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鄭美怡不是不知道武明父親的情況。
的確是武明父親的情況是不能說出來。
如果說出來的話,不僅對武明沒有好處,對自己也絕對沒有好處。
她把那錄影石復制一份給武明,就已經(jīng)冒了很大的風險了。
如果再說出武明父親的情況,那風險就更大了。
對于武明的這個要求她說什么也不肯答應的。
鄭美怡甚至想到了武明這小子在有意的刁難自己。
不肯認我這個母親就算了。
明明知道你父親的血脈很特別,有仇人在盯著。
我要把他父親情況說出來,連對面武明這小子也會受到牽連,就更不能說了。
鄭美怡見武明仍然不肯認她,自己也沒有什么好辦法,負氣離開。
“大師兄,我知道你這劍是從王天辰的爪牙手里得來的!
侯桓見鄭美怡離開,來到武明的跟前,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對呀,所以那個被我殺的才是她的兒子!
武明順著侯桓的意思,說了一句。
“大師兄,我說的是那個被殺的是在你小的時候,去你家抄家時,把你的飛劍給抄走了。后來你長大了把這個抄你家,奪走你飛劍之人給殺了,又奪回了你自己的飛劍!
侯桓說出了他對這件事情的推理。
“你等等,這么說真的可以說得通。”
武明想了片刻,點點頭。
這侯桓太有才了,推理的思路清晰,這都能想清楚。
“這么說來,這飛劍正是王天辰對武家滅門的證據(jù)!
侯桓隨口說出了問題的關鍵。
“這么說來,剛才那個女人,真的是我的媽媽。上次這個女人出現(xiàn)的時候,你就給我找媽媽,這次媽媽又找上門了!
武明似乎是對侯桓說著,似乎是喃喃自語。
“傻小子,這就對了!
鄭美怡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了出來。
原來她根本就沒有走,沒有把事情搞清楚她怎么會離開呢。
“你怎么沒有走?”
武明大驚失色。
他擔心的是這女人聽到了剛才侯桓和他二人所說的一切。
那么這個人到底是他的母親,還是他是這個女人殺子的仇人。
“傻小子,你該叫我什么?”
鄭美怡似笑非笑地看著武明,等待武明的回答。
“什么?”
武明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殺了我的兒子,那就用你的命還我兒子的命!编嵜棱匀皇撬菩Ψ切Φ卣f著。
武明的腦子飛快地轉(zhuǎn)著,面前是一個結丹期大圓滿的修士,如果自己還堅持不認這個母親,那后果就不堪設想了。
“不對,我殺的是我仇人的爪牙,奪回了我母親送給我的飛劍。你是我母親才對。”
武明只好先將母親認下。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說。
“傻小子!你終于明白了!编嵜棱冻鲂θ荨
現(xiàn)在那兩柄飛劍成了王家迫害武家有力的證據(jù),同時也是證明鄭美怡是武明的母親。
這件事的功勞還是侯桓的。
母子團聚似乎二人都有千言萬語,恰恰被這個尷尬的局面弄得,都不知道說些什么。
王天辰的家族。
王天辰的爪牙把王天辰的命令傳回王家:“家主有令,第一,全體動員,防止武明對王家的調(diào)查。第二搜集武明的所有情報,及時匯報給家主!
王家上下,緊急動員起來,首先防范武明對王家的調(diào)查。
接下來的第二要務就是從多方入手搜集武明的情報。
與此同時武明對最近的服毒自殺的衙役的調(diào)查也有所進展。
武明找到了仵作,讓他回憶服毒自殺驗尸當時的情況。
仵作見到了武明這個筑基期上宗的上仙,不敢有所隱瞞。
說出服毒自殺根本就是受了王家的威脅,欲蓋彌彰的虛假結論。
這衙役被害案件最大的嫌疑就是王家。
“那個服毒自殺的結論,是你寫的!蔽涿髟儐栘踝鳌
“是我寫的,上仙!但是我當時受到了王家的威脅,如果我不那么寫的話,他們會殺了我全家的!必踝鏖_始全身顫抖。
“所以那就屈服了,寫下了虛假的驗尸文書!蔽涿骺粗踝鳎鏌o表情的說。
“上仙!我真的沒有別的辦法,我知道如果我不這么做,我們?nèi)沂畮卓谌耍投紩闪耸w。”仵作顫抖得更加厲害。
“你可以說出當時真實的情況。”武明的語氣很平和,沒有責罰仵作的意思。
“當時死者的砒霜是有人從其口中生生灌入的。那衙役是被人用繩索勒住頸部勒死的,又有人從其尸體的口中灌入砒霜造成服毒自殺的假象!
顫抖的仵作,回憶當時的情景,說出了當時的事實。
“王家的什么人威脅的你?”武明問了一句。
“上仙!王府的一個伙計名叫呂世珍。如今此人已經(jīng)是王家的一個管事了!
仵作回答。
“把他所說的事情都記錄下來,把這個仵作也保護起來。不要讓他的全家受到王家的威脅!
武明吩咐手下。
王家對武家的滅門案,仵作就是關鍵證人,不能有任何閃失。
“大師兄,我估計王家得知我們找到了關鍵的證人,他們不會善罷甘休,很有可能會殺人滅口的。”
卓承龍向我們提供了一個,王家可能對仵作動手的分析。
“有道理,你們要對仵作和其全家布置周密的保護措施,必要時可以引蛇出洞。給他來一個甕中捉鱉!
武明考慮了一下,覺得卓承龍說的事情很有可能發(fā)生,吩咐他們埋伏起來,準備擴大戰(zhàn)果。
卓承龍和卓承秀二人負責保護仵作及其家人,并且擒拿兇手。
他們一共六人,分別埋伏在仵作家中的六個方位守株待兔,等待王家的進一步行動。
同時他們讓仵作全家的十幾人白天在家里正常生活,到晚上把他們都轉(zhuǎn)移走,做出全家閉門睡覺的假象。
這樣到了第三天,深夜果然來了不速之客。
有二人持刀蒙面,潛入仵作家中,徑直進入仵作的住室,對著仵作睡覺的人猛砍數(shù)刀。
二人剛剛發(fā)覺不對,就被卓承龍和卓承秀兄妹率眾擒拿。
據(jù)二人的口供,二人一個叫石冬林,另一個叫仲處良,他們是王家的刺客。
他們交待了他們是受王家的管事呂世珍的指使要對仵作殺人滅口。
武明下令捉拿呂世珍。
呂世珍不僅交待了自己指使石冬林和仲處良殺人滅口,而且還說出了指使仵作做虛假驗尸文書。
掩蓋他當年殺害衙役的事實。
“你當初為什么會殺害那個衙役?”
“因為他掌握了,王家當年對武家滅門的證據(jù)!
“什么證據(jù)?”
“當時對武家作最后清掃的詳細行動計劃和武家的院落住宅的分布圖!
“參與當年行動的人有多少,你能說出來嗎?”
“我這里有當年在那個人身上搜出的當年的行動計劃,和那個院落分布圖!
“拿出來!
呂世珍拿出了院落分布圖。
武明看了看那計劃和所謂的院落分布圖。
這完全是一個行動的詳細的方案,里面包含了行動參與人,參與的具體任務,負責的區(qū)域,行動描述的十分清楚。
“如果當年官府有了這樣的證據(jù),完全可以將這些人繩之以法!
武明這些研究這份證據(jù)的時候,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有王家的王姓族人參加,哪怕是王家邊緣人物。
這些都是王家的爪牙,總指揮就是王家當時的一個管事,現(xiàn)在也就是王家的一個小管家而已。
就是把這些人都繩之以法,也不會傷到王家的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