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明看到他那人的呼吸在加快,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真有意思,沒想到那口信竟然是耍人的,而且一耍就是十年。
那個人,在武明面前,啰嗦了好半天,倒了好一陣的苦水。
慢慢的情緒由激動變得平靜下來,臉色也恢復(fù)了自然。
他是被太虛門的一個長老給耍了,一連耍了他十年。
武明感覺這個長老也太有意思了。
竟然每年發(fā)布一個任務(wù),用他自己的十個貢獻(xiàn)點,耍一個人玩兒,十年的時間,花100個貢獻(xiàn)點。耍得一個人,苦苦等了十年。
還不知道明年他是不是繼續(xù)發(fā)放任務(wù),也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還要苦等。
也許這個人,每一次都會這么想,萬一來人帶來的是真正的消息呢?
也許,這一次他不會耍我了。
也許第一年,他就是這么想的。
直到今天,他還這么想。
真是難為他了。
這種任務(wù)我都能遇到。
武明不再想這些事情,他感覺他還是應(yīng)當(dāng)去做自己的,第三個任務(wù),擊殺邪修了。
不過他覺得自己目前的情況還是不能著急,他要慢慢來,一邊打聽情況,一邊提升自己的實力。
據(jù)說這是一個邪修,是很邪性的,每個月都有那么三五天,是他的虛弱期。
他在這三至五天里,功力會全部化去,實力如同常人。
所以在這三至五天里,他會蟄伏起來,呆在他自己預(yù)選好的藏身地,度過這三五天。
等功力恢復(fù)了,馬上就會出來修煉,他用活人來修煉,他修煉一次,至少要殺害七八個人。
他每次殺人都有特殊的軌跡可循。
沒有人知道他的實力。
沒有人知道他的長相。
因為知道這些的人,都被他殺了。
這個邪修的活動范圍很大,在大小城市的任務(wù)閣里都懸掛著擊殺他的任務(wù),任務(wù)的物品也是五花八門。
武明知道的太虛門要的就是邪修的右耳朵,任務(wù)獎勵十萬靈石。
他剛剛離開的那個金鷹城,那個小城鎮(zhèn),要的是這個邪修的左耳的,任務(wù)獎勵十五萬靈石。
武明真不知道,其他的地方,會要這個邪修的什么零件,是眼睛,鼻子,或者其他的。
這個任務(wù)有很多懸賞,都是擊殺一個人,他現(xiàn)在知道的至少可以交兩次任務(wù)。
武明現(xiàn)在真想到各個城鎮(zhèn)發(fā)布任務(wù)的地方轉(zhuǎn)轉(zhuǎn),將關(guān)于這個邪修的五花八門的任務(wù),一一接下來。
如果他擊殺了這個邪修,他就可以到處去交任務(wù)了,交上一圈兒任務(wù),相信收獲不小。
這樣一來,他就有時間掌握關(guān)于這個邪修的更多的信息資料,一方面有利于追蹤,另一方面他還可以繼續(xù)升級,提高自己的實力。
太虛門內(nèi)門弟子的洞府區(qū)。
武明的洞府。
“你們大家都起來,我們這個洞府,遭賊了!”于美霞發(fā)現(xiàn)昨天準(zhǔn)備的物品,丟失了一大半。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的?我們買的那些東西都不見了,不是遭賊了就是內(nèi)鬼!
“問侯桓師兄去!
“侯桓師兄不在!
“武明師兄也不在!
“是不是他們兩個人拿著東西出去了?這兩個出去,為什么不帶著我們一起去?也不告訴我們一聲兒,不道德呀!
“人家兩個有好事兒,憑什么要帶著你們?你們是能打還是能跑?”
“就是啊,我們一群小菜雞,根本就幫不上師兄的忙,憑什么帶我們?”
“你們幾個小菜鴨,嘎嘎嘎地有什么用處?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告訴宗門一聲?”
“找誰呢?”
“當(dāng)然是要告訴陽子和長老,不是陽長老讓我們來,給師兄當(dāng)隨從的嗎?師兄失蹤了,不告訴陽長老怎么可以?師兄真的出現(xiàn)了問題,宗門追究下來,我們不提前報告,我們也會有責(zé)任的。”
于美霞提議。
“你說的對,是必須報告,陽長老!
弟子們趕緊去陽子和長老那里匯報。
“你們說什么武明不見了?什么時間的事情?”
陽長老有些詫異,侯桓怎么沒有通知我們呢。
“昨天晚上還在,今天早晨,早晨就不見了,昨天讓我買了好多東西,東西也不見了,一起不見的還有侯桓。用通訊也聯(lián)系不上他們。”
于美霞回答。
“好了,你們下去了,我知道了!标栕雍椭篮罨敢膊灰娏,他就放心了。
只是做幾個任務(wù)。
有那家伙保護(hù),小家伙不會出問題的。
“大家注意了,以后我們必須機靈點兒,家要留人守夜,兩個人一班兒,兩個時辰換班,現(xiàn)在就開始,我們堅持下來,等武明師兄回來!
回到洞府里,于美霞提議。
“那我們分班,兩人一班兒,又多出一個人來,怎么辦?”鞠旭斌問。
“多出的這個人,就每天頂白天的班兒吧,處理日常的事務(wù)!
于美霞回答。
“那就請于美霞,你長期白天處理日常事務(wù),我看這樣也不錯,你們呢?”
魏淑楠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你挑頭,儼然成了這里的老大,那就多做些事情吧。
“我覺得可以,大家都同意嗎?”
鞠旭斌似乎明白了魏淑楠的用意。
“同意!”大家都附和。
武明不知道洞府里發(fā)生的事情,現(xiàn)在也不會關(guān)心這些。
他住在客棧里,一邊修煉,一邊等待,如果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動,他會出去查看。
如果自己可以動手,把那個邪修給擊殺了,趕緊走人,去到處交任務(wù),交任務(wù)的最后一站就是宗門了。
侯桓也住在了這個旅店,他注意著武明的修行,自己也在不停的修煉。
這家伙兩天沒有出去,不知道在憋著搞什么?
只要他的生命不受到危險,我是不管他干什么?
這個家伙不是好人。
是壞人。
是很壞的那種人。
如果他成長起來,不知道會把這個世界攪亂到什么程度?
等著看吧!他的崛起,可能會在修真界里引起一場血腥的屠殺,也許他會制止血腥屠殺的到來。
誰知道呢?
我還是把自己的層次提升下去,最好能跟上這家伙的步伐。
看情況,這家伙很有前途的,才煉氣期四級,我這快要結(jié)丹的修士,升級時的動靜都不如他大。
他絕對是一個天驕,看來這九系靈根不是鬧著玩兒的。
按理說,九系靈根修煉起來應(yīng)該很困難,但是看這些天,他的修行速度簡直是太快了。
難道這些丹藥都被他用光了?
開始就嗑藥,升級可不是好現(xiàn)象。
將來在筑基圓滿時光排毒就夠他受的,這些丹毒積攢在全身的,經(jīng)脈中有的細(xì)小的經(jīng)脈甚至被丹毒堵塞。
排毒的困難程度就更大了。
排丹毒很困難。
很想告訴他。
算了,每個人有自己的修煉方法。
我又不是他師父。
再說了修煉本身就沒有對錯。
能夠快速提升實力,就是好的修行方法。
自己在練氣期就沒有服用過丹藥,到了筑基期,因為修煉速度太慢,才開始利用丹藥升級。
即使這樣,我同樣受到了丹毒淤積的痛苦,不把淤積的丹毒排完,是不用想升級了。
多少人卡在筑基期圓滿,不能升級,就是因為丹毒太多了,無法排出去。
我一直卡在這里。
別人怎么樣就不管了。
修真者本來就應(yīng)當(dāng)自己對自己負(fù)責(zé)。
武明的修煉,已經(jīng)形成了他自己的習(xí)慣:首先是運行隱脈決加固一下血脈封印,接著就是運行太虛決。
已經(jīng)接連兩天,都沒有達(dá)到突破的邊緣,連升級的壁障的邊緣都沒有摸到。
反正他剛剛突破到煉氣期四級,他也不著急。
他很想服用清靈果,前兩天就忍住了,感覺這里天地靈氣稀薄,服用清靈果就浪費了。
他還有兩顆清靈果,他極不情愿的拿出了一枚清靈果。
幾口吃下,清涼一片,果然不同凡響。
修行起來天地靈氣雖然稀薄,但是清靈果兒里蘊含的天地能量也是相當(dāng)充裕的。
在他沒有任何察覺的情況下,在他上丹田的乾坤之種,又有了反應(yīng)。
這個乾坤之種暗自吸收清靈果的精華,吸收完就立刻反補到武明的下丹田。
這乾坤之種反補丹田的過程,武明沒有發(fā)現(xiàn)有乾坤之種在參與。
在武明的感覺里,就好像是他在吸收清靈果的過程一樣。
有了乾坤之種的反補,再加上武明現(xiàn)在升級只是臨門一腳的事情,很快就突破了。
這一突破,可不得了,方圓十里地形成了一個天地靈氣漩渦。
“什么情況?”
有高人在突破。
侯桓這次可是被嚇著了。
這家伙,喪心病狂!
在外面都敢肆無忌憚地修煉。
被人盯上了,可不得了。
已經(jīng)趕上結(jié)丹修為的修士升級了,這個動靜,侯桓感覺大吃一驚。
才過去三天,這家伙怎么又有動靜了,這升級的動靜兒,比當(dāng)年宗門結(jié)丹中期的修士升級,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來這九系靈根真是了不起,不僅修煉速度快,而且修煉動靜也實在太大,看來他的穩(wěn)固修為之后,又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架不住他再全力逃跑的話,我會追著很吃力,如果我追不上。
那是瞎扯!
即使是他的力度九倍于同等層次的,也不會超過我這個筑基圓滿的速度吧。
更何況我這些年服用了不知多少筑基丹,筑基丹主要就是排丹毒的,不排除丹毒,筑基不會成功,就不會是結(jié)丹。
這是大家的統(tǒng)一認(rèn)識。
筑基期要加快速度,就要服用筑基丹,要結(jié)丹就地排除體內(nèi)的丹毒。
這也是大家的統(tǒng)一認(rèn)識。
筑基丹也有丹毒,就把這兩個統(tǒng)一認(rèn)識給打了個死結(jié)。
這就是一個解不開的死結(jié)。
解開這個死結(jié)的最好辦法就是拒絕丹藥,當(dāng)然包括筑基丹。
侯恒也抓住時機加緊修煉,他要跟上武明的腳步,爭取更多的時間保護(hù)這個師兄。
他知道如果自己跟不上武明的成長速度,很快就會被淘汰下來。同時他也知道被淘汰下來的后果。
武明又開始瘋狂,他打坐的周圍都是被他瘋狂吸收的靈石粉末,他拿出來放在身前的靈石堆在快速的縮水。
只是武明不知道自己的乾坤之種,暗自吸收的速度越來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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