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文軒的手段十分惡心,但不得不說非常有效,除非他愿意掀桌子,否則現(xiàn)在想要破局十分困難。
畢竟吳文軒是規(guī)則的制定者,對方現(xiàn)在就是通過制造對自己有利的規(guī)則來限制他。
“不過規(guī)則的制定也并非可以為所欲為,肯定有什么辦法能夠讓我發(fā)揮實力!睆埼能幉[著眼睛。
他重新去找到了蘇清雅,將自己目前面臨的情況說出來。
蘇清雅聽完后面色嚴肅,她沉吟片刻之后,一道靈光忽然在她的腦海里一閃而過。
蘇清雅眼睛亮起,隨后道:“張先生,我這里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對飛龍武館動手!
“什么辦法?”張文軒來了興趣,他馬上追問。
“雖然私人去進行踢館十分麻煩,但如果張先生你自己建立一個武館的話就可以規(guī)避這個問題!
“武道協(xié)會有相應的規(guī)則,武館與武館之間的切磋交流可以不受這方面限制!碧K清雅道。
聞言,張文軒眼睛亮了起來。
“好辦法!
電光火石之間,張文軒的腦海里面已經有了初步的計劃。
他眼睛轉了轉,道:“蘇小姐,不如我加入你的武館吧!
“正好你與飛龍武館也有著一定的矛盾!
蘇清雅毫不猶豫點頭:“沒問題,不管武館間的切磋交流至少需要三個人,我武館內已經沒有其他高手了!
張文軒笑著:“這不是問題,我隨便找個高手就行!
兩人隨即商量了細節(jié),之后張文軒便離開了。
走出青玄武館之后,張文軒給位于蓉城的譚興打了一個電話。
“張兄弟!弊T興語氣顯得很是高興:“你可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聯(lián)系我了!
“抱歉,我這段時間比較忙!”
“我現(xiàn)在遇到帶點麻煩,需要你的幫忙!睆埼能幍。
那頭的譚興聽著這番話,毫不猶豫答應下來。
“沒問題,我當初受了張兄弟你這么大的恩惠,只要是你開口,我決不會推辭。”譚興立刻道。
張文軒滿意點頭。
當天下午,譚興便定下了從蓉城到京都的飛,
與此同時,蘇清雅以青玄武館館主的身份向飛龍武館提出了申請。
申請很快就送到了武道協(xié)會總部。
這一邊的飛龍武館內,很快江飛龍接到了電話。
“什么?青玄武館向我們挑戰(zhàn)?”江飛龍微微皺著眉頭。
他思索了一下青玄武館到底是什么來路,很快就想起來。
“這不是蘇清雅那個女人的武館嗎?區(qū)區(qū)一個后天境界也敢他挑戰(zhàn)我!苯w龍冷笑,他的語氣里面有著濃濃的譏諷。
電話那頭的工作人員道:“江館主,您是否接受這個武館挑戰(zhàn)!
“沒問題,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正好讓我來指點一下他們。”江飛龍輕笑出聲來。
“好,那我回復對方,時間就定在三天后!
說完這句話,那頭的工作人員隨即便掛斷了電話。
呵呵!
江飛龍在武館內嗤笑出聲來。
這時外面的張超走進屋子,看到江飛龍臉上的笑容他有些好奇。
“師傅,您遇到什么好事了?”
江飛龍笑著道:“沒什么,只是青玄武館不自量力挑戰(zhàn)我們罷了!
“蘇清雅?她瘋了嗎?她那個破武館甚至連個教練都沒有,她恐怕連三個人的最低人數都拿不出來吧!睆埑托Τ雎暎桓杏X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
但就在這個時候,張超腦海里面靈光一閃,一個不好的預感從他的心中浮現(xiàn)出來。
“等等,我記得張文軒與蘇清雅的關系十分不錯。”
“蘇清雅不是白癡,她肯定不會飛蛾撲火挑戰(zhàn)我們,如果這件離譜事件的背后是張文軒在指揮,那就完全可以說通了!睆埑y得聰明了一會。
什么?
此話一出,剛才還滿臉笑容的江飛龍瞬間臉色巨變。
“怎么可能!”
“蘇清雅竟然有這樣的膽子!
冷汗直接從江飛龍的額頭上流淌下來。
張超神情同樣非常難看:師傅,我只是說說而已,不過這個可能性不小!”
“如果事實真的是這樣,那我們恐怕就麻煩了!
江飛龍又驚又怒:“該死的張文軒,他居然跟老夫玩這樣的把戲!”
江飛龍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他連忙打電話過去。
“吳副會長,我遇到麻煩了,事情是這樣的……”江飛龍馬上將事情告訴吳文棟。
那頭的吳文棟吃了一驚,面色瞬間嚴肅起來:“江館主放心,這件事情我會運作一番!
“好!”
“有勞吳副會長了,這件事情之后我再請你吃飯。”江飛龍如是道。
電話掛斷后,江飛龍稍微松了一口氣。
而另一邊的武道協(xié)會總部,正在辦公室里的吳文棟叫來了自己的秘書。
沒一會兒時間秘書便推門走進來。
“副會長!
吳文棟面色平靜:“去查一下最近是不是有武館交流挑戰(zhàn)的申請!”
“是。”
秘書點頭,她很快去查詢了之后回來。
“副會長,的確有一條記錄,是青玄武館挑戰(zhàn)飛龍武館,時間就在三天后!”
聞言,吳文棟雙眼內涌現(xiàn)出一棟精光。
“將這件事情押后!”吳文棟直接道,然而他的話卻讓秘書面露難色。
“副會長,這恐怕不行!”
“武館與武館之間的切磋挑戰(zhàn)一旦開始就不能停止,這是基本規(guī)則!”秘書道。
什么?
吳文棟吃了一驚:“難道以我的權限都不行嗎?”
“不行,只有會長才有資格強行終止!泵貢鴵u頭。
這話讓吳文棟臉色難看,他心里破口大罵為什么江飛龍要同意。
揮手讓秘書離開后,吳文棟撥通了江飛龍的電話,將這個不好的消息告訴對方。
“江館主,非常抱歉告訴你,根據武道協(xié)會的規(guī)則,你們飛龍武館與青玄武館的挑戰(zhàn)已經開始執(zhí)行,不能再取消或者押后了!”吳文棟道。
那頭的江飛龍聽聞消息后變了臉色:“連你都不能改變嗎?”
“不行,只有會長才有權限。”
“這件事情我?guī)筒涣四,恐怕只能由你自己想辦法了。”吳文棟。
砰!
江飛龍又驚又怒,他心中充滿了后悔。
“該死的張文軒,竟然跟老夫玩這種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