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蹦侥钔砑泵∷
她再遲鈍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忍著到耳根的紅潤,她故作鎮(zhèn)定平靜的道:“不是,媽咪沒有被欺負!
沒有被欺負嗎?
那身上的淤青怎么來的?
媽咪是不是在騙他?
他看到過那些被打的人身上也有過類似的痕跡。
慕念晚不知道該怎么同他解釋。
回想起來,這樣被叮當誤會不是第一次了。
但又不可能現(xiàn)在告訴她她脖子上的痕跡真正來源。
正苦惱的到底該怎么說才可以讓他相信自己時,房間的門被人推開。
霍靳深走進來。
一身淺色的家居服,隨意又慵懶。
“醒了?”他過去,聲音低緩。
慕念晚抿著唇,眼神幽怨又控訴。
霍靳深迎上她的目光,眉梢輕挑,“怎么呢?”
難道是昨晚沒讓她滿意?
“昨晚沒高興?”霍靳深柔聲詢問。
慕念晚水眸微微睜大,紅潤爬上了脖頸,渾身像是都有些發(fā)燙,“霍靳深,你自己跟孩子解釋吧。”
霍靳深在床邊坐下,揉了下叮當?shù)哪X袋,“怎么回事?”
瞧著氣得扭過小腦袋的女人,霍靳深心底瞬間變得綿軟。
很想將她抱到懷里,狠狠疼愛一番。
叮當沒說話,只是眼神看向了慕念晚的脖子上。
霍靳深瞬間明白。
因為之前在老宅也有一次。
他低低的笑了聲,“爹地不是說過嗎,這是爹地愛媽咪的表現(xiàn),不是被欺負了。更不是傷口!
叮當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似懂非懂。
霍靳深見他小眉頭依舊皺著,像是相信了可又有些懷疑。
慕念晚身上蓋著薄被,分明他解釋的還算正經(jīng),可臉就是不受控制的紅了。
被子下的小手探出來,在他腰際捏了下。
感受著那不輕不重的一下,霍靳深眉目更為深邃。
他握住小手,與之十指緊扣,目光確實落在叮當身上,“你要是不信,爹地可以給你演示一下!
說完,一大一小都沒反應過來,霍靳深已經(jīng)抬起另一只手一把扣住慕念晚的脖頸,俯身一個吻直接印在了她的鎖骨上。
本就斑駁的地方又添新痕跡。
叮當看著那除了顏色要艷一些的新痕跡,這才完全相信。
只是小臉蛋又紅又興奮。
唯有慕念晚,恨不得挖個洞將自己藏起來。
她有讓他用行動說明嗎?
“你們都出去,我要洗漱換衣服了。”慕念晚故作惱怒的起床。
好在昨晚他給自己穿了睡衣,不然這臉還不知道要丟多大。
瞧著她憤怒的小臉,霍靳深輕笑著挑眉。
不過也知道見好就收,牽著叮當往房間外走。
邊走邊說:“以后在家里不要再問媽咪這個問題了,嗯?”
叮當仰著小腦袋,“為什么?”
霍靳深輕笑:“因為,媽咪會害羞。”
叮當想了想,媽咪剛才好像是害羞了,而且好像還有些生氣。
她不想媽咪生氣。
所以,爽快的應允:“好!
只是,媽咪為什么要害羞了?
他們親親,他也不是第一次看到。
慕念晚自然將父子倆的對話聽了進去,可又不好出去找某個惡劣的男人算賬,只能暗自咬牙,以后絕對不會再縱容他。
慕念晚收拾妥當?shù)讲蛷d的時候,霍靳深已經(jīng)將早點端上桌。
她過去,男人立刻給她拉開椅子。
慕念晚坐下,看著眼前的早點,滿滿的食欲。
“你做的?”
霍靳深用著一種“你這還需要問”的驕傲眼神看她:“不然怎么滿足你?”
那一聲滿足,莫名的讓慕念晚紅了耳墜。
“吃東西!彼娴牡闪怂谎郏团滤僬f出什么出格的話來。
瞧著她紅了的耳墜,霍靳深低低的笑了聲。
“今天有什么安排?”突然,霍靳深柔聲問道。
慕念晚捏著筷子的手緊了下,低垂的眼瞼擋住了眸底的光。
片刻她低聲道:“阿玄要回海城了,中午約了一起吃飯!
陳玄,那是她最好的好朋友。
霍靳深端過面前的咖啡,抿了口,神情有些失落,“所以今天我只能孤家寡人的去上班了。”
那語氣別提多可憐。
慕念晚聽著就好笑。
眉目彎彎,“那我讓叮當陪你?”
霍靳深挑眉。
他是這個意思嗎?
不過看小女人嘴角那狡黠的弧度就知道她是故意的。
“你的小騎士大概不樂意。”
叮當乖乖的吃著早餐,只是一雙大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
“今天可能真的要把叮當交給你帶一下,可以嗎?”慕念晚正了臉色,認真詢問。
霍靳深落在桌面的手指頓了下,目光深諳的看過去,“還有其他事?”
如果只是跟陳玄見面,她應該不需要把叮當交給自己。
她確實還有其他事情要辦。
帶著叮當不方便,并且這事也不適合讓他知道。
“嗯。不過下午就可以辦完,到時我再去霍氏找你們。”
她沒說什么事,但給出了承諾。
去霍氏找他們,等同于承諾今晚還會跟他們在一起。
霍靳深本不愿意,俊眉擰了下,隨即想到什么終究是松了口。
“好。不過不要太晚!
慕念晚欣喜點頭。
還以為要費一番功夫才能讓他答應了。
“好!彼廊粦。
反正只是問一點事情,不會耽誤多少功夫。
早餐過后,霍靳深帶著叮當去了公司,慕念晚則留在別墅快十點才出門。
她中午確實是約了陳玄。
兩人約在了一家咖啡館。
慕念晚到的時候陳玄已經(jīng)到了。
看到她,興奮的招著手:“晚晚,這邊。”
慕念晚循聲過去。
嘴角淺淺勾著:“等很久了嗎?”
陳玄搖頭:“沒有,剛到!
“給你點了喝的。”
慕念晚點頭,“怎么突然要回海城?我之前不是聽說戚律師要帶你回戚家嗎?”
提及戚呈均,陳玄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蒼白。
她抿著唇,故作淡然的道:“律所那邊有點問題,需要我回去一趟!
慕念晚何其聰明,又怎么會看不出她跟戚呈均出了問題。
身為朋友她想要詢問,卻在觸及她明顯抵觸的目光時又將話給咽了回去。
“那行,你處理好了了再跟我聯(lián)系!
陳玄點頭,她強壓下心中酸澀,努力勾起嘴角,“怎么不見叮當?我還以為你會帶他一起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