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nèi),趙飛雪聽著張文軒的話,她眼皮稍微抖動一下,隨即慢慢睜開了眼睛。
下一刻,趙飛雪激動的流淚。
“我看見了,我終于又重新看見了!”趙飛雪面頰上滿是激動與喜悅。
“太好了!”旁邊的蘇清雅同樣喜悅。
趙飛雪目光看向張文軒,她眼里閃過一抹驚訝。
雖然早就知道張文軒年輕,但沒想到年輕到了這樣的程度,恐怕連二十五歲都不到。
“張先生,非常感謝你拯救了我!壁w飛雪激動不已。
張文軒微微笑著:“趙小姐客氣了!
“接下來你們先整理情緒吧,我在客廳內(nèi)等你們!
說完之后張文軒便離開。
沒讓他等待多久,房間里的趙飛雪與蘇清雅便出來。
兩女此時的情緒已經(jīng)平靜下來。
“張先生當(dāng)真是妙手回春,這份恩情對我而言完全是再造之恩!
“你兩次救我于水火,實在是讓我不知道該怎么感謝!”趙飛雪道。
張文軒哈哈一笑:“我只是盡力而為罷了!
“如今你的雙眼已經(jīng)恢復(fù),想來回到家族后也能有話語權(quán),你媽那邊的麻煩應(yīng)該不需要擔(dān)心了!
趙飛雪點頭,剛好這時候趙艷便打電話過來。
趙飛雪這次直接接通。
趙艷的咆哮聲頓時從電話里傳出來:“飛雪,你個死丫頭到底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你眼睛看不見,自己是怎么離開山莊的?”
趙艷又驚又怒。
“我在青玄武館!”
聽到這個地點,那邊的趙艷馬上出發(fā)。
沒一會兒的時間,趙艷便火急火燎的趕到。
一見到張文軒,她頓時就明白了。
“好啊,原來是你將我家飛雪給帶走了!”
趙艷驚怒萬分,看向張文軒的目光里充滿了憤怒與寒意。
“張文軒,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深夜?jié)撊胛亿w家?guī)ё呶业呐畠骸!壁w艷怒斥。
趙飛雪語氣無奈:“媽,這都是你的錯,是張先生救了我!
“而且我現(xiàn)在眼睛上的詛咒已經(jīng)解除了!
什么?
趙艷萬分震驚,她仔細(xì)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趙飛雪的雙眼已經(jīng)恢復(fù)了神采。
“怎么可能?張文軒竟然真的治好了你?”
“這開什么玩笑,這個騙子居然還真的有這樣的能力!壁w艷不敢置信。
趙艷左一句騙子又一句大膽,讓張文軒的面色冰冷下來。
“夠了!”
“趙艷,看在你是趙小姐母親的面子上,我三番五次沒有跟你計較,現(xiàn)在我要求你跟我道歉!”張文軒冷冷道。
趙艷嗤笑:“你算什么東西,還敢要求我給你道歉!
“媽,你真是太過分了!”
“張先生救了我好幾次,現(xiàn)在你必須向他道歉!”趙飛雪面色也冰冷下來。
趙艷如同被踩了尾巴一般驚叫起來:“不可能!”
她怒斥著趙飛雪:“飛雪,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我可是你的媽媽,你不幫我也就罷了,現(xiàn)在竟然幫這個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野男人!
張文軒此時臉色冰冷到了極致,一抹寒光從他的雙眼內(nèi)閃過。
“閉嘴!”
“馬上給我道歉!睆埼能幈渲樕苯幼叩节w艷的面前。
趙艷大驚失色,從張文軒身上散發(fā)而出的強大氣勢讓她心中畏懼。
她咬了咬牙,怒斥道:“滾開,你難道想要對我動手不成?”
“我告訴你,我……”
趙艷暴怒著嘶吼,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張文軒一道耳光便已經(jīng)直接落在她的臉上。
啪!
響亮的耳光聲十分清脆,趙艷半邊面頰瞬間就紅腫起來。
“!”
趙艷口中凄厲慘叫。
盡管張文軒已經(jīng)刻意控制了力量,但也不是她所能夠承受的。
趙艷面頰紅腫不堪,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
她又驚又怒,捂著自己的面龐暴徒如雷:“張文軒,你好大的膽子,你竟然敢對我動手!”
“我可是趙家的核心成員,你找死不成!
啪!
張文軒冷著臉,又是甩手一道耳光扇過去。
“!”
趙艷凄厲慘叫著,這下子另一邊臉也紅腫起來。
張文軒冷著臉看著她:“繼續(xù)罵啊,今天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冰冷的話語從張文軒的口中說出,讓趙艷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剛才還憤怒的趙艷瞬間變得驚恐,態(tài)度可謂是一百八十度大反轉(zhuǎn)。
“你……你……”
趙艷顫抖著身體,臉上又是憤怒又是畏懼,她想要謾罵,但剛開口話語就停下了嘴里。
面對張文軒拳頭的威脅,趙艷憤怒到了極致。
“好好好!”
連續(xù)說了三個好字,足以可見趙艷心中的怒火已經(jīng)到了什么樣的程度。
“張文軒,這筆賬我記下了,你給我走著瞧!”
“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趙艷緊咬著牙齒。
丟下這句狠話,心中憤怒且畏懼的趙艷不敢繼續(xù)再留在這里。
她迅速轉(zhuǎn)身離開,狼狽的身形消失在了張文軒三人的面前。
沒了這個鬧事的女人,原本嘈雜的客廳終于安靜下來。
趙飛雪口中嘆息,她道:“對不起張先生,謝謝你幫我教訓(xùn)了她!
“沒關(guān)系!
“今天治療已經(jīng)結(jié)束,那我就先離開了!”張文軒道。
“好,謝謝!”趙飛雪臉上滿是感激。
張文軒離開了青玄武館,再他離開之后,趙飛雪也很快回去了趙家。
如今她的雙眼已經(jīng)恢復(fù),是時候該拿回這幾年失去的話語權(quán)。
張文軒回去了別墅,他再給武道協(xié)會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我的審核通過了嗎?”
那邊的人語氣不耐煩:“你怎么每天都打電話過來。”
“急什么,目前有很多人都在申請,你慢慢排隊吧!
張文軒面色不太好看:“搞什么?我已經(jīng)申請兩天了,僅僅只是批準(zhǔn)一下而已有那么困難嗎?”
那邊的人頓時大怒:“干什么?你居然敢吼我。”
“你以為批準(zhǔn)就不需要花時間和精力嗎?”
“你居然還敢鬧事,再廢話小心我給你拒絕。”
丟下這句話,那邊的人憤而掛斷了電話。
張文軒臉色冷冽,他口中冷笑不止。
如果說昨天只是懷疑武道協(xié)會內(nèi)有人在針對自己,那現(xiàn)在就是完全確定了。
僅僅只是一個申請而已哪兒需要花三天都通不過,顯然是有人給自己卡住了。
“吳文軒……”張文軒雙眼內(nèi)寒光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