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道:“你腿現(xiàn)在還哆嗦呢,能追出去嗎?算了,暫時放過那畜生,出去也未必追的到。”
而且我感覺那錢康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日后他師父出關,肯定還會找上門,到時候肯定還得一場惡戰(zhàn)。
但下次,必定要將他的全部靠山連根拔起,以絕后患。
“呼,嚇,剛才真是嚇死我了,那鬼嬰真是太兇了!遍Z星火這才回過神,顫巍巍站起來走到我和沈夢欣面前再次表示感激。
如果說之前他看我們的眼神是恭敬,這次卻成了敬畏,之前夸我的成分內(nèi)也多半含拍馬屁的成分。
現(xiàn)在卻連夸都不敢夸了,如小學生般站在一旁。
我欣慰的拍拍他肩膀,“不必多謝,錢康那種敗類我看不慣,活該被教訓,這次他估計不敢派邪仙騷擾你了,你堂口的事已經(jīng)全部解決,估計很快就會出頭了。”
話音剛落,從他體內(nèi)鉆出個小狐仙,立馬給我跪下道謝,“謝謝小師傅,謝謝,您真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啊,也謝謝這位女菩薩,我代表閆門府所有仙家感謝你們。”
“我們閆門府的仙家晚上會全部下山報名立堂,終于有出頭之日了啊!
小狐貍激動的流出熱淚,又看向閆星火道:“還不趕緊給小師傅跪下,這可是你的恩師,沒有他,你就會家破人亡,我們眾仙也永無出頭之日!”
“對,師父!”閆星火身體一震,熱淚盈眶,“您不但是我的恩師,更是我全家的救命恩人,請受我跪拜之禮!”
說著,他雙腿一彎就要跪下給我磕頭。
我連忙扶助他說大可不必,你病好了比啥都強,同時也倍感欣慰,他是我收的第一個徒弟。
而且這種救人的成就感,真的能讓人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到開心快樂。
也更加奠定了我日后以善為本,除暴安良,普度眾生的決心。
閆星火激動的身體發(fā)抖,都不知道說啥好了,要邀請我們?nèi)ワ埖甏蟪砸活D感謝我們。
我婉兒拒絕,讓他抓緊先去醫(yī)院把傷口好好處理一下,然后回家好好安頓堂口。
我告訴他晚上仙家全部到場報名時,自己把仙家名號寫堂單供奉上,當掌堂教主和悲王落座。
堂口運營起來就大功告成了,他慢慢的也能給人看事了。
閆星火開心的不成樣子,見我拒絕他的邀請也不勉強,隨后便問我們香火費多少。
董華偉和沈夢欣立馬退后一步,搖頭微笑說今天是來幫我忙的,不要香火費,讓他有心多給我點錢就行了。
而我們仙家都是以普度眾生為主,收費講究緣分,多了不生貪心,少了也不嫌棄,我讓他看著給。
“這...”閆星火沉吟少許果斷道:“師父,您把銀行卡號給我,我這就用網(wǎng)銀給你打錢。”
我笑呵呵把銀行卡號發(fā)進他手機內(nèi),他一番操作,我手機響起震動,打開短信看去內(nèi)心一跳。
這貨倒是大方,居然打過來五萬塊錢。
我內(nèi)心欣喜,表面卻得表現(xiàn)的如見過大世面般平靜,雙手合十念了句佛號,“阿彌陀佛,隨喜緣分。”
隨后我們便有說有笑的離開大院。
閆星火上車前,拍著胸脯對我保證道:“師父,以后有啥事盡管找我,仙家斗法我不行,但是白道上的事你遇到困難了,盡管找我!”
我微笑點頭說行,估計這貨沒準是某部門的人。
我內(nèi)心一動,看了眼沈夢欣跟他說,“正好我夢欣姐最近找店鋪想開店呢,你如果有人脈就幫忙在我店鋪附近幫她物色一個門面,價格最好優(yōu)惠點!
閆星火保證說沒問題,而且到時候衛(wèi)生許可證,消防證,營業(yè)執(zhí)照啥的全部綠燈通過,隨后便開心的與我們告別了,待車開遠后。
我微笑看著沈夢欣和董華偉瀟灑的一甩頭,“走,我請客,下館子!
二人自然十分樂意,我想找家最貴的酒店揮霍一把卻被沈夢欣責怪了一頓,說我有錢了也得會過日子啊,做人不能飄。
堅決不去大酒店,非得找家普通飯館吃口得了,我拗不過她也只好隨她心愿。
在她身后走時候,董華偉一個勁懟我胳膊,嘰咕眼睛小聲說,“九天,你這夢欣姐真是太好了,又漂亮又會過日子,絕對的賢妻良母,你可千萬別錯過啊!
他說的沒錯,若誰娶到夢欣姐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但我們卻不可能,畢竟年齡在那擺著呢。
就算我不嫌她年齡大,她也肯定嫌我年齡小,我微笑不語的走進一家飯店,上完菜后。
我立馬就說了,今天賺的五萬塊錢平分,特別夢欣姐功勞最大,沒她幫忙今天可就麻煩大了。
沈夢欣卻堅決不要錢,董華偉大腦袋更是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自己今天也沒幫上什么忙,就揍了一個人而已,哪有資格跟我平分五萬塊錢啊。
啪!
我把筷子狠狠往桌子上一拍,覺的得有點男子漢的氣概和威嚴,佯裝生氣皺眉道:“今天多虧二人的幫忙,見者有份,我林九天做事光明磊落,剛正不阿,公平公正,這錢你們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沈夢欣和董華偉面面相覷,見我態(tài)度如此堅決也不再好推脫,但分成比例卻改變了。
董華偉說給他五百塊錢就行,剩下的我跟沈夢欣平分,要再磨嘰他轉身就回家種地。
我沒好氣說你當我打發(fā)要飯的呢啊,但感覺錢給多了他也不能要,給他一萬好說歹說終于收下了,這家伙笑的全稱都呲著大白牙。
剩下的我跟沈夢欣平分,她也欣然收下,全程充滿歡聲笑雨,聊天嘮了一圈,話題又回到這次事件上。
我神色陰沉,有些擔憂錢康他師父上門報復,對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沈夢欣親昵的拍拍我腦瓜說,“九天老弟,有姐給你撐腰呢別怕,那老頭要是找你麻煩給姐打電話,我來對付他。”
她喝的小臉通紅,眼神水汪汪的特別好看,滿臉透露著對我的真誠關懷,一時間我有些楞神。
我五歲媽媽就出車禍走了,雖然姥姥同樣關愛我把我?guī)Т,但跟真正無微不至母愛的關懷相比還是有所差別。
倒不是挑剔我姥不夠關心我,就是說不出的那種滋味,感覺內(nèi)心匱乏缺點啥似的。
兒時每當放學看到有媽媽爸爸的孩子接他們回家,我都會黯然神傷的想著,媽媽的愛,到底是什么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