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柔就差在霍靳深身上盯出個洞來,可男人都吝嗇于給她一個眼神。
她嫉恨又憤怒。
死死的捏緊了雙拳才沒讓自己失態(tài)。
但一張漂亮的臉蛋也算不得好看。
她蹭的一下站起來,無視在場眾人,面無表情的吐出兩個字,“棄票!
然后不再看任何一個人,轉(zhuǎn)身朝會議室外走去。
馮易諷刺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
為了個不愛自己的男人,生生將自己身為墨家負責(zé)人的骨氣都給丟了。
可笑!
會議自此結(jié)束,馮易也起身憤怒的離開。
其他人也不敢久留,一個個都跟這灰溜溜的出了會議室。
倒是方才支持霍靳深的一方,一個個都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
但眾人并沒有完全的放松。
今天不過只是開始。
既然有人動了心思那么就不會輕易的放棄。
今天失敗,那么明天可以再來。
誰都不能保證明天就可以平票。
時董在眾人的無聲的催促下來到霍靳深跟前想說什么,卻被凌姝攔住,她撇了眼坐在位置還沒離開的蕭南喬,淡聲道:“時董,諸位董事這邊請!
時董看了眼面色溫潤看似無害的蕭南喬,也明白此刻不是一個很好說話的機會,理解的點點頭,帶頭走了出去。
凌姝和秦逸跟在后面。
兩人出去后還將會議室的門給關(guān)上了。
會議室內(nèi),只有霍靳深跟蕭南喬。
而會議室外,本以為都走了的人全都等在外面。
或站在窗旁,或站在電梯前,或故意找秘書詢問些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但眼神全都落在緊閉的會議室門口。
直到會議室的門再度打開。
霍靳深的身影率先從里面走了出來,眾人這才散開。
蕭南喬跟在后面,兩人臉色好像都不大好看,從會議室出來背道而馳,彼此再無任何交流。
眾人相視一眼,誰都不敢多說什么,迅速離開。
回到辦公室,霍靳深扯了扯領(lǐng)帶,雅致的臉諱莫如深。
墨柔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神色。
霍靳深扯著領(lǐng)帶的手松開,凝眸冷然的看著不請自來的女人。
“墨小姐有事?”
薄削的唇輕抿,眸色肉眼可見的變得森冷。
良好的教養(yǎng)沒有讓她立刻讓女人滾出去。
墨柔卻以為這是她的機會。
方才在會議上她暗示的很明白了,他沒低頭墨柔只當(dāng)他是自尊心作祟。
她本是要離開,可又不想就這樣離開,這才又返回,不顧阻攔擅自進入他的辦公室。
“我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馮董他們都去了蕭南喬的辦公室!蹦嵴f了句。
霍靳深臉色淡然,甚至可以說是冷漠。
“那又如何?”
墨柔有些激動,她來到辦公桌前,“你難道就不擔(dān)心他們再次召開董事會議?”
到時他未必能像今天這般贏了。
墨柔以為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誰知道男人只是無所謂的笑了聲后問:“那又如何?”
墨柔目光一怔,不敢置信的問他:“你就不怕我到時真的支持他?”
方才會議室內(nèi),只要她選了蕭南喬,此刻坐在這里的人就是他了。
或許霍氏對他來說真的不是那么重要。
他可以毫不猶豫的轉(zhuǎn)送給別人,但絕對不會是別人從他手里奪走。
他有多驕傲,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霍靳深嗤笑,“墨小姐要選誰那是墨小姐的自由!
“霍靳深,你就非得對我這么殘忍嗎?”寧愿失去一切也不愿跟她在一起。
“我愛你,從小我就愛你,我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優(yōu)秀為的就是能夠配得上你。”
墨柔神色有些瘋狂,“她都不要你了,甚至此刻你都不知道她在做什么?現(xiàn)在還要因為她連霍氏都不要了嗎?”
她難過的凝視著男人精致俊美的面容,眼底是癡癡的迷戀,“阿深,只要你答應(yīng)我,只要你答應(yīng)娶我,現(xiàn)在的一切都可以改變!
“之前的項目我依舊可以選擇霍氏繼續(xù)合作,甚至你如果想趕任何人出霍氏我都可以幫你!
“自此再無人可以撼動你在霍氏的地位!
她眸光炙熱而決絕,更有著勢在必得的堅定。
霍靳深有瞬間的皺眉,“你愛我,我就要回應(yīng)你嗎?”
也不知道是被糾纏的太久,還是她哪句話刺激到了霍靳深,此刻男人也沒了往日的耐心,言語極其冷漠。
“如果每一個愛我的人,我都要給予回應(yīng),那也輪不到你。”
墨柔臉色一僵,蒼白又難看。
這個男人有這樣的資本,可當(dāng)面被這樣羞辱又哪里能接受得了。
她沉這一張臉,“可是現(xiàn)在卻只有我可以幫到你!
霍靳深低笑一聲,諷刺又涼。骸敖裉煳覀円淮涡园言捳f完,”
他霸道的扯開領(lǐng)帶,顯然是被煩得不耐煩了,“墨柔,我永遠都不會喜歡,從今晚后,你也永遠都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墨柔面色猝然一白,她瞳孔狠狠一縮,身體不受控制的踉蹌了兩步。
望著一臉冷漠的男人,無法相信他竟然可以冷酷的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她不相信的搖頭,可在男人同樣冷漠的目光下,心像是被什么撕裂著,最后不堪重負的碎裂。
“霍靳深,你會后悔的!”她扭曲著一張臉怒吼。
她放下尊嚴,放下所有的驕傲,換來的卻是這樣無情的對待。
之前有多愛,現(xiàn)在就有多恨。
看著女人離開的身影,霍靳深蹙起的眉頭依舊沒有松開,心底像是被扎了什么一樣難受。
他心莫名的有些慌。
掏出電話立刻給秦逸撥了過去,“給我立刻去查晚晚現(xiàn)在在哪?”
剛才墨柔的那番話好像并不僅僅只是說說。
她像是知道些什么。
而且最近,他跟晚晚聯(lián)系的時間不是早上七八點就是晚上七八點,平常其他時候兩人幾乎沒有任何聯(lián)系。
他起初也只是覺得她要趕稿還要忙簽約的事情,沒多想,更沒想著去打擾,只要確定她每天都是自由安全的就行。
可是現(xiàn)在——越是這樣想心底的越是不安。
秦逸速度很快,可帶回的消息卻讓霍靳深如遭雷擊。
“先生,太太應(yīng)該是跟著季亦辰一起去了m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