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氣炸了
“她不是我母親!我母親留下的東西,當(dāng)初是交給你的,那我自然是要找你歸還!不可能去找別人!”蘇輕月道。
蘇建鶴滿腔怒火,手指緊攥,若捏在手中的不是圣旨,他真想對著蘇輕月的腦門狠狠的砸過去。
叫她過幾日再來,她聽不懂人話?
偏偏要給他找茬?
“董玉琴是我的正妻,她就是你的母親,我再說一遍!現(xiàn)在我找不到,你過幾日再來!”蘇建鶴怒目等著蘇輕月,別說他找不到,就算是找的到,他也不會親自去找。
那是女人干的活,他堂堂的男子漢大丈夫,如何能干女人做的事情?
蘇輕月這個該死的孽女,等幾日又不會死,偏要如此為難他?
養(yǎng)條狗,都比養(yǎng)蘇輕月好,他真后悔當(dāng)初沒掐死蘇輕月,在蘇府養(yǎng)條狗。
狗不會咬主人。
蘇輕月卻會反過來咬他,蘇輕月真是連條狗都不如。
“她是你的正妻,不是我的母親!我的母親永遠(yuǎn)都只有一個,她已經(jīng)死了!”蘇輕月斬釘截鐵的說道:“既然你不愿歸還我的嫁妝和母親的遺物,那我現(xiàn)在就進(jìn)宮,說你抗旨!
她說罷!面巾內(nèi)的紅唇揚(yáng)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去。
“站住!”蘇建鶴怒喝,老臉氣的鐵青,手指都?xì)獾陌l(fā)抖。
這是一個女兒能干出的事情嗎?別人家的女兒,無不是幫著父親,可蘇輕月這個白眼狼,卻要去皇上面前說他抗旨,抗旨是會被殺頭的。
蘇建鶴氣的心臟都要爆炸了,就沒有任何一個女兒,會希望自己的母親死!
偏偏,蘇輕月這豬狗不如東西,期盼他掉腦袋。
“蘇輕月,我叫你站住,你聽到?jīng)]有?”看到蘇輕月不理睬他,繼續(xù)往前走,蘇建鶴心中的怒氣逐漸轉(zhuǎn)變成害怕,頓時眼中閃過懼色,此事絕不可以捅到皇上那兒。
蘇建鶴追到門外,看到蘇輕月依舊沒有停下的意思,他大聲的說道:“我現(xiàn)在就幫你找!你總滿意了吧?”
蘇輕月聞言,這才停下腳步。
蘇建鶴見狀,心中松了一口氣。
“一炷香的時間!我很忙,沒空耗在蘇府!碧K輕月道。
一炷香?
蘇建鶴憤怒的想要罵人,看到蘇輕月堅定的眼神,他捏成拳頭的手指,青筋跳了跳,咬牙切齒道:“你給我等著!”
這話,一語雙關(guān),有要蘇輕月等嫁妝和遺物的意思,也有要跟蘇輕月算賬的意思。
蘇輕月冷聲一笑,轉(zhuǎn)身回到前堂,自顧自的拿起茶壺,倒了一盞熱茶,微掀面巾,輕輕吹氣,飲了起來。
蘇建鶴匆忙的找到管家,兩人一陣忙活,才把東西找了出來。
然而,管家對了董玉琴夾在里面的賬單以后,發(fā)現(xiàn)少了五萬兩,而且還少了一個鐲子。
那鐲子或許不值錢,但是五萬兩很多啊!
董玉琴會把這五萬兩拿到哪里去呢?蘇建鶴表情難看。
管家出主意道:“大小姐并不知道當(dāng)初她母親留下多少嫁妝和遺物,我們就把這些拿出去,她也分辨不出來的!
蘇建鶴點(diǎn)了點(diǎn)頭:“拿去吧!讓她趕緊滾出蘇府!我現(xiàn)在看到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管家道:“是,老爺!
管家把所有東西,搬到蘇輕月面前的時候,剛好一炷香的時間。
“大小姐,您的嫁妝,以及先夫人的遺物,全部都在這兒了!
蘇輕月打開箱子,看了看,忽然說道:“我母親留下的五萬兩給我做嫁妝所用,那錢呢?還有,我要記得沒錯的話,我母親有一個家傳的手鐲,那手鐲呢?被你們吃了嗎?”
管家眼皮子跳了跳,蘇輕月怎么會知道的?
“哪有什么五萬兩?大小姐,你記錯了吧?手鐲也沒有,先夫人死的早,根本就沒有留下什么家傳之物,何況先夫人也沒有說過關(guān)于娘家的事情,就連老爺這樣親密的人,她都不曾說過,可能是先夫人自幼就是個孤兒,才會閉口不談娘家之人。如此的話,她哪來的家傳手鐲?”
“沒錯!蘇輕月,你不要無理取鬧!你母親就是個孤兒,才會沒有娘家!家傳手鐲更是笑話!你別想沒事找事,說些無中生有的東西,為難我!碧K建鶴冷聲道。
蘇輕月漂亮的眸子,泛著冰冷的暗光,蘇建鶴和管家才是一對孤兒!
“我沒有記錯!董玉琴把我母親的東西占為己有以后,她寫了一個賬單,那個賬單就夾在這些里面!我嫁給祁宸前,親眼看過!”她冷冷的說道:“你們要是不承認(rèn),我們現(xiàn)在就去董玉琴的房中,尋找那賬單!
那賬單肯定還在,就算是被撕碎了,也會有跡可循!管家和蘇建鶴的身上都沒有煙火味,說明他們沒有燒毀那賬單。
這也多虧了古代沒有打火機(jī),只有打火石,需要費(fèi)些功夫,點(diǎn)燃了火燭,才能燒毀賬單。
她只給了蘇建鶴一炷香的時間,他們找完東西,時間已經(jīng)很緊迫了,根本就來不及燒毀賬單。
管家聞言,一陣心虛,他把那賬單隨手放在了找到這些東西的大柜子中,若是大小姐去找,定然能夠找到,上面是蘇夫人寫的字跡,到時候就是百口莫辯了。
“蘇輕月,你還沒完沒了了,是嗎?”蘇建鶴怒叱。
“對!不把我母親的遺物,全部歸還給我,我絕不會善罷甘休!”蘇輕月目光與蘇建鶴對視,泛冷堅韌的眸光,令蘇建鶴既憤怒,又膽戰(zhàn)心驚。以前的蘇輕月,是下作了些,做出那種獻(xiàn)身給祁宸的骯臟之事,做出搶走自己妹妹心愛男人的齷齪之事,可她面對他這個父親,還是畏懼的。
絕不會有這樣放肆的眼神!
蘇建鶴氣的臉都成了豬肝色,卻看到蘇輕月轉(zhuǎn)身離開。
他急忙跟了出去,發(fā)現(xiàn)蘇輕月不是想要離開,而是去了董玉琴的寢房。
“站!那是你母親和我的房間,你生而人女,怎么能擅闖父母的房間?你知不知恥?有沒有一點(diǎn)教養(yǎng)?”蘇建鶴怒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