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晚聞言就笑,可微微撅著的嘴倒是有些像是控訴,“可符合的導(dǎo)演演員就那么一個,你總不能去《紅顏》劇組給我搶吧。”
慕念晚像是在他面前已經(jīng)不知道害羞,眸色都沒變一下,很配合都讓他伺候著。
這具身體三年前他看過無數(shù)遍,也親過無數(shù)遍。
可三年后,當(dāng)再度目睹霍靳深目光熱了,心卻涼了。
他的目光狠狠的盯著她,沒開口,可空氣卻冷了下來。
像是不曾察覺他的視線,慕念晚還在自顧的說著,“就算你能搶也不好。等會我拍出來,還指不定會被人怎么說了。”
說著她自己搖搖頭,眉眼都垂下了,像是極為苦惱。
“不過這是我出獄后的第一部戲,事關(guān)我的職業(yè)生涯,到時檔期如果撞到一起,可能會熟得很慘!
說完,她又唉聲嘆氣了一會,像是在哀嘆自己的不幸。
霍靳深自那處收回目光,抬手拍了拍她,示意她起來一點(diǎn)。
慕念晚聽話了挪了挪,有些不滿的去勾他的下巴,“到時可能會賠本也不一定!鳖D來頓,她又漫不經(jīng)心的道:“不過兩部戲盛世都有投資應(yīng)該也虧不了多少。”
霍靳深將她長褲脫下。
她身材纖細(xì)修長,比例極好,手指觸及到的肌膚也如同三年前一般柔嫩,如剝了殼的雞蛋一樣。
如果左邊大腿沒有那道粉色的話……
霍靳深的目光再度凝了凝,就連呼吸都沉了幾分。
慕念晚不滿的瞪他。
像是不滿自己說了那么多可他都無動于衷,還一個勁的盯著自己看。
有些惱,伸手就將人一推。
霍靳深也不察她突然會有這樣的舉措,被推的直接往后跌坐在地板上。
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起身跨坐在他的腰際。
慕念晚雙手撐在他胸前,微微俯身,輕咬紅唇,精致的眉眼也被滿是的熱氣氤氳得嫵媚撩人。
她輕哼,“跟你說話都不理人!
霍靳深抬眸,手指動了動,最終落在她嬌媚的臉上,“嗯,你盡管拍,不會撞檔!
簡單的九個字,總算讓慕念晚滿意了。
這會才像是知道自己被脫了衣服了,環(huán)保著自己打了個冷顫,低低的喊了聲,“冷。”
霍靳深行動快于思想,幾乎是立刻就將人送到注滿溫水的浴缸里。
溫水蔓延身體,慕念晚舒服的嚶嚀了聲。
靠著浴缸壁,整個人都懶懶的,“好了,我可以自己洗!
霍靳深起身,沒堅(jiān)持要給她洗,“好,洗好了叫我。”
男人轉(zhuǎn)身出去,如若慕念晚掀眸看上一眼,會發(fā)現(xiàn)男人過分急促的腳步,近乎逃一般。
從浴室出來,霍靳深整個人像是被黑暗籠罩一般,他來到陽臺,抽出一根煙,點(diǎn)燃,沉默的抽著。
一根接一根,很快……
半個小時后,浴室門被推開。
慕念晚裹著浴巾就出來了,腳濕漉漉的,扶著門框,有些虛。
霍靳深聽到動靜回頭,立刻扔了手頭的香煙朝她走過去。
“怎么沒叫我?”將人抱起,往床邊走去。
慕念晚自發(fā)的圈住他的脖子,低低的笑,“我又不是叮當(dāng),洗澡還要人幫忙!
不,叮當(dāng)洗澡也不用人幫忙了。
霍靳深沒反駁,將人抱到床上放好。
慕念晚揪著浴巾,眉眼不見嬌羞,坦然得迎上他的目光,“你沒拿睡衣進(jìn)去,有睡衣嗎?”
霍靳深眉頭幾乎擰成了一條線,他單膝跪在床邊,一手撐在她頸邊,俯低的身子像是壓在她身上。
可他很好的控制著,半點(diǎn)都沒碰到慕念晚。
“有!彼卮。
“那你能給我拿嗎?我有些走不動!彼迩鍦\淺的笑,手指去摸他的臉。
這一次,霍靳深沒回答,而是盯著她看了,目光深沉的像是要將她給吸進(jìn)去。
慕念晚手指很調(diào)皮,越過緊皺的眉眼,最后落在他的唇上,指腹輕輕摩挲著,不緊不慢的開口,“你如果不想的話,那就算了吧,這樣睡也可以。”
說著,她自己主動的扯了浴巾。
只是在伸手去扯被子的時候才又看向男人,“你壓著被子了!
霍靳深像是沒聽到,目光盯著她。
“霍靳深!币娝焕碜约,慕念晚撫摸著他唇的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下巴,“我冷!
霍靳深維持著半跪的姿勢,卻是抬起一指,落在了那處淡卻無法根除的疤痕上。
“這,是怎么弄的?”
男人的手指意外的涼,觸碰肌膚,讓慕念晚放在被子上的手指都蜷縮了下。
她微微偏頭,沉默片刻,像是回憶,而后才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好像是發(fā)生暴亂時被誤傷的!
那里距離心臟其實(shí)還有段距離,只是慕念晚沒說,當(dāng)初那把匕首直接是沖著她的心臟去的,只是被她避開了而已。
霍靳深落在傷疤上的手指顫了下,下顎緊繃,手指往下,目光隨著一起,最后落在大腿上的那處,“這里,也是嗎?”
慕念晚抬手去摸男人的發(fā),她想了想,懶懶的回答:“好像是的吧!
霍靳深的神經(jīng)就像是被什么狠狠的蜇了下,觸碰的指尖不易察覺的顫抖。
“很痛,是不是?”他的嗓音沙啞得不像話。
慕念晚撫摸著他頭發(fā)的手指一頓,她微闔著眸,“好像也沒那么疼!币?yàn)榻?jīng)歷過更疼的,所以這點(diǎn)傷好像都算不得什么。
霍靳深就那么盯著她的腿,沒有動靜,好像是時間凝固了,又好像只是他。
扯不動被子她就挪過一旁的枕頭蓋在臉上,也一并遮住了自己所有的神情。
許是察覺到掌心下肌膚的冰涼,霍靳深猛然回神,抽離床邊,“我去給你拿睡衣!
伴隨著男人踏入更衣室,最后一個字也飄進(jìn)來。
很快,男人又回來,沒去揭她臉上的枕頭,只是跪在床邊,然后又默默的給她穿睡衣。
是睡裙,穿得快,弄好好掀開被子將她裹進(jìn)去。
除了穿睡衣,霍靳深沒有再碰她。
他逃離床邊,嗓音啞得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嚨。
“你先睡,我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