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江北說,“安排在外面!
他要辦的事情和公司業(yè)務(wù)無關(guān),而且,公司人多眼雜。
趙騁點頭,“好,我來安排!
半個小時后,季江北離開公司。
趙騁把季江北要見的人,帶到見面的地點,趙騁的私人會所,隱蔽又安靜。
溫雨坐在車?yán),惴惴不安的望著趙騁,“你們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等會兒,你自然會知道的!壁w騁說冷淡的撇她一眼,“下車”
溫雨沒動,保鏢把她從車?yán)锎直┑淖Я讼聛怼?br>“你們放開我……”
“不想死,就閉嘴。”趙騁威脅意味十足,“這里都是我的人,沒人會理會你的求救,再說……”
“不會要你的命,怕什么?!”
溫雨悻悻地閉上嘴,此刻自己就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
況且她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也沒什么好怕的了。
她咬咬牙,“希望你說話算話!”
趙騁懶得理會她,給保鏢使了個眼色,把她押進(jìn)去。
穿過昏暗的走廊,趙騁敲響一扇門,“季總,人帶到了。”
“進(jìn)來吧!
季江北坐在沙發(fā)里,挑開西裝外套的一粒紐扣。
趙騁把溫雨扯進(jìn)來,保鏢則是守在了門外。
溫雨看到季江北又震驚又意外,“你,你,你找我有干什么?”
他是不是要替他妹妹,或者是顧汐冉報仇?
溫雨想來想去,也想不到他找自己,還會有別的什么理由。
做過虧心事的人,心都虛。
此刻溫雨就是。
季江北還沒說找她什么事情,她先在心里把自己嚇的半死。
“殺人是犯法的!”
她強撐著吼出來一聲。
趙騁哼了一聲,“看來,虧心事做的不少。”
溫雨瞬間閉嘴。
她要是自己主動說了什么,不等于是不打自招了嗎?
她怎么可以這么愚蠢?!
她低著頭,“我,我什么也沒做過!
季江北回來,就讓趙騁去調(diào)查商時序,不但是商氏集團(tuán),還有商家。
自然是知道了一些內(nèi)幕。
比如,現(xiàn)在溫雨和商時序是相互制衡的狀態(tài),他們彼此手里都攥著彼此的把柄。
他找溫雨過來,就是要打破這種平衡。
季江北忽然開了口,“我?guī)湍憔饶愕艿。?br>溫雨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不對,他不可能那么好心,畢竟自己得罪過他妹妹還有顧汐冉。
她立即想到,“你有條件。”
季江北音色冷冽,“當(dāng)然!
“據(jù)我所知,你手里有商時序母親殺人的證據(jù),交給警察!
溫雨幾乎是下意識的說,“商時序有人,我怕……”
“你還有別的選擇嗎?”季江北起身,“你只要肯交出來,我自然會派人跟著后續(xù),如果你不肯,那么你弟弟,在里面不會好過!
說完季江北起身往外走
他不喜歡廢話。
溫雨的大腦快速地想,現(xiàn)在是個機會。
利用他救出弟弟。
“好,我答應(yīng)你!彼⒖陶f道。
季江北走到門口的腳步停住,他看向趙騁,“后續(xù)你盯著,務(wù)必咬死。”
趙騁心里明白,“您放心!
季江北這是雙管齊下,一邊對商氏集團(tuán)下手,一邊對商家下手。
商家覆滅,就在眼前。
他瞧了一眼溫雨,她眼底的算計還未散去,正好被趙騁捕捉到。
趙騁不禁勾了一下唇角,她以為可以利用他們救出她的弟弟。
殊不知連帶她自己也會進(jìn)去。
留著她也是一個禍害。
表面找她合作,只是想要她手里的證據(jù),把商家的水?dāng)嚋啞?br>把她推出來,是讓她和商時序狗咬狗。
他們在背后坐收漁翁之利。
反正,他們也是舊情人翻臉,早就鬧的難堪。
誰也不會想到這背后有人操縱。
季江北從會所離開以后開車去了律所。
金達(dá)律所外。
顧汐冉忙完事情到外面透透氣,時予寒找準(zhǔn)機會,遞給她一個盒子。
顧汐冉疑惑問,“什么?”
“送你的禮物!睍r予寒沒有去看她的眼睛。
顧汐冉說,“無功不受祿,我不能收!
她拒絕了。
時予寒說,“你不是結(jié)婚了嗎?結(jié)婚禮物!
“結(jié)婚禮物啊,那謝謝你了!
這個能收。
這可是對她婚姻的祝福。
顧汐冉接了過來。
她正要打開盒子看,季幼言的聲音傳了過來。
“喂!
顧汐冉抬頭。
時予寒也看到她,“你怎么來了?”
季幼言狠狠地瞪時予寒,“你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她和我哥在你一起嗎?你還和她這么親密?還送東西?你什么意思?”
說完立刻把矛頭指向了顧汐冉,“顧汐冉,你到底還要不要臉?你和我哥在一起,還收別的男人送的禮物,你想腳踏兩只船是不是?”
顧汐冉只覺得季幼言氣急敗壞的臉,很好笑,她無所謂地聳聳肩,“你去告訴你哥好了。”
“你!”
季幼言氣的不行,“你以為我不敢,我現(xiàn)在就去告訴他!”
她知道季江北對顧汐冉的好,害怕他會不相信自己,掏出手機,對著顧汐冉拿著禮物的樣子一頓拍,還覺得不夠,還拉著時予寒入鏡。
時予寒惱了,甩開她的手,“季幼言,你是不是過分了?”
“你送她禮物了,我親眼看到的,她的手里也拿著,你說我過分?!”
季幼言冷哼了一聲,“我本想來找你,是有開心的事情分享,結(jié)果看到你們兩個……”
像是想到什么,她忽然話鋒一轉(zhuǎn),“你有本事,能把人搶過來也行,你又搶不過來,任由她吊著你,你是不是有病?”
時予寒看傻子的表情看著她,“季幼言,你才有病吧?姐姐和你哥都結(jié)婚了,我還爭什么?我送的禮物,就祝賀她結(jié)婚的!
這次輪到季幼言懵逼了。
“結(jié),結(jié)婚了?”她的眼睛瞪的跟銅鈴似的,“什,什么時候結(jié)的?”
她怎么一點都不知道?
“你說謊吧?”她不相信。
時予寒懶得和她解釋,“你自己回去問你哥!
“我去問他做什么?”季有言的目光投向了顧汐冉,“你說,你和我哥結(jié)婚了是什么意思?你們什么時候結(jié)的?我怎么一點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