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她被關押在一個大籠子里,求救的聲音凄涼哀傷,看著我的眼神充滿眷戀。
醒來的時候是早上七點多,我揉揉發(fā)漲的腦袋,心說那個女子到底是誰呢?
看了下日歷,距離三月三只有八天時間,到時候我會被仙家?guī)е碌馗,對未知置的世界,和將要解救的這個女子,充滿好奇和期待。
嘎吱,門打開。
韓立冬走進屋,他說韓立秋夫妻早早就拉著韓旺去市里醫(yī)院處理雙手傷勢去了,并遞給我一個信封,說是感謝費。
我接過一看,至少一萬塊,對于農民來說,大方的給我這么多可以了,早飯我也懶的吃,穿上衣服便讓韓立冬把我拉回了店鋪。
事情告一段落,難得清閑幾天,距離三月三也只剩下3天時間,我終于忍不住擔憂的再次問沈夢欣,她死劫那件事到底考慮的怎么樣了。
沈夢欣卻笑著說,陰煞手印已經被邱元明想到的新方法,給徹底化解了,讓我不要擔心。
這著實讓我感到很意外,意識到哪里不對勁但也沒感覺出來,問她到底用的啥方法化解的也不告訴我。
總之夢欣姐死劫渡過去就好,不然可白瞎這一個大姑娘了。
我以后也能跟這剛認的親姐相處下去,享受彼此的溫暖。
這可是大好事,我本想請客吃飯慶祝一下,結果她還不愿意,說沒必要浪費錢,有啥慶祝的。
但我可不干,硬是拉著她和邱元明以及董華偉去酒店胡吃海喝一頓,夢欣姐那天很高興。
說我懂得體貼她了,喝了很多酒,她竟然比我還能喝,二兩白酒兩瓶啤酒下肚,除了臉脖子很紅外,居然一點事都沒有。
我卻喝的爛醉如泥,那天晚上是被沈夢欣攙扶著回店鋪的,隱約間好像發(fā)現(xiàn)她看著我的眼神很復雜,也很迷離。
但我沒多想,回到臥室躺在床上便呼呼大睡,朦朧間感覺鞋好像是被誰脫了,然后雙腳就被浸泡在溫水里。
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第二天早上醒來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衣服被脫的只剩下了個褲頭。
我的天,該不會是被夢欣姐脫的吧,這豈不是看光了我身體?
我又連忙檢查自己雙腳,發(fā)現(xiàn)明顯有清洗過的痕跡,我說昨晚怎么迷糊的感覺腳被泡進了水里。
定是夢欣姐心疼我,親手給我洗的腳,當時我被感動的不行,也更加決定一定要對夢欣姐好好的。
時間轉眼來到三月三的頭一天,沈夢欣找到我嚴肅對我說,“老弟,明天就是你立堂口的日子,到時我唱神調給你請神,你可能還會下地府救你的地府仙,要做好心理準備!
“好!”我挺直腰背說,“放心吧夢欣姐,我早就做好準備了,不過,你竟然會唱神調?那不是二大神的活嗎?”
沈夢欣笑著說,“大神和二大神的活我都會,明天晚上五點我跟邱叔會來找你,如果需要下地府,我也好護著你肉身,如果不用下地府,正好立完堂我們去酒店慶祝一下!
“好!蔽议_心的點頭,立堂可是我的大喜日,堂口立上眾仙歸位后,我修為就會爆增,以后看事再也不用畏手畏腳了,等待這天好久了。
沈夢欣臨走前,讓我準備三尺三紅布一張,鎖頭剪子菜刀各一把,這是開馬絆用的工具,外加一些好酒好菜。
時間很快來到第二天下午,四點我就關了店鋪等待沈夢欣上門,很快,夢欣姐和邱元明趕來。
她今天穿的很正式,身穿藍白條紋的服裝,衣服下擺還有一圈麥穗裝飾,掛著一圈叮當響的小鈴鐺。
一看就是個跳大神的,但穿在夢欣姐身上卻別有一番風趣,后來才知道這是薩滿教的正規(guī)服飾。
大家來到二樓我的臥室,夢欣姐讓我坐在椅子上,拿起鼓咚的敲了下,我頓時打個激靈,這鼓好像具備神奇的能量。
“咳咳...”沈夢欣清了清嗓子,嚴肅看向旁邊看熱鬧的董華偉,“董華偉,一會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大驚小怪的知道嗎?”
“啊,知道了。”董華偉跟小學生般道。
“呵呵!鼻裨骱瓤诓杷f,“我倒要看看這小子堂口兵馬的數(shù)量有多少,道行又如何!
“邱叔,到時候你給把把關,報名的時候,很可能會有外鬼來搗亂上堂口。”沈夢欣看向邱元明說。
“你們放心!”邱元明從后腰拿出一柄黑色不知何種木質的斧頭狠辣道:“有我在這,任何鬼祟也別想來搗亂!
“那行了!鄙驂粜揽聪蛭,“老弟,咱們開始吧,我這就請神了,記住不管身體有什么感覺,都一定不要控制!
她說完再準備好的香爐碗里插上三根香。
“知道了,你開始吧夢欣姐。”我點頭說。
咚!
沈夢欣立馬敲了一下鼓,腦袋輕微晃動,邊敲邊唱了起來,“日落西山那...黑了天那么哎,那么哎嗨哎嗨呀...”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戶戶把門關,喜鵲老鴉奔大樹,家雀鱉股奔房檐,大路短了星河亮,小屋斷了行路難。”
“十家到有九家鎖,還剩一家門沒關,上香打鼓我請神仙那么哎,那么哎嗨哎嗨呀...”
咚咚咚咚以咚咚...
咚咚。
夢欣姐邊敲邊跳邊唱非常好聽,本是跳大神的神調,卻被她唱出別有另一番風味的旋律,深深把人迷醉。
小時候跟姥姥溜達看事時候,也見過幾個二大神跳舞唱歌,但那唱的簡直一言難盡,你說不好聽吧,唱的確實在調上。
你說好聽吧,聽著卻給人滲的撈的的感覺,跟沈夢欣唱的旋律簡直沒法比。
咚!
“芝麻開花節(jié)節(jié)高,骨子開花壓彎腰,茄子開花頭朝下,苞米開花一嘟嚕毛...”
伴隨夢欣姐好聽的神調旋律,我身體也跟著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腦袋時而晃動幾下。
也不知她唱了多久,忽然一股極為磅礴的能量貫穿我天靈蓋,我頓時全身過電發(fā)麻抽搐,開始翻白眼。
身子一歪,差點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