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明進入修煉室,運行去隱脈決。
感覺自己在看書之前,應當修煉一會兒,大家都在為宗門大比做準備,自己也要修煉一番。
最起碼在宗門大比的時候,也要有所依仗。
他見過那些煉氣期大圓滿的內(nèi)門弟子的比斗,雖然那些人的功力要比他差一些,可是他還要報仇雪恨呢。
看書有的是時間,這樣一直翻書,也不能夠直接提高實力。
雖然這些天他翻看的是一些武技,也只是在理論上,對提高實力有些許的幫助而已。
武明想起了潘以成,他搞不懂為什么這個外門弟子對他有一種敵意,似乎不是同門弟子。
尤其是他那兇狠的招數(shù),攻擊性真氣他自己是知道的,如果自己沒有本領,把那股真氣吞噬的話,那將對他的身體造成巨大傷害。
那種傷害是不可估量的。
這家伙太狠了。
那是一種置我于死地的狀態(tài)。
看樣子,如果我真的被他那股真氣攻擊的話,他也不會對我救治的,很可能會讓我自生自滅。
通過潘以成的那個眼神里,武明分析出了他的用意,也讀懂了潘以成的險惡用心。
那是毒蛇一樣的眼睛,冷酷無情,要分分鐘至你于死地。
這家伙如果下次遇上,不在宗門里的話,可以給他一些適當?shù)慕逃枴?br>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感覺這也是有必要的。
武明雖然不是睚眥必報的人,但是對于向自己現(xiàn)出獠牙的兇狠人物,他也不會輕易放過。
武明清空所有的雜念,開始了自己的修煉,太虛決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他四次的改變。
也經(jīng)過數(shù)次的實踐,感覺這一版的太虛決,比以前的版本要強大了很多。
修煉起來,有事半功倍的效率。
再加上他本身九系靈根的環(huán)環(huán)相扣,對修煉的加成,修煉起來的速度,是很快的。
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就接連升級到了練氣期九級,平均一個月三級,這已經(jīng)是了不得的成績了。
武明應戰(zhàn)勝利的消息,被弟子傳到了宗主那里。
宗主仔細詢問了一下武明的有關情況,心里記下這個,新的內(nèi)門弟子。同時宗門對武明的保護,又加了一層保險。
準備適當?shù)挠枰躁P注,中峰的陽子和長老也收到了弟子的匯報,他感覺武明的修煉速度,一定和他的九系靈根有關系。
在煉氣期是這樣,只是不知道到筑基期是不是還能爆發(fā),感覺如果武明繼續(xù)這樣爆發(fā)下去的話,很可能會使修煉根基不穩(wěn)。
他哪里知道,其實他的擔心,毫無必要的。
武明開始不管不顧的修煉,他忘記了是在宗門之內(nèi),忘記了還有很多的危險。
他瘋狂的吸收著天地能量,雖然沒有使用靈石,但是他內(nèi)門弟子洞府的天地靈氣的濃郁程度,要比外邊兒強上很多。
這樣,他修煉起來,速度也是飛快的。他儲物戒指里還有六枚清靈果兒,拿出一枚,幾口吃下。
武明根本就不知道清靈果的能量,第一時間就被乾坤之種吞噬,隨即回饋到全身。
清靈果的清涼能量傳遍了全身,洗滌著他全身的經(jīng)脈,同時也沖擊著他的丹田和識海。
其實,這就是乾坤之種的回饋。而乾坤之種此時也正在趨于飽滿。
據(jù)說這清靈果可以解丹毒的,片刻之后,天地靈氣旋渦突然擴大,包裹了整個中峰,還有在向外擴大的趨勢。
武明根本就不知道,他此次升級會產(chǎn)生這樣大的動靜。
侯桓在外邊兒,有些不知所措的同時,他覺得這也是他的升級的機會。
這種天地能量旋渦根本不是他可以左右的,師兄這家伙是不是又在使用靈石修煉,這是又升級了,練氣期大圓滿。這動靜比我升級的動靜,都大好幾倍。
這樣下去可不得了,一定會引起宗門一些長老的注意的。
看來武明師兄這次要站在風口浪尖上了,很有可能成為各個峰主甚至宗主的爭奪的對象。
這些人都想有一個得意的弟子,武明的資質(zhì),是九系靈根。
同時他的修煉速度又這么快,而且從他升級的動靜上看,潛力也是巨大的。
哪一個峰主不想有這樣的一個弟子?
侯桓想到了,上次副宗主派的兩個煉氣期九級的修士跟蹤武明。
雖然那兩個已經(jīng)消失了,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什么麻煩。
萬一副宗主,發(fā)現(xiàn)什么蛛絲馬跡,那可就糟糕了。
因為有副宗主暗自派人要綁架武明的事情,侯桓覺得副宗主很可能還會有什么動作。
雖然他自己對副宗主并不是太害怕,副宗主也只不過就是結(jié)丹后期,頂多是結(jié)丹大圓滿而已。
他一個結(jié)丹五級的,馬上就要升級到六級的修士,對結(jié)丹期九級甚至是大圓滿,還沒有怕到要命的程度。
雖然他是中峰長老,陽子和派來守護武明的,但是副宗主如果親自動手對武明不利的話,以他自己的能力想要保護武明,的確是有些吃力。
侯桓覺得副宗主在現(xiàn)階段,不會因為一個煉氣期的小修士,就自己親自出手。
就怕副宗主繼續(xù)派人對武明不利,這些事情,他又不想向陽子和長老匯報。
有些事情,他是替武明考慮的,他感覺把什么事情都匯報了,也許會害了武明。
他這次和武明出去歷練,自己從成功結(jié)丹到一路連續(xù)升級,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結(jié)丹期五級了,都是武明的功勞。
如果沒有武明的話,他現(xiàn)在還是筑基期大圓滿,他也不知道什么時間會成功結(jié)丹,更不會體會到結(jié)丹期修士的快樂。
馬作黨和馬作派二人在坊市里,搜索了兩天,發(fā)現(xiàn)了一些線索。
他們在野地里,找到了失蹤二人的尸體,發(fā)現(xiàn)兩人已經(jīng)面目全非。
二人的儲物袋都已經(jīng)不翼而飛,看這兩人受傷的程度,是被人用劍,猝不及防之下?lián)魵⒌摹?br>找到了二人被殺的第一現(xiàn)場,看到現(xiàn)場的一些痕跡,他們做出了判斷,是時候回去向副宗主匯報了。
二人回到宗門的時候,天氣已經(jīng)黑了,他們正看到武明修煉的那個旋渦。
二人心中疑惑:
這是什么人在突破?
難道是結(jié)嬰期的老怪?
“我見過副宗主的突破,那動靜的確是夠大的,但是也沒有大過這個突破的動靜,這一定是結(jié)嬰期突破引起的!
“那還用說,結(jié)丹期是不會有這種突破的,我們還是去宗門匯報吧!
二人不再關注內(nèi)門有人升級的情況,進入宗門,去向副宗主匯報情況。
二人進到王天辰的客廳,馬作黨回稟:
“啟稟宗主,我們有了一些收獲,發(fā)現(xiàn)了柳青柳明二人被殺的第一現(xiàn)場。這兩個人是被突然襲擊,用劍首先攻擊的是頸部,接著是對全身的要害部位,都胡亂的補刀。此人并不是殺人的高手,似乎是第一次殺人,不過此人的謹慎還是令人佩服的。竟然讓這兩個人面目全非,讓我們的無法辨認這兩個人的長相,所有的物品也都洗劫一空!
“那不要說了,很有可能,就是武明干的!蓖跆斐酵茰y。
“不會吧?兩個多月之前,那武明才進的宗門!瘪R作黨雖然不認識武明,但是對武明也有所了解。
“沒有什么不會,很有可能他隱藏了實力,今天上午外門弟子挑戰(zhàn)這個武明。那個挑戰(zhàn)者被他打得人仰馬翻,他現(xiàn)在是煉氣期九級的實力。柳青、柳明也不過是兩個多月之前,出的事情。我相信當時武明的實力,也應該是煉氣后期了!蓖跆斐竭M一步推測。
“宗主,我們該怎么辦?對了,我們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中峰上升級的旋渦,是不是哪一個結(jié)嬰期的修士突破了!瘪R作黨順便問了一句中峰旋渦的事情。
“不是別人,正是武明!蓖跆斐街苯痈嬖V他,那是武明升級的動靜。
“不可能,他不是練氣期的修士嗎?”馬作派插言。
“他升級到練氣期大圓滿,有這么大的動靜,真是讓我刮目相看,此人不能留。你們兩個要秘密行事,把他消滅在萌芽狀態(tài)之下,一定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不要暴露任何痕跡!蓖跆斐较铝藴鐨⑽涿鞯拿。
“我們知道該怎么做,宗主!瘪R家兄弟回答。
“宗主,還有什么吩咐?”馬作黨問。
“你們今天沒有來過我這里,我也沒有見過你們!蓖跆斐交卮。
“明白了,宗主,今天我們哥兒倆本來就是在宗門里,在自己的洞府里邊,喝酒賭博。我的靈石,都輸給我的弟弟了。”馬作黨自作聰明道,順便想討要報酬。
“這是你們倆用來賭博的靈石,你們拿好,事成之后還有更多的,要小心應對,千萬不要發(fā)生意外!蓖跆斐焦唤o了他們賭資。
“謝謝,宗主,我們知道該怎么做,絕不會掉以輕心的!瘪R作黨再次保證。
“你們下去吧!蓖跆斐綌[了擺手,示意他們下去。
二人出了副宗主的洞府,來到自己的洞府,兩個筑基大圓滿的修士,都是太虛門的長老,雖然他們不是掌管一峰的長老,但是也在中峰,有自己的差事。
那時很少出去賺外快,只是王天辰給他們分配的任務,就夠他們生活和修行的開銷了。
“老三,我們應該怎么對付這個武明?”馬作黨問弟弟。
“我感覺我們哥兒倆,最好不要在宗門里動手。首先,宗門里高手眾多,不容易成功,其次是容易暴露。”馬作派分析。
“我們就想一個法子,把武明叫到宗門之外,最好讓他走遠一點!瘪R作黨想到了一個妥善的辦法,只是他的辦法需要完善一下,“可是我們用什么身份?去叫他,又用什么借口我的叫他出宗門,我們兩個還真的好好研究研究!
“哥哥,你又怎么了?這兩天你怎么時常就有這種表情?”
馬作派發(fā)現(xiàn)哥哥的表情不自在。
“別提了,前天出宗門的時候,就感覺有一股奇怪的真氣,當時只是一小股,我用內(nèi)勁把它包裹起來,也沒有在意。當時感覺那小股真氣被我的內(nèi)勁包裹之后,也沒有什么作為,沒想到這兩天那小股真氣一直在我的體內(nèi)活動。我三番五次地將它包裹,但是它的規(guī)模越來越大,似乎能量也越來越強,我都感覺有一些壓不住了,不知道這可惡的真氣是從哪里來的?”
馬作黨說出實情,武明打入他體內(nèi)那一小股真氣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任何感覺。
沒想到現(xiàn)在這股真氣越來越強了。
“哥哥,我們一起來壓制住它,看看這股真氣到底有多厲害。”
馬作派有些不服氣,他想幫一下哥哥。
“老三,你的心神調(diào)動你的真氣,進入我的丹田。我已經(jīng)把它挪移到丹田之中,就是為了好讓它老老實實的被包裹,這團真氣,也有些越來越大了,我怕它把丹田給我撐爆了。”
馬作黨說出了自己的恐懼。
“哥哥,你等一下,我用真氣,把它從你的丹田里拽出來。我就不信,有這么難對付的真氣。”
馬作派有了自己的辦法,馬作黨覺得可行。
馬作派用自己的神識操控著自己的真氣,進入馬作黨的丹田。
想把那團古怪的真氣拽出來,他這一拽可不要緊,那真氣,突然攀附到他的真氣之上。
他覺得不好的時候,想收回自己的人氣,結(jié)果那團真氣分出了整整一半兒,隨著他的真氣鉆入了他的體內(nèi)。
“不好,我也著了道了,哥哥,我們兩個怎么辦?”
“我們試著把這股真氣逼出體外!
他們兩個無論如何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真氣,也不能驅(qū)使那股頑強的真氣。
隨著他們對真氣的操控,那真氣反倒吸收了很多他們體內(nèi)的真氣。
那股真氣卻自主的壯大起來,似乎有他自己的意識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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