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蔽疫B忙抽回手,“大姐,謝謝你的美意,我這人散漫慣了,就喜歡自己這一畝三分地,就不勞煩你了。”
“啊,這樣啊,可是大姐這一畝三分地近幾年太旱了,哎!贝蠼懵晕⑹,隨后又笑呵呵說,“大姐也不勉強(qiáng)你,等以后有香客了,多給你介紹介紹,大姐周邊的大姐,也都是有錢人,讓你多賺點錢,你是個有本事的人,相信不會讓她們失望的!
隨后大姐接了個電話,給我一千香火費便樂呵呵的走了。
“喂!倍A偉來到我身邊,嘰咕眼睛,“有情況,我感覺這大姐好像要包養(yǎng)你。”
“去一邊去,包養(yǎng)你妹。”我沒好氣道:“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自從跟我混后,思想咋變的越來越齷齪了?天天竟想些什么玩意啊,你要是憋不住,就去買個充氣娃娃作伴!
“我思想齷齪?有嗎?”董華偉撓了撓頭,看向門外上了奔馳車的大姐,“我就是納悶,我咋沒有被大姐看上的好命呢?昨天我還去醫(yī)院檢查身體了,醫(yī)生說我胃不好,適合吃軟飯。”
隨后又一臉賤兮兮的問我,充氣娃娃貴不貴。
我踹他一腳這個悶騷男,讓他滾一邊去。
而對于富婆送上的橄欖枝,我是萬萬不可染指的,這必然是我的情關(guān)劫難,必須要遏制住,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一個小時后,門口停了輛黑色桑塔納。
韓立冬火急火燎的下車沖進(jìn)我店鋪,焦急道:“九天,我來了,你快跟我走吧!
“剛才得到消息我侄子的病癥嚴(yán)重了,跟瘋狗似的上躥下跳,見人就打!
我邊收拾看事工具邊說,“別著急慢慢說,你侄子到底咋得的。空疫^其他大仙沒有?他們都怎么說的?”
“具體的我也說不清楚,大仙找了兩個,但不管用,估計只有你能解決他的事了,等到他家,讓他父母跟你說具體情況吧。”韓立冬焦急道。
我說行,背上包讓董華偉看店鋪,便上了他的桑塔納,他侄子家也是農(nóng)村的。
但不算太遠(yuǎn),四十多分的路程,進(jìn)了村顛簸一陣后,在一家大院門口停下。
門口站著十多個村民,驚訝看著院內(nèi),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我剛下車,便聽到院中一青年的瘋癲大笑聲,“哈哈哈,我是太平洋龍王轉(zhuǎn)世,嫦娥仙子是我媳婦,他老公孫悟空是我手下敗家,你們還不給我跪下!
此言論引起門口看熱鬧的村民哈哈怪笑,都說韓旺是得罪了太多靈體,徹底瘋了,眾人見我跟韓立冬下車,詫異的看著我們讓出道路。
進(jìn)院后我瞳孔一縮,只見一名約二十多歲的青年,右手指天神叨的說著瘋話。
一會說自己是如來佛祖,一會說自己是草履蟲。
上躥下跳的在院中來回跑,他爸媽在后面還不敢追的太緊,哭喊著兒子啊,快停下啊,真是要了爸媽的血命了。
我再次仔細(xì)一看他兒子,頓時大驚,只見他體內(nèi)有五六個小黃皮子,脖子上還騎著個老太太鬼魂,正是他們把這小子折磨的瘋瘋癲癲。
“孽畜,在折騰人,有你們好果子吃!蔽乙宦暣蠛。
韓旺頓時停止腳步,直勾勾的看著我,他面向很難看,滿臉大包坑坑洼洼,目中戾氣濃郁。
還像我齜牙嘶吼,仿佛在警告我少管閑事。
“你,你這是!表n旺父親,韓立秋來到我面前,疑惑的問韓立冬,“這位小伙子,就是你找來的大仙?能行嗎?”
“大哥,你可別小看了林師傅,上次我們村吳鳳霞變成僵尸,就是他解決的,你要相信人家。”韓立冬認(rèn)真道。
“是嗎?”韓立秋表情依然將信將疑,隨后故作客氣問我,看出來他兒子到底咋回事沒有。
“先生,這就是大先生嗎?”韓母態(tài)度倒是端正很多,急匆匆跑到我面前客氣的說,“大先生,麻煩你給我兒子好好看看吧,最近一個月,我們真是要被他折騰瘋了。”
“我就這么一個兒子,求你了大先生,你要是給我兒子病看好了,我給你做牛做馬都行啊,我...”
韓母形象是個普通的農(nóng)村婦女,說完就要給我跪下。
我連忙扶助她,剛要問她兒子到底做了什么事得罪了那么多黃皮子和鬼魂。
韓旺便嗷的沖我喊一嗓子,“啊啊,你這個孽障,我奉三清之命,除了你這個要害,去死!”
他說著齜牙咧嘴的便向我沖來,如要吃人。
“哼!蔽依浜叱雎,心里溝通仙家,蟒長青他們立刻沖上去,將纏著他的黃皮子和老太太鬼魂打跑。
韓旺頓時表情木訥,直直的向后倒了下去。
“哎媽呀,兒子!表n母手疾眼快的扶助韓旺,又擔(dān)憂看向我焦急問,“我兒子這是咋的了,咋突然暈了,沒事吧!
我便問她韓旺最近都去了哪里,纏著他的黃皮子邪祟雖然被打跑,但印堂發(fā)黑,全身更是繚繞著極深的怨氣。
好像是很多眾生對他產(chǎn)生的滔天恨意氣息。
我就納悶了,他到底干了什么?怎么得罪了這么多的眾生?
第一直覺告訴我,韓旺身上的事很難解決。
“外面不是說話的地方,魏娜你快把兒子弄屋里去!表n立秋又看向大門口看熱鬧的人,大喊著,“去去去,都回家去,都別在這看熱鬧了,走走走,快走!
他驅(qū)趕人群,韓立冬便幫著魏娜把韓旺扶進(jìn)屋內(nèi),他躺在炕上雙目無神看著棚頂,四肢不時還抽搐一下。
“哎!边@時,魏娜就說了,“我兒子是反封建迷信的主播,當(dāng)時我就勸他別干這行業(yè),有些東西不能不信,他得罪不起的,但他就是不聽,結(jié)果真就出事了,真是報應(yīng)啊哎...”
事情還得從兩年前說起,韓旺比我小一歲,中學(xué)畢業(yè)就下社會打工了,開始做了兩年服務(wù)員。
后來感覺不是長久之計,便進(jìn)了技校學(xué)挖掘機(jī)技術(shù),最起碼有一技之長,不管多大年齡不至于餓死。
但說句不好聽的,技校還真就不是啥好地方,其內(nèi)學(xué)員大多都是輟學(xué)不念以及社會混混等閑散人員。
素質(zhì)殘差不齊,三教九流各種人都有,寢室環(huán)境也是烏煙瘴氣,每天男同學(xué)都是嗚嗷的折騰到半夜睡覺。
那時候還沒有現(xiàn)在的短視頻平臺,當(dāng)時最出名的直播平臺就是某Y,美女主播才華橫溢,吹拉彈唱各顯才華。
但最火的還是擦邊女主播,偶爾說句風(fēng)騷情話,在低頭露點事業(yè)線,把小衣服往上一撩露出白皙的肚臍,讓無數(shù)男網(wǎng)友為之瘋狂。
這種色誘方法,真能勾引住不少大客戶給刷錢,真有虎人幾十萬幾十萬的打賞。
當(dāng)然了,榜一大哥砸錢可不是白砸的。
線上打賞,線下就把主播約出來搞事情,不然誰能給你白花錢,其實說句不好聽的。
擦邊女主播,就是高級小姐,在我們那個年代就是公開的秘密了,更何況是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