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靜夫婦見我陷入沉思,還以為我打退堂鼓想不管他們兒子了,立馬又開始祈求我一定要幫幫他們。
“呼!蔽液舫隹跉庹f,“你們先別急著求我,這事我得考慮考慮!
我說完又看向老李婆子好奇問,“你兒子王榮浩的魂魄哪里去了?還有那個小韓老師后來怎么樣了?”
說到這,老李婆子流出了兩行熱淚,“哎,我只看到過我兒子魂魄一次,他給我跪下說沒能盡到孝意對不起我,然后他就生出怨氣去找小韓老師復仇了!
“他覺得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那個小韓老師,自從他離去后,至今沒有出現(xiàn)過,那個小韓老師也沒在回到學校上班,估計是兇多吉少了!
“哎,真是造孽啊!崩侠钇抛勇冻鐾纯嘀,“我兒子造的孽,我也受到了報應,身上已經(jīng)滋生出了死氣,近兩年我就要走了,哎,這就是報應啊!
“媽!迸赃叺膵D女哽咽道:“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老李婆子對她擺擺手,又握住我的手語重心長的說,“小師傅,我唯一遺憾的事就是沒能解決兇宅的事,這一切都要靠你了,如果那對母子成了母子煞害了更多無辜的人,我九泉之下也難安啊!
我抽出手,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而是在皺眉思考這件事,隨后我們又跟老李婆子簡單聊幾句,在她的千叮嚀萬囑咐中離開了她們家。
出了門我一直皺眉沉思,越想越?jīng)]有解決那嬰靈的把握,那嬰靈估計不比學校寢室的女鬼差多少。
沒準比厲鬼吳美麗還要兇不少,搞不好我自己真可能搭進去,心里真的開始打退堂鼓了。
思考再三后,我決定放棄不管此事,有道言,識時務者為俊杰,人得量力而行。
我看向滿臉期待又擔心的曹靜夫妻,嘆口氣道:“曹姨,劉叔,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這事我實在沒把握解決,抱歉了!
“啊?”曹靜聞言眼睛瞪大,立馬就慌了,“林師傅啊,您,您這是怎么了,怎么還不管我們的事了,您不管我兒子該怎么辦啊!
我說我不是不管,而是真沒把握解決那兇宅的怨嬰,畢竟老李婆子都差點死在里面。
上次解決學校寢室的厲鬼,公孫潛也險些搭進去,此事讓我始終心有余悸,我可不想再遇到類似的事件了。
我又忽然想到了頭段時間與錢康盤道時,在酒店遇到的和尚,深吸口氣說,“那個嬰靈怨氣太大,最好的辦法就是超度化解,大連市如來寺有個方丈叫虛妄,你可以找他來超度嬰靈,就別為難我了,我是真沒把握解決那嬰靈,真抱歉了。”
曹靜聞聽更加驚慌著急,沒想到她撲通一下就給我當街跪下了,祈求說,“林師傅,林大師,您醒醒好就幫幫我們吧!
“你說的那個什么虛妄大師,我們又不了解,再說人家是方丈未必會搭理我們的事啊,更何況我兒子危在旦夕,隨時有生命危險,在耽擱一兩天,我真怕他挺不過去啊!
曹靜抱住了我的大腿,雙眼流淚的說,“林大師,那老李婆子都說你有本事能解決兇宅的厲鬼了,你肯定能做到的,我求你了,我給你磕頭了還不行嗎?”
說著,她就要給我磕頭,劉強在一旁著急之下,也給我跪下了就要磕頭。
二人弄出的架勢引來好多路人詫異古怪的目光。
我連忙阻止二人要扶起他們,說你們這是干什么,就算是我想解決也得有那個本事才行啊,給我跪下也沒用。
我勸他們趕緊找其他人來解決,如果在耽擱下去,他兒子可能就真沒命了。
曹靜抱著我大腿說,她也根本不認識什么高人,還是從秦院長那里聽說,我是能跟陰差對上話的人。
堅定我就是高人,一定能解決兇宅的事,還說要是我不答應,他們就一直在路邊跪著不起來了。
“哎,你們這是干嘛啊,起來,先起來再說!蔽矣惨讯戏銎饋。
他們也真是倔,就是不起來,無奈之下我也只好先溝通一下凰鳳嬌,問她能否幫我解決兇宅的怨靈。
她有著上萬年的道行,只要肯出手,難題必定迎刃而解,就看她愿不愿意幫忙了。
可惜任我如何溝通她也無法得到答復,她沉默的態(tài)度明顯是拒絕了此事。
正當我騎虎難下之時,太姥的聲音在我心中響起,“你先不用急著拒絕他們,等我下地府問問老輩王有沒有時間幫你,若他有時間,你大可答應他們,若老輩王沒時間,這事就再議。”
我內(nèi)心微動,扶住曹靜夫妻的胳膊道:“這樣,你們先起來,我的地府仙已經(jīng)下去請更厲害的存在了,若他有時間助我,我就嘗試一下幫你們解決嬰靈!
“若他沒時間,那你們就只能另請高明,不要再為難我了!
“這,那,那好吧。”曹靜二老聞言目中露出希望之光,站了起來后又開始拜托我一定要救救他們的兒子。
我說你們先別急著求我了,咱們先往回走吧,等我仙家回來給我信后,再決定這事怎么辦。
二老說好,隨后我們便開車踏上了返回的路,我全程閉目養(yǎng)神,他們的心始終懸著,滿臉擔心憂愁,不時就看向我,等待我的答復。
可一直到家后,太姥也沒返回來告訴我老輩王有沒有時間,曹靜夫妻想張嘴問問我,又怕引起我反感閉上了嘴。
進了別墅,曹靜夫妻臉色蒼白害怕的看向二樓樓梯,知道上面有怨嬰后,都有點不敢上去了。
噔噔噔。
這時,察覺到我們回來的曹慧,從二樓走下來看著我們期待的問,“你們回來了,怎么樣,調(diào)查到女鬼的死因和那女鬼孩子的下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