒不已,他轉(zhuǎn)眸看向三位小皇子,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他們的身上:“三位小皇子,你們說,祁軒兒有沒有欺負(fù)同學(xué)?蘇輕月是不是逼著祭酒,把臻兒趕出了國子監(jiān)?”
祁瀚:“我大哥沒有欺負(fù)同學(xué),是他們先欺負(fù)我大哥!
祁堯:“那些官員之子,又菜又拽,學(xué)人家欺負(fù)人,活該被祁軒兒打!
祁鵬:“唐燕臻被趕出國子監(jiān),是她起了壞心思,指使又菜又拽的官員之子欺負(fù)祁軒兒,祭酒是按照國子監(jiān)的規(guī)矩,開除了他,有什么問題嗎?”
轟!
相國猶如五雷轟頂,完全無法置信,三位小皇子說的話。不是這樣的,一定不是這樣的……
相國很抗拒接受真相,可是這些話,不是從別的孩子口中說出來的,而是從三個小皇子的口中說出來的,三個小皇子那么喜愛臻兒,整日圍繞著臻兒轉(zhuǎn),他們跟臻兒的感情,絕對是深厚的,祁軒兒才來國子監(jiān)幾天?
三個小皇子,不可能為了祁軒兒,說假話傷害臻兒。
祁勛聽到三個兒子所言,整個人都不好了,相國不是說祁軒兒欺負(fù)他的三個兒子?為何他的三個兒子會幫著祁軒兒說話?還有……瀚兒口中的大哥……應(yīng)該是祁軒兒沒錯吧?
祁勛胸腔涌出滔天怒火,一刀砍死唐永才的心都有了。
唐永才簡直就是在欺君。
祁勛甚至覺得,這老東西,是不是年紀(jì)大了,覺得自己沒幾年可活了,才會做出欺君之事?“唐永才,你現(xiàn)在還有何話可說?”太上皇威嚴(yán)的問道。
相國張了張嘴巴,想要為唐燕臻狡辯,畢竟是自己最疼愛的骨肉,他內(nèi)心是想要相信唐燕臻……是個單純善良的孩子,可是……相國絞盡腦汁,卻找不出能為唐燕臻辯解的話。
他垂頭喪氣,沉默不言。
“既你無話可說,從此以后,你再也不是東熙的相國,那相國府,朕也要收回,你帶著一家老小,回鄉(xiāng)下種田吧!”太上皇要唐永才回家種田,可不是嘴上說的玩的。
他言出必行。
“太上皇……”相國心臟狠顫,聲音悲痛的喊道,想要為自己求情。
“閉嘴!朕現(xiàn)在聽到你的聲音就煩!來人,把這刁民拖出去。”
太上皇一聲令下,侍衛(wèi)便把唐永才給拖了出去。
唐永才在殿外,無論如何嘶喊,都無濟于事,他的嘶喊的聲音,越來越遠(yuǎn)。
三個小皇子走出大殿,看到祁宸負(fù)手而立,他們都心生畏懼,眼眸中又充滿了敬仰。
宸王是戰(zhàn)神。
他們也想長大以后,成為宸王這樣的英雄,有足夠的本領(lǐng),可以領(lǐng)兵打仗,保家衛(wèi)國。
祁鵬小手扯了扯祁瀚的衣角,眼睛朝祁宸身后的西風(fēng),撇了撇,意思是讓祁瀚去找西風(fēng)。
祁瀚猶豫了片刻,鼓起勇氣,走到祁宸面前,先行了個禮,又對西風(fēng)說:“我們說好的,我和祁堯,祁鵬來大殿,為大哥說出真相,你就教我們武術(shù)基本功,幫助我們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讓大哥另眼相看!
“對,奴才說的,定會做到!蔽黠L(fēng)額角沁出冷汗,他陪主子來皇宮,在皇宮中碰到了三位小皇子,主子便讓他叫三位小皇子去殿中,為小世子作證。
然后,祁瀚就提出了這個要求。
西風(fēng)能不答應(yīng)嗎?
祁堯下巴朝天,懷疑的說道:“你真的有這個本事,能做到嗎?”
西風(fēng)很想說,其實這也要看三位小皇子的練武天賦,但是面對祁宸投來的眼神,西風(fēng)挺直了腰板:“能,奴才肯定能做到!
他不能丟主子的臉。
祁鵬跑了過來,對祁宸行完禮后,又對西風(fēng)行禮:“以后有勞西風(fēng)武教,多多指教,我也很想跟祁軒兒學(xué)那很酷的武功,帥呆了!”
一個過肩摔,能把國子監(jiān)的武教摔飛出去。
他要是學(xué)會了這本領(lǐng),國子監(jiān)的武教,就再也不敢小瞧他。************
殿中。
祁勛依舊跪在地上,對著太上皇慚愧。
太上皇不耐的打斷他:“祁勛,你要做事再這么無腦,這個龍椅,就不要做了!朕給你一個偏僻的府邸,你去做個廢物王爺吧!”
祁勛驚駭,心慌的一逼:“父皇,兒臣真的知道錯了!請您再給兒臣一次機會,兒臣定會做個人人贊揚的好皇上!
太上皇冷哼一聲,甩袖離開大殿。
祁勛四肢發(fā)軟,癱坐在地上,臉上布滿了冷汗,他慌張的眼神,終于得到片刻寧靜,可是心卻始終無法寧靜下來。
父皇說到做到,唐永才便是最好的例子。
父皇也是在殺雞儆猴,剝?nèi)ヌ朴啦诺南鄧,來警告他。何況,父皇現(xiàn)在容顏年輕,甚至比他看上去年輕十幾二十歲,父皇若是攢足了失望,肯定會收回他的皇位,父皇自己稱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