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與安想要爬起來跑。
女人卻不屑地撇他一眼,“給你下的藥能迷倒一頭牛,你是跑不出去的。”
周與安嚇得吞口水,“你,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陷害我?!”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迸说氖种覆话卜值奶饺胫芘c安的領(lǐng)口,撫摸著他結(jié)實的胸膛,不由得感慨道,“第一次做這種,能賺錢又能得到快感的活兒!
周與安震怒,“你敢。
女人笑,“大哥,你現(xiàn)在就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我宰割,我有什么不敢的?”
說話間女人開始解他的皮帶脫他的褲子。
“別搞的像貞潔烈夫一樣,你看看你自己,都一硬成什么樣了?現(xiàn)在一定很想解決吧?”女人調(diào)戲般的故意用手指略過他敏感地帶。
她的觸碰惹的周與安的身體一陣顫栗不是排斥,而是渴望更多,哪怕心里恨的要死。
趙騁靠在門外的墻壁上,有些不耐的催促女人一句,“快一點!
周與安猛地往門口看,“誰?你是誰?”
女人笑著說,“我的金主。”
她本來就是一個出臺小姐,這個男人忽然找上她,讓她幫個忙。
她本來是拒絕,但是金主說事成,可以給她一百萬,她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
一百萬,她賣一年也賺不了那么多錢。
睡一夜就可以得到一百萬,這個買賣怎么算都劃算。
她看著周與安,臉蛋長得也好,比那些大肚便便中年油膩男人帥了不知道多少倍。
從周與安的穿著上來看,應(yīng)該挺有身份的。
睡這種男人就算不給錢,她都不虧。
“你的金主是誰?他為什么要陷害我?為什么?”周與安朝著門口吼,“你有本事出來,報上身份,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害我?”
趙騁撇撇嘴,他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怎么得罪他家活閻王了,他只聽吩咐做事。
他又催促了女人一句,“速戰(zhàn)速決!
女人說,“好!
周與安想要躲開,但是身體動不了,而且他也阻擋不了身體的反應(yīng)……
女人坐到了他的跨上。
他的面目裂開!
他被強了……
雖然但是,身體卻興奮。
女人也發(fā)出愉悅的聲音。
趙馳聽的撇嘴。
……
周與安好像消失了,經(jīng)常去的地方,問便了所有認(rèn)識他的人,都找不到他人。
蘇一衡說,“他不會跑了吧?”
商時序斜眼過來,“他往哪里跑?”
“現(xiàn)在周家面臨破產(chǎn),說不定他們卷款跑出國了!彪m然說要破產(chǎn),但是周家有不少私產(chǎn),為了公司破產(chǎn)之后那些私產(chǎn)不充公,先變賣攜款出國也不是不可能。
“去查,看看有沒有出國記錄!鄙虝r序說。
蘇一衡說,“好!
他立刻打電話……
他們是一個圈子里混的,家里都有錢,人脈圈子很廣,想要查起來一點都不難。
林毅忽然推開門匆匆進(jìn)來,“序哥,我查到周與安在什么地方了!
正在打電話的蘇一衡看著林毅,“找到了?”
林毅點頭。
“走!鄙虝r序率先往外走。
商時序胳膊上有傷不方便,林毅開了商務(wù),到了外面他給商時序開車門。
蘇一衡負(fù)責(zé)開車。
林毅說,“皇庭酒店!
“他在皇庭酒店干什么?”蘇一衡奇怪的問。
林毅聳聳肩膀,“鬼知道他干嘛去酒店,但是經(jīng)過調(diào)查他就是進(jìn)了皇庭酒店,到現(xiàn)在還沒出來!
商時序扯著唇角,“肯定沒憋好屁。”
林毅悄悄瞅商時序的表情。
心里想,你這是在為誰氣成這個樣子?
蘇一衡也從后視鏡中看了商時序一眼。
商時序催促,“開快一點!
“這是市區(qū),我又沒長翅膀!
蘇一衡吐槽,他都開到七八十碼了,還要怎么樣?
過了好一會兒才到皇庭酒店。
停下車子商時序下車就往里面走,瞧他這架勢,非得和周與安動手不可。
林毅跟著勸說,“序哥,你還有傷呢,見到人千萬別沖動啊!
“他覬覦,偷偷暗戀我的女人,撬我墻角,還想用骯臟的手段得到她,我怎么能咽下這口氣,我要是放過他,我就不是商時序!彼牟椒ミ~的很快。
電梯下來商時序邁步走進(jìn)去。
“幾號房?”他聲音陰沉。
林毅說,“609!
站在電梯里,一樓,二樓……
明明很快,但是商時序依舊覺得很慢,他盯著跳動的樓層。
終于抵達(dá)六樓,叮的一聲電梯門滑開。
商時序邁步走下電梯,和站在門口的趙馳擦肩而過。
等到他們都下來,趙騁走進(jìn)電梯,他摁下一樓的鍵。
很快抵達(dá)一樓,他走下電梯掏出手機給季江北打電話。
過了一會兒電話才接通。
季江北還沒結(jié)束騎馬他正在教顧汐冉。
“季總,事情已經(jīng)辦妥了!瘪Y騁說。
季江北輕嗯了一聲,“我知道了。”
“還有對周家的……”
“按計劃行事!奔窘甭曇羝届o。
就好像在說今天的天氣如何一樣,然而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已經(jīng)決定了一家企業(yè)的生死。
趙騁深吸一口氣,“好的!
得罪誰不好,非得得罪季江北?
不是自己找死嗎?
樓上。
林毅領(lǐng)路找到609號房,他敲門。
很快房門打開,是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
林毅一怔,難道是敲錯門了?
怎么是個女人?
他往里瞅,卻瞅見周與安幾乎光著躺在沙發(fā)里。
屋子里還彌漫著一股曖昧的味道。
林毅,“……”
這,這是什么情況。
商時序直接踹開門,女人被門撞的連連后退了兩步,靠著墻站穩(wěn),奇怪的問,“你們是誰?”
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是警察過來嗎?
趙騁走的時候已經(jīng)報警了,說這里有人強J。
她就是受害人。
周與安就是施暴者。
“臥槽,這是在玩什么?”蘇一衡四處掃了一眼,“玩的這么刺激嗎?”
要知道周與安和他們幾個,他是最正經(jīng)的。
原來是假正經(jīng)?
瘋起來比誰都會玩?!
周與安看到他們?nèi)齻,睚眥俱裂,“是你,是你們陷害我?”
林毅擰眉,“你在說什么鬼話?”
蘇一衡則是一副看戲的表情,“嘖嘖,我還奇怪你來酒店干什么呢,原來是……”
他一副我知道了的表情。
“你們裝什么裝?”周與安盯著商時序怒不可遏,“你知道了我對冉冉做的事情,所以你用了同樣的手段陷害我!
商時序好像聽出了什么,轉(zhuǎn)頭看向站在一旁的女人,“你們在干什么?”
女人不忘金主交代的話,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他,他強J我!
林毅,“……”
蘇一衡,“……”
商時序盯著女人看了好幾秒,他正想用這樣的方法對待周與安呢,結(jié)果他自己就干了?
他都快要笑出來了,“周與安呀周與安,你蠢的好像一頭豬……”
商時序的話還沒說完,周與安就撲上來把他壓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