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么玩笑,張子榮去三省那邊執(zhí)行任務,副總指揮就已經(jīng)腸子都悔青了,怎么可能還讓他繼續(xù)去前線浪啊。
張子榮也是看出了副總指揮不準備答應,所以才繼續(xù)說道,“老總,我這次去前線是準備帶幾個軍火專家一起去新一團,雖然火炮都生產出來了,實戰(zhàn)也只是打了一場,具體情況,數(shù)據(jù)怎么樣,我們還要繼續(xù)研究,我們要做的不是仿制外國的火炮,而是要生產出適合我們的火炮!
“就像是我走之前讓他們生產的重炮,這種其實非常不符合我軍目前的形式,原因無他,就是太重了,實在是拉不動,所以我想的是根據(jù)現(xiàn)在的情況,對我軍的火炮做出改良,如果我們不去前線,單憑在基地實驗,是收集不到數(shù)據(jù)的。”
“而且您放心吧,新一團現(xiàn)在兵強馬壯,上萬人的部隊,而且裝備上除了沒有重炮坦克,其余的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了小鬼子了,再加上有特戰(zhàn)隊的保護,不會出現(xiàn)問題的!
張子榮急忙說道。
“這事情太大了,我做不了主,我要向總部請示,你要知道,你的生命高于一切,現(xiàn)在小鬼子已經(jīng)急瘋了,自從三省的任務之后,你的命,死的一百萬大洋,活的兩百萬,全國范圍內,凡是有人煙的地方,都知道了,沒人敢冒險讓你去前線了,你知道嗎?”
副總指揮語重心長的說道。
“哈哈,沒想到我現(xiàn)在這么值錢了啊,老美的飛機一架才十五萬,我都可以換十三架飛機了!
張子榮聽到副總指揮的話都笑了,他知道副總指揮的人頭在鬼子那兒才值十萬,自己這可是太值錢了。
“你還笑,你以為你的賞金一出來,防備的只有鬼子嗎?”
副總指揮沒好氣的瞪了張子榮一眼說道。
自古財帛動人心,雖然地無分南北,人無分老幼,抗戰(zhàn)守土,人人有責,可是這錢太多了,誰知道會不會有心懷叵測的人起歪心思啊。
“放心吧老總,三省有三十萬關東軍,還有各種狗屁的救國軍,二鬼子,我都能安然無恙的回來,我不信這群小鬼子能摸到我一根汗毛。”
張子榮無所謂的說道。
抓自己?除非是手底下的特戰(zhàn)隊集體叛變了,否則,想抓住自己,簡直是癡心妄想。
“行了,我先去匯報總部,請總部定奪!
副總指揮無奈的說道,他確實不想張子榮去前線,但是他十分清楚,張子榮說的是實話,而且現(xiàn)在即便是擁有了大規(guī)模的兵工廠,沒有礦產也是白搭。
過了一個小時,副總指揮郁悶的回來了。
“總部原則上同意了你的要求,但是有兩個君子協(xié)定,你必須要遵守,否則就是把你綁也綁綁回后方!
副總指揮無語的說道。
“老總您說!
張子榮急忙說道。
“第一,你不許擅自行動,任何時候,必須保證一個隊的特戰(zhàn)隊員保護!
“第二,有戰(zhàn)斗的時候,你不許去前線,不可以離開指揮部!
“這是死命令,我也會給三八六旅下死命令,你能做到嗎?”
副總指揮嚴肅的問道。
“能,老總,我保證做到,我絕對不去前線,我就老老實實的待在團部,就算我要去縣城溜達,我也帶著人去!
張子榮急忙保證道。
“你還去縣城?你怎么不去太原?”
副總指揮怒道。
“那啥,您要是讓我去太原,我把筱冢義男綁回來給您當皮球,或者去上海給您綁幾個日本娘們兒回來也行。”
張子榮笑嘻嘻的說道。
“滾蛋,滾回你的基地去,挑好了人,匯報總部!
副總指揮沒好氣的說道。
“老總,二隊和三隊,我就給您留下了,二隊去總部,三隊保護太行山的安全,如果要出任務,您就給我發(fā)報,我讓剩下的小隊去。”
張子榮笑著說道。
“嗯,我知道了。滾吧!
副總指揮沒好氣的說道。
張子榮也不在意,出了副總指揮的房間以后,便集合了隊伍。
“一小隊跟我回基地,二三小隊,在總部待命。出發(fā)!
張子榮說完就迫不及待的拉著一小隊的人跑了,開什么玩笑,都在后方坐蠟半年了,雖然出任務兩個月,但是跑了兩個月的路啊,這讓張子榮渾身都快長毛了,現(xiàn)在迫不及待的想回到新一團,找個縣城打一炮玩玩了。
張子榮這十二人可謂是歸心似箭,還沒用三個小時,就跑到了基地,在總部待著怎么待都感覺刺撓。
“根生,你帶兄弟們去基地看看這些兔崽子訓練的怎么樣了,對了,除了七隊留下駐防,其余隊伍可以收拾裝備,等我指示了!
張子榮到了特訓基地以后,就對王根生吩咐道。
“隊長,突擊小組和狙擊小組就跟著您了,我和爆破小組回去下令就行了!
王根生這是第一次反駁了張子榮的話。
“干嘛,我還用你們跟著啊,一邊玩兒去。”
張子榮沒好氣的說道。
“隊長,您就別為難我了,這是老總給我們下的死命令,不管您去哪兒,哪怕您就是去撒尿,我們都必須給您站崗,老總說了,要是您掉了一根汗毛,就把我們軍法從事!
王根生哭喪著臉說道。
張子榮睡醒之前,副總指揮就找到了王根生,給他下了死命令,王根生聽到副總指揮的命令都快哭了,張子榮是他們守得住的嗎?他們哪兒敢守著張子榮啊,可是這是副總指揮下令啊,他們能咋辦。
“呸,你們幾個王八蛋,就你們這三腳貓都是老子教的,你們現(xiàn)在還敢來守著老子是不是?”
張子榮有點生氣了,好家伙,撒尿都得站崗,那老子還玩?zhèn)蛋啊。
“隊長,您也不想您的這群徒弟因為沒保護好您被軍法從事了吧?您說要是您掉了一根毛,我們就被槍斃了,那多冤枉啊!
王根生見張子榮生氣了,只能苦苦哀求道。
能咋辦啊,特戰(zhàn)隊誰敢跟張子榮來硬的啊,都是徒子徒孫,誰敢動手啊,硬的不行,就只能來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