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一家院中傳來婦女的驚恐大叫聲,聽聲音正是韓立冬的媳婦。
“哎呦,哎呦我的媳婦啊!表n立冬聞言更加著急的向家中奔跑,生怕他媳婦出事。
我心臟砰砰亂跳,心說他媳婦不會是被僵尸給咬死了吧。
當我們來到大門前看向院中,瞳孔劇烈收縮,房間門口燈光大亮。
一名穿著大褲衩吊帶裝,身材豐滿的婦女披頭散發(fā)跌坐在門口,看著院中騎在母豬身上急速移動的黑影驚恐大叫,鮮血灑了一道。
我定睛一看,好家伙,只見僵尸騎在母豬身上,牙齒死死咬住母豬脖子,疼的母豬嗷嗷叫,拖著僵尸在院中快速轉圈圈。
這一幕既嚇人又滑稽,感情僵尸也有坐騎了。
“媳婦,你,你沒事吧!表n立冬沖進院中,懼怕的躲開母豬扶起他媳婦關切問。
“嗚嗚嗚!眿D女身體顫抖不止,看著母豬身上的僵尸驚恐道:“老公,我剛才聽到豬圈里母豬慘叫,出門就看到了這一幕,那,那母豬上的人好像是吳鳳霞,她,她怎么了啊,難道真的變成僵尸了?”
“不知道,反正好像不是人了!表n立冬齜牙咧嘴的說著,隨后又用求救的目光看向我。
院門口的董剛夫妻和他兒子驚悚看著滿院跑的母豬和僵尸,根本就不敢進門。
左右鄰居也被吵醒,趴墻頭上看著這一切,面色驚懼的議論紛紛。
“你們別看熱鬧了,快回屋,那根本就不是人,是僵尸!蔽掖蠛耙宦暠銢_進院中,試圖用銅錢劍攻擊僵尸,若等母豬死亡,在攻擊其他村民可就糟了。
奈何這豬吃痛下跑的非常快,我在豬屁股后面追了好幾圈,累的滿頭大汗也沒追到,赤裸裸上演著人豬追逐賽。
兩邊墻頭上膽大沒回家的年輕人,還沒心沒肺的嘲笑我真廢物,豬都追不上。
“嗷嗷嗷...”
就在這時,母豬凄厲嚎叫一聲跌倒在地,徹底死亡,鮮血被吸干成了干尸。
“吼吼...”
僵尸仰天嘶吼,吸了鮮血后道行激增,口噴大量陰氣。
“我的媽呀,鬼啊!眱蛇厜︻^的年輕人見狀被嚇的媽呀一聲,不敢看熱鬧了,飛快跑回家中。
我心臟突突的跳,腿肚子有點抽筋,但現(xiàn)場也只有我能對付僵尸。
眼下關頭我必須得上,我跑過去用銅錢劍狠狠刺進她胸口。
伴隨滋滋聲,僵尸嘶吼慘叫,但這次并未后退,一巴掌拍在我胸口將我拍飛五六米摔倒在地,氣血翻涌差點咳出鮮血。
“吼!”
僵尸徹底發(fā)狂,猛的向我撲來,眼看著指甲就要掐住我脖子,內心大驚。
我立刻從懷中掏出一張鎮(zhèn)尸符貼在他腦門,雖然沒起到實質性作用,卻減緩了僵尸的行動速度。
隨后我手中銅錢劍,狠狠刺進她大張的嘴里。
“吼吼吼。”僵尸口噴陰氣,噔噔噔退后數(shù)步,竟猛的撕下腦門上的鎮(zhèn)尸符。
這次并未攻擊我,而是向韓立冬媳婦沖去,嚇的她哇哇大叫。
“你,你這畜生...我跟你拼了!”韓立冬肝都嚇顫顫了,危急關頭連忙拿起旁邊磚墻上的一把生銹菜刀,狠狠砍在僵尸腦門上。
鏘的一聲。
發(fā)出的竟是今鐵交鳴聲,這僵尸果然刀槍不入,她雙臂鋒利指甲迅速摳進韓立冬兩側肩膀內。
竟將他一百六十多斤的身體提了起來,張開鋒利獠牙咬向他脖子。
“啊啊啊,救我,九天,救我!表n立冬雙腿亂蹬,眼睛大張,驚恐求救。
在他被僵尸提起來時,我便沖到僵尸身后,銅錢劍狠狠刺進她后背,劍身紅光大盛。
僵尸吃痛嘶吼把韓立冬扔出去好遠,雙爪猛的向后一抓。
我憑借直覺下意識一低頭,鋒利指甲貼著我腦門劃過,驚險避開。
隨后僵尸又嘶吼著向院門口的董家人沖去,嚇的他們尖叫連連,倉皇躲避,可沖出門外后她卻并未攻擊董家人,迅速向道路左側逃去。
我加快速度追擊,這僵尸怕我的銅錢劍,若再被攻擊數(shù)次,沒準能將其擊殺。
僵尸四肢并用跑的很快,怪不得之前夜晚她出門時董剛時常跟丟,估計走著走著就四肢著地跑沒醒了。
我在后面拼命追擊,一路上僵尸沒沖進任何家院落,跑出村西頭后,向后山疾馳而去。
類的我肺子都要炸了,全身大汗淋淋氣喘吁吁,站在原地凝重看著后山。
王藥鋪村背靠大山,大山面積足有數(shù)萬平方米,怪樹林立,僵尸跑進去極難尋找,這該如何是好?
鈴鈴鈴。
忽地,手機鈴聲響起。
接通后聽筒內傳來董華偉的焦急擔憂聲,“九天,怎么樣了,追到僵尸了嗎?韓立冬狀況不對勁啊,好像要尸變,你快回來看看吧!
我聞言內心一驚,山林里漆黑一片,今晚是別想找僵尸了。
得趕緊回去看看韓立冬如何了,別再大僵尸沒解決完,又誕生個小的。
回到韓立冬院中看到他狀況后,我內心一沉。
“冷,好冷啊,我怎么這么冷啊,我是不是要死了。”韓立冬在他媳婦魏玲懷里,哆哆嗦嗦的說著。
他雙臂被僵尸指甲摳出六個黑色血窟窿,正流著黑血。
魏玲嗚嗚傷心哭著,說當家的你一定要挺住,一定不會死的。
“哦,木馬,木馬...”韓立冬這大老爺們,這時居然沖他老婆噘起了大嘴唇子,還嘖嘖了兩聲,好像中了尸毒精神都不正常了。
魏玲神色一愣,擦擦眼淚,“老公,這都什么時候了,你怎么還想著親親啊!
“不,不是,我不是想親親!表n立冬搓了搓牙花子,“老婆,我牙齒好癢啊,我想咬你,你快借我咬一口。”
隨后便齜牙咧嘴起來,跟狗似的。
魏玲啊的一聲,把韓立冬扔在地上。
我目光一凝,快速道:“你家里有沒有糯米?韓立冬這是尸變的征兆,只有糯米能解了他的尸毒!
“啊,尸,尸變?”魏玲被嚇的慌了神,又連忙點頭,“有有有,有糯米!
話畢,魏玲飛快沖進屋里,出來時候手里端著一大碗糯米。
我抓起兩把糯米二話不說,按在韓立冬肩膀兩側和手臂的血窟窿上,頓時發(fā)出滋滋聲冒起黑氣,白色糯米立馬成了黑色。
“啊啊啊...”韓立冬身體顫抖,發(fā)出靈魂的顫音,“疼,疼啊,啊不,舒服,好舒服啊...木馬...”
他眼神迷離的又沖著我噘起如屁眼兒的嘴,“小九九,你能不能借我親,啊不,借我咬一口,木馬木馬,牙齒刺撓,嘿嘿...”他又開始齜牙咧嘴露出大黃牙。
我去你媽的,親你老母,我一巴掌狠狠拍向他后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