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夢欣說這次回來又是因為渡劫,讓我十分納悶,她劫難咋那么多呢?
同時也很擔(dān)心纏著她的紅白雙煞,別再出現(xiàn)把我給滅了。
“呵呵!鄙驂粜揽闯鑫业念檻],輕笑出聲,“你放心老弟,邱元明跟我一起回來的,他在市里休息呢,紅白雙煞上次被打跑到現(xiàn)在有一年時間了,有邱元明在,他們不敢輕易找我麻煩的!
我松口氣又好奇問,“那你這次渡的劫是什么?”
誰知,沈夢欣居然撩開衣服,露出潔白光滑的美妙小腹,但讓我驚訝的是,肚皮上居然有個黑手印。
她嘆口氣說,這是五年前紅煞兇鬼,付出被邱元明重傷為代價,在她腹部留下的陰煞手印。
這是一種極為霸道歹毒的鬼術(shù),每個月陰煞手印都會發(fā)作一次,陰氣貫徹全身劇痛難忍,她被折磨了五年之久。
要不是邱元明煉制的特殊藥物,放入溫水內(nèi)浸泡她身體,起到壓制手印中陰氣爆發(fā)的作用,她早就死了。
但這種方法卻治標(biāo)不治本,身體根本無法承受陰氣的不斷摧殘。
直到這個月,沈夢欣的身體承受能力已經(jīng)達到極限,若陰煞之氣在爆發(fā),她必死無疑。
下個月的三月三,正是陰氣爆發(fā)之刻,生命危在旦夕。
直到兩月前,邱元明算出她最后的生機在東北老家,這才回來尋找生路,并在途中遇到了黃快跑正在與仇仙糾纏,并幫助解圍。
黃快跑等仙家以前是我姥姥的兵馬,與沈夢欣也算老相識。
可讓我疑惑的是,她這次回老家的生路是什么呢?
畢竟生命只有一個月了,活一天少一天,我也替她感到深深擔(dān)憂,若剛見面就面臨生離死別,可就太殘忍了。
而且,這黑手印中的陰煞之氣,這么霸道嗎?
“夢欣姐,這黑手印中的陰氣有那么邪乎嗎?就連邱元明都無法化解?”我盯著她小腹凝重問。
沈夢欣苦笑低頭看著小腹說,“邱元明說紅煞是下血本耗費百年道行用出的鬼術(shù),自然霸道無比,無法化解,只能壓制!
“這,我能摸摸嗎?”我說完臉有點紅,畢竟摸人家女孩肚皮不太禮貌,可我對那黑手印真是太好奇了。
沈夢欣眼神閃爍一下,臉色微紅的點頭說,“可以,你摸摸看,但要做好心理準備!
我心說這有啥做心理準備的,右手直接就摸在她白皙肚皮的黑手印上,可剛觸碰的剎那。
頓時一股極強的冰寒氣息,順著我手指涌進身體,似要把我凍成冰雕,血液都仿佛凝固。
嘶。
我噔噔噔退后數(shù)步,滿臉震驚,“這,這,好強的極陰之氣!
我真的是被震撼到了,這是我見過最冰寒的陰氣,而且還是沒爆發(fā)的情況下,若爆發(fā)后那得多么恐怖?
沈夢欣每次又該忍受著怎么樣的痛苦?
她活到現(xiàn)在簡直就是奇跡啊,同時也證明紅煞厲鬼道行的強悍。
“怎么樣?嚇到你了吧?”沈夢欣放下衣服,又憂愁的說,“可惜你姥姥不知去了哪里,當(dāng)初我還以為回老家的生路是你姥姥能救我呢,可現(xiàn)在...”
我姥?
等等。
不對!
我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想到個問題,姥姥臨走前,送給我一個香囊,讓我交給即將遇到的沈夢欣。
難道香囊內(nèi),大有玄機?
隨后我就把這事跟她說了。
沈夢欣聞言也是面色一驚,急切問,“九天,那香囊在哪?這很可能就是我的生機所在,在你身上嗎?”
“。窟@...”我尷尬的撓了撓后腦勺,“香囊在市里的店鋪里呢,夢欣姐你別急,村里沒事了,明天咱就回市里!
“這樣啊,也行。”沈夢欣仿佛遇到希望終于露出笑模樣,又摸了摸溫?zé)岬目活^,說今晚想在我家過夜。
主要是她家房子十多年不住人了,火炕肯定不好燒冒煙,她得燒熱水用藥泡身體壓制陰氣爆發(fā),家里也沒木桶。
我為難的說在我家住可以,反正房間多,可我家也沒有泡澡的木桶啊。
“洗衣盆呢?有沒有?”沈夢欣問。
“啊?洗衣盆?”我啞然的看看她火爆的身材,老臉一紅,“洗衣盆倒是有,可也放不下你的身體啊。”
“沒事,我下半身浸泡進溫水里就能起到作用,我先去抱柴火燒水,你去幫我把洗衣盆找來!鄙驂粜勒f完就要動身。
我說這哪行,你剛回來還是好好休息吧,身體也不好,我去燒水。
隨后我便去倉庫找到洗衣盆,并開始抱柴火燒水。
期間我們猜測姥姥的香囊內(nèi),到底是否留有化解她腹部陰煞手印的方法。
沈夢欣嘆氣說,擔(dān)心我姥著急上火,她被紅煞傷到的事件并未告訴我姥,香囊內(nèi)的東西多半跟陰煞手印無關(guān)。
但我感覺也未必,畢竟姥姥道法高深,老謀深算,我倆都挺期待香囊里裝著什么,就等明天回市里查看了。
很快,水燒開后,沈夢欣端著調(diào)好水溫的洗衣盆向另一間臥室走去,忽然回頭看向我沒好氣說,“九天,我泡澡,你不許偷看哦!
“咳咳,我又不是色狼,你快去吧,我一會就睡覺了!蔽艺f完,她嫣然一笑走進臥室。
我將地面柴火打掃干凈,便想出門尿潑尿回去就睡了。
可剛從廁所出來一抬頭的剎那,我整個人都呆住了。
只見沈夢欣的臥室開著燈,雖然拉上了窗簾,但仍然能看到她的身影輪廓。
只見她開始一層層的脫衣服,露出完美無瑕的火爆身段,上面夸張的隆起,纖細盈盈一握的小蠻腰。
修長的美腿勾人眼球,甩頭間三千青絲如瀑布般垂下,美的驚心動魄。
雖然只是黑影輪廓,但仍然看的我呼吸急促,我這22歲沒處過對象的老處男,當(dāng)初就懵逼了,真的。
我心臟都要跳出嗓子眼,緊接著,沈夢欣從炕上拿出個紙包一層層打開,把粉末狀藥物倒進洗衣盆內(nèi)。
隨后她坐在盆里,我就什么都看不見了。
“呼!蔽疑钗跉猓瑝合滦闹械脑餆,回臥室躺下后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我雖然是處男,但也看過動作電影,可我發(fā)現(xiàn),那些紅塵俗女,跟沈夢欣的魅力根本就沒法比。
我的天,我到底是怎么了,身體燥熱的都想跳入冰川大海。
可就在這時,西屋臥室忽然傳來沈夢欣呼喚我的聲音,“九天老弟,你睡了嗎?”
“?還沒有,怎么了夢欣姐?”我下意識回答。
沈夢欣的聲音有點不好意思,“我泡完澡了,發(fā)現(xiàn)忘拿毛巾了,你能幫我送條毛巾嗎?”
。
送,送毛巾?
她,她該不會是讓我進去送毛巾吧,那豈不是就...
我呼吸又開始急促,這時再次傳來沈夢欣呼喚我的聲音,“九天老弟,你在干嘛?”
“啊,來了夢欣姐。”我答應(yīng)一聲,立馬下炕拿了條毛巾,走到她臥室門口后,狠狠咽了口唾沫。
“夢,夢欣姐,我來了,你開門吧。”我緊張的說,眼睛一眨不眨盯著門,心臟咚咚咚跳的如架子鼓。
嘎吱...
門被打開道小縫隙,伸出一條潔白完美無瑕的玉臂,從門內(nèi)涌出少許白色蒸氣,更有好聞迷人的體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