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對霍靳深來說不過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他是在孤兒院找到的叮當想來也是認為文殊怕是也出了事。
“我之后也讓人去查了,但一直沒消息!
從知道叮當還活著,慕念晚雖然沒追問文殊的消息,但第一時間也找人去查了。
可文殊好像也隨著三年前的事情一起消失在這個城市,到現(xiàn)在她也半點消息都沒有。
她想找到文殊,除了想知道她是否安然無恙,也是想要從她那里詢問叮當?shù)降捉?jīng)歷了什么才會讓這個孩子變成如今這樣?
霍靳深說,他找到叮當時他滿身傷痕。
“只要人還活著就一定會找到,我也會拖朋友去找!
慕念晚點頭。
如果不是沒辦法,文殊應(yīng)該不會把叮當交給孤兒院。
恐怕文殊也……
只是就像有些人說的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對文殊,慕念晚心底也是懷著愧疚的,所以不到最后一刻她都不會放棄。
林詡還有其他話要說,但礙于叮當在場沒能說出。
慕念晚給他和自己各倒了一杯水,推過去,“他會一直跟著我!
一句話算是解了他心底所有的擔憂。
林詡擔心的不是叮當現(xiàn)在喚霍靳深爹地。
而是顧寒川。
他現(xiàn)在是不知道叮當?shù)拇嬖冢院笕绻浪^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但有晚晚這句話他就安心了。
以現(xiàn)在霍靳深對她的在乎,只要她不愿意,那應(yīng)該就沒人可以從她手里搶走叮當。
兩人聊著相關(guān)的事情,卻不知道在他們離開后不久有人悄悄潛入進他們的劇組,在休息室里翻找著什么。
紙杯、棒棒糖棍……
休息室里的垃圾桶內(nèi)翻找出眾多東西,用安靜的塑料袋裝好,又悄無聲息的離開。
只要此刻有人站在旁邊,就會發(fā)現(xiàn)那些東西都是不久前小太子用過的。
對方帶著頂鴨舌帽,帽檐壓得低低的,很好的遮擋住了自己的模樣。
手里提著塑料袋,觀察了下沒見到人就打算離開,卻在經(jīng)過堆放下午拍攝所需道具的地方時停了下來。
盯著某一樣東西看了許久,將手里的東西往口袋里一塞,走了過去。
中午,慕念晚與林詡用了餐,兩人也沒逗留,今天的戲份還有些趕,需要抓緊,林詡了解了事情的大概兩人就回了劇組。
這邊,副導(dǎo)已經(jīng)將事情安排得妥當,等林詡到之后就可以直接進入拍攝。
慕念晚沒事,見叮當也不排斥留在這里也沒急著回去。
下午拍攝進行得比較順利,慕念晚帶著他看了會后就帶著他四處游玩。
這里是影視城,對于第一次來的人來說還是有許多值得參觀游覽的地方。
這個季節(jié)進行拍攝的劇組不少。
除了正在拍攝不能進去打擾的劇組,慕念晚帶著叮當看了不少地方,每一處她都能對叮當做出詳細的講解,對于叮當提出的每一個問題也都能娓娓道來。
年紀雖小,但問題倒是都有板有眼,慕念晚也沒當他是個孩子就糊弄。
叮當聽得認真,對于電影的拍攝有了全新的認識,潛移默化的有了自己的一份喜愛。
當然,慕念晚全然不知這一次的帶他出來會給叮當心底帶來這樣大的變化。
兩人簡單的轉(zhuǎn)了一圈再回劇組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快四點了。
這次拍攝的男女主的打戲,并且需要騎馬。
在進組之前男女主已經(jīng)了解,兩人都去特意練習了下。
雖然一開始不知道導(dǎo)演是林詡,但都是新人態(tài)度還是極為端正的。
不管后期會如何處理,學會騎馬對他們以后的接劇本也有幫助。
所以林詡在得知兩人都會騎馬后,要求了實景拍攝。
不過在拍攝之前讓兩人先跟等會要一起拍攝的馬匹熟悉熟悉。
慕念晚帶著叮當過去的時候兩人正騎著馬慢悠悠的在清場過后的竹林小路上走著。
慕念晚牽著叮當過去,中途有工作人員抱著道具匆忙過去,一時不察撞了慕念晚一笑。
“對不起,對不起慕小姐……”對方立刻停下,一臉惶恐的道歉。
經(jīng)過昨天的記者會,誰都知道慕念晚背后的男人是霍靳深。
在這個城市誰敢跟那個男人做對。
慕念晚平日來劇組,除了跟導(dǎo)演有幾句話,跟其他人話也不多,不熟悉的人只以為她不好接觸。
剛才那一下力度不小,對方像是害怕。
慕念晚微笑搖頭以示沒事,又聽那邊喊著,道:“沒事,你去忙吧!
“對不起!币娝蛔肪浚瑢Ψ接粥嵵氐木狭艘还,說了聲對不起,這才匆匆跑開。
叮當圍著她轉(zhuǎn)了一圈,一雙眼擔憂的看著她。
慕念晚摸摸他的臉蛋,笑著道:“沒事,就是輕輕碰了下!笨戳搜鄄贿h處騎著馬過來的男女,又輕聲問:“想不想看看他們拍打戲?”
叮當點頭。
男女主還在熟悉馬匹,從兩人身邊經(jīng)過。
見到慕念晚,本對著劇本的兩人還打了聲招呼。
“慕小姐!
慕念晚微笑回應(yīng),然后牽著叮當往林詡那邊走。
兩人過去的時候,剛還乖巧聽話的棕色大馬突然鳴了一聲,嚇了慕念晚和叮當一跳。
坐在上面的人顯然也沒料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面色尷尬的沖著兩人道歉:“對不起,我不知道它怎么突然……啊……”
事情發(fā)生的太快,男主演本還在道歉,一旁的女主演卻突然驚叫了起來。
她騎的那匹馬突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高高的撅起前蹄,帶動著她的身體往后仰去,她只能本能的用力拽緊韁繩,但依舊無法控制身體往馬下栽去。
“咚”的一聲,人摔了下來,短暫的恐慌過后,出于自我保護的本能,女演員下意識的往一邊滾去,遠離踏下的馬蹄。
“咴兒咴兒。”又是鈴聲馬鳴,另一批馬也逐漸變得躁動。
男人的力氣終究勝過女人,對方死死揪住的同時,還想要迫使馬調(diào)轉(zhuǎn)踏向慕念晚和叮當?shù)鸟R蹄,卻無法成功,整個身體往一側(cè)傾去的同時,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馬蹄蹄向慕念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