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陳陽的講述之后,官員們都變得十分的喜悅。
“你不是要證據(jù)嗎,現(xiàn)在證據(jù)已經(jīng)有了。人證也是你找來的,這下沒有辦法辯駁了吧!”
“瞧你這話說的,陳陽跟我在一起喝酒確實沒錯。
但是我再問一句,當(dāng)時光著身子打架的人真的是我嗎。
你可看得清清楚楚,就是我的這張臉?”
林海走到陳陽面前,緊緊盯著他問道。
陳陽正要回答說是,但是他又遲疑了起來。
雖然這一切全部都是他安排的。
可是當(dāng)時打架的時候他并沒有看到林海的臉。
只不過是先入為主,林海是被他安排到那個包廂里,既然發(fā)生打架,肯定跟林海脫不了任何關(guān)系。
更何況里面不可能有其他的人進去。
因為這都是他提前包好的房間,怎么可能出現(xiàn)意外呢!
想到這里,陳陽大聲的說道:“這話是什么意思?
咱們一起喝醉酒之后,我給你找了兩個姑娘陪伴著。
但是我也不知道那位劉公子喜歡上了小桃紅!
陳德庸眉毛一挑,氣的差點當(dāng)場狠狠的揍他一頓。
但這里畢竟是朝廷上,如果自己真的爆發(fā),那就是大不敬的罪。
而且他也不能當(dāng)場處置陳陽,那樣的話豈不是更說明這一切都是陳陽策劃的。
心里忍不住怒罵:“真是一個憨貨,陳家怎么生了這么一個玩意兒。
一事無成不說,還專門的添亂!”
“哦,當(dāng)時我喝醉了,你把我送到了包間里又找了兩個姑娘陪著。
然后有人爭風(fēng)吃醋,闖進來打架,然后你就認(rèn)為是我!”林海表情十分的淡定,并沒有因為他的指認(rèn)而有任何的慌張。
“哈哈,你就不用再想辦法推脫了。當(dāng)時被打的人肯定是你,絕不可能是別的人!”
陳陽得意洋洋的大笑起來。
那些仇視林海的官員,此刻也好像找到了鐵證一樣。
一個個得意洋洋的看著林海。
“林大人,這下你無話可說了吧。你找的目擊證人都在指認(rèn)你,此事已經(jīng)成為了鐵案!
“請?zhí)蟾锶ニ墓俾,永不續(xù)用!這樣的官員只會給朝廷抹黑!
“都慢著,事情還沒有完全定論,憑什么說參與打斗的是本大人?”
林海冷聲說道。
“都到這時候了,你還嘴硬干什么!根本沒有任何人能夠再救得了你!”御使得意的說道。
“那我再問一句,陳陽陳公子,當(dāng)時打架的有幾個人?”
“加上劉公子應(yīng)該一共六個人吧,不過主要還是他的五個仆人動手打的!”
“當(dāng)時打的激烈嗎?”林海再一次問道。
“當(dāng)然非常的激烈,而且你被打的渾身赤裸,衣不遮體!”
“這話你可敢打包票,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要是敢有半句謊話,那就是欺君之罪,藐視朝廷。
大夏幾乎所有的高官全部都在這里,說謊的后果可是非常的嚴(yán)重!绷趾U粗愱枴
這可是他最后一次機會,倘若還不是悔改,就要記住自己的殺招。
陳陽此刻已經(jīng)被眼前的勝利徹底的沖昏了頭腦,他覺得自己身為證人,他說的就是事實。
任何人都不可能給林海翻供。
“既然打斗的非常激烈,對方肯定受了不輕的傷吧。
畢竟可是被五個人追著打,就算我的功夫再厲害,也不可能完全躲避!”
林海淡淡的說道。
“那是自然,只要你把上衣脫掉就可以看到身上的傷痕!标愱枦]有考慮太多,脫口而出。
更何況當(dāng)時他也看得非常清楚,覺得林海當(dāng)時非常的狼狽,被五個人圍攻。
身上肯定被打出了很多的傷痕。
林海對宮雁舞拱手說道:“請?zhí)蠖鳒?zhǔn)我脫掉上衣,讓所有的官員親眼看看,下官是不是身上有傷!
畢竟這里是朝堂上,而且宮雁舞是這里唯一的女人。
若是看到一個男人脫掉上衣,本來就是大不敬的罪。
倘若先皇還在世的話,光是這樣做就是死罪。
但是宮雁舞現(xiàn)在的身份不一樣,她已經(jīng)成為大夏朝的太后。
只要準(zhǔn)許,林海就可以在朝堂上脫掉上衣讓所有的人驗傷。
宮雁舞也非常想知道林海到底有跟人在青樓里打架。
心里一直非常的緊張。
看到林海信心十足,知道林海肯定是被人誣陷的。
更何況林海的眼神非常的堅定,明顯的就是讓她答應(yīng)下來。
宮雁舞沒有絲毫的遲疑,“既然你一定要以身證明,本宮準(zhǔn)許了!
陳德庸此刻眉頭緊皺,他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雖然表面上看上去證據(jù)確鑿,而且陳陽當(dāng)面指認(rèn)。
可是林海并沒有任何的慌張,反而主動要求驗明正身。
根據(jù)他這段時間對林海的了解,沒有足夠的把握林海絕對不會這樣做。
這件事情雖然是陳陽設(shè)下的陷阱去陷害林海,但是顯然林海技高一籌。
很有可能一開始就已經(jīng)看穿了陳陽的所有陰謀,想要將計就計。
倘若事實揭露出來,陳陽作為指證人,最低也是誣陷之罪。
再加上當(dāng)著這么多大臣的面,還有當(dāng)朝的太后。
誣陷一個朝廷大員,后果極其嚴(yán)重,
甚至?xí)颖短幜P,嚴(yán)重的情況被斬立決都是有可能的。
但是現(xiàn)在他也已經(jīng)無法阻止,畢竟有這么多的大臣都看著,期盼林海被打入入萬劫不復(fù)的境地。
就算他以家主的身份阻止陳陽指認(rèn),其他的官員也絕對不會答應(yīng)。
林海當(dāng)著所有的人的面脫掉了上衣,皮膚十分的光滑,根本沒有一絲傷痕。
頓時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就連陳陽也仿佛感覺自己的眼睛有了問題。
立刻走向前來仔細(xì)的觀察。
身上的皮膚好好的,根本沒有任何的傷痕,連一塊青淤都找不到。
林海眼神冰冷的看著陳陽問道:“陳公子,你可在我身上找到了昨天挨打的傷痕?
我總不能一夜之間把所有的傷全都治好吧。
那我豈不是成了天下第一神醫(yī)了?”
陳陽不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頓時急得滿頭大汗。
簡直就好像做夢一樣,那么嚴(yán)重的傷痕怎么可能一夜之間全部消失?
甚至直接掐了一下臉上的肉,疼的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