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吩咐了曹旭留意霍靳深那邊。
現(xiàn)在是晚晚自己不愿意跟他離開,所以他不擔(dān)心晚晚會做些什么。
可霍靳深這個男人不得不防。
如果他耐心耗盡,強硬的要帶走晚晚?
他不可能給他這樣的機會。
自從得知寧伯綁走藍夭夭后,涉及慕念晚的事情季亦辰就全都交給了曹旭。
“霍靳深從酒店搬出去了,選了慕德莊園!
慕德莊園是別墅區(qū),里面的房子在m國算不得最豪華,但安保卻是最嚴(yán)密但。
世界級大碗明星都住在里面。
對于霍靳深選擇慕德,季亦辰倒是理解。
在這里,任何地方對他來說都談不上最豪華,那不如選擇相對安全注重隱私的。
尤其是沒人可以輕易踏入的。
可以有效的避免很多不必要的緋聞。
想到之前上的熱搜,季亦辰眉頭逐漸擰起。
他清楚之前的熱搜,如果說霍靳深完全不知那絕對不可能。
但說他推波助瀾但也不大可能。
只能說他一定程度上的放縱。
之前還放縱的人現(xiàn)在卻突然要避開了,為什么?
“羅雪芙選擇半夜出現(xiàn)在酒店,恐怕也是懷了這樣的心思!蓖蝗,曹旭又提及今早熱搜的事情。
季亦辰自然也想到了這一層。
那個女人吃了一次甜頭,就想要第二次第三次。
只可惜畫展被她自己搞砸,就想要另辟蹊徑。
之后幾天被冷落,雖然緊急公關(guān)沒有受到畫展事情的影響。
但如果長時間跟霍靳深再無互動,勢必會受到反噬。
之前種種行為會被看作別有用心,甚至就連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畫展事件也會被重新挖出來。
羅雪芙身處娛樂圈比誰都清楚輿論會給她帶來什么所以才會在深夜出現(xiàn)在酒店。
經(jīng)過畫展,霍靳深已然有疏離的打算,羅雪芙必定著急了,才才出此下策。
畢竟在酒店下霍靳深會怎么攔她,她事先也并不知情,并且能夠留宿酒店恐怕也是得到了霍靳深的允許。
所以,之后會有什么樣的娛樂新聞那都不是她可控的。
這個羅雪芙倒是有幾分小聰明。
只可惜——季亦辰思忖著,一側(cè)的曹旭又道:“先生,需要讓G家出面嗎?”
G家是m國三大娛樂公司的其中一家,他家出手的新聞必定是世界聞耳。
雖然今日已經(jīng)鬧得沸沸揚揚,可慕小姐從來這邊后鮮少聞窗外事,不見得看得到了。
只有將事情鬧得足夠大,最好是人盡皆知,這樣慕小姐就算不想知道也得知道了。
先生也能得償所愿。
季亦辰薄唇微抿,凝眸沉思的眼底落著車頂?shù)呐,卻越發(fā)顯得幽邃難測。
半晌,他突然搖了下頭,“不插手這件事。”
他不推波助瀾,也不會出手阻攔。
曹旭卻并不贊同。
機會難得,霍靳深自己給出這樣的機會只要利用得當(dāng),勢必可以破壞慕小姐跟霍靳深的關(guān)系。
“霍靳深允許羅雪芙這樣胡來必定是有原因的,如果錯過這次機會之后恐怕就再難……”
季亦辰淡淡一眼過去,曹旭立刻住了嘴。
他低垂著頭,滿臉的恭敬:“先生,是我逾矩了!
季亦辰淡淡搖頭:“事情鬧得越發(fā),難過的也只會是晚晚!
“我是想要讓她對霍靳深死心,但也不屑用這樣的辦法。”
人有時候就是莫名的驕傲。
他可以放下一切來表達自己對她的喜歡,更寧愿用真誠來打動她,也不屑用這種不入流的緋聞來破壞后趁虛而入。
“霍靳深也不會坐視不管太久的!奔疽喑酵蝗挥值。
他連夜從酒店搬出去,又允許羅雪芙留宿酒店,恐怕也早就猜到了會有這樣的結(jié)果。
所以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霍靳深很快就會有所回應(yīng)。
如果在這之前自己插手,不說離間兩人,時候可能反倒會讓晚晚更討厭自己。
曹旭被這樣一提醒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
不由反思剛才自己還是太沖動,總以為別人給一點機會就能利用。
卻不知也許這是一個更深的坑。
“這件事不用理會,讓他們自己去咬!
臟東西少沾染一點,落個干凈。
曹旭點頭,而后沉默的繼續(xù)開車。
另一邊,羅雪芙一直關(guān)注網(wǎng)上的事情。
一切如她所愿,她跟霍靳深再次上了熱搜。
雖然這一次,沒有點名道姓,但是話里話外都差直接說明這個人就是霍靳深了。
羅雪芙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當(dāng)然,新聞出來的第一時間她也聯(lián)系了霍靳深,并且保證這件事跟她無關(guān)。
霍靳深沒怎么理會,只在她解釋完后直接掛了電話。
態(tài)度比之昨晚沒有多大的變化,可羅雪芙卻勾了嘴角,心情不錯。
如果他懷疑自己應(yīng)該會像那天畫展一樣,可他態(tài)度沒變。
大概也知道這事怨不到她頭上。
目的達到,羅雪芙也沒繼續(xù)煩他,想到那天見到的老人,想著兩人的約定,羅雪芙越發(fā)的興奮。
那人說會幫忙讓霍靳深知道那個女人懷孕的事,并且一定會讓兩人分開。
她自然樂觀其成。
只是,可能需要她的配合。
為達目的,這一點配合她自然愿意。
不過——那個老人給她的感覺很危險,那雙渾濁陰翳的雙眸,好似毒蛇一般令人有些不寒而栗。
她害怕卻又渴望成功。
“小姐在家嗎?”
突然門外傳來一聲怒喝,羅雪芙嚇了一跳。
抬頭就看到父親怒氣沖沖的進來,一張布滿歲月痕跡的臉緊繃著,看到她臉色更是沉了沉。
他過去,將手里的雜志砸在茶幾上,怒喝道:“我跟你說過什么?
讓你離霍靳深遠(yuǎn)一點你是不是都不聽我的?”
羅雪芙不在意的撇撇嘴,“我還以為是什么讓您生這么大的氣!
羅洪升一聽,氣更不打一處來。
他指著那雜志,一張臉憋得通紅,怒道:“這,這還沒什么?你是不是要鬧到不可收拾才叫有什么?”
羅雪芙彎唇,淡然道:“什么就不可收拾?
我跟霍先生現(xiàn)在好得不行,說不定他以后真就成為你女婿了,有這么優(yōu)秀的女婿您睡著都該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