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華偉哈哈一笑說就不去了,在北方待習(xí)慣了,其他保鏢則是偶爾向董華偉敬酒,請教實戰(zhàn)經(jīng)驗。
董華偉跟這些好戰(zhàn)分子聊的挺投機,我們則是商討著仇家上門的應(yīng)對計劃。
公孫倩自信的說,不必?fù)?dān)心,說那些保鏢是輪流二十四小時保護我的,安全方面肯定沒問題。
我倒?jié)M酒敬她一杯,由衷真誠的表示感謝,該咋是咋的,公孫倩認(rèn)識我不久就能這么盡力的幫助我,確實夠意思。
我還提出了給他那些保鏢費用的建議,不能讓他們白辛苦。
公孫倩翻了個白眼說,“算了吧,保鏢費用很貴的,國內(nèi)雇傭保鏢的行情,實力最普通的保鏢,一個月也要上萬塊!
“就更別說我大哥派來的這些身手不錯的保鏢了!
我聞言暗自咂舌,當(dāng)時就蔫吧了,按照她所說按照最低的標(biāo)準(zhǔn)算,派來的這六十多個保鏢,一個月費用就是六十多萬。
這我確實承擔(dān)不起,同時也為公孫家族的財力感到震驚,光養(yǎng)這么多保鏢,資金就不是小數(shù)目了。
公孫倩見我面色發(fā)苦,微笑說我不用感覺過意不去像欠她人情似的,說放出女鬼寧榮榮招惹了趙家,她也參與其中,就算是沒有我,她也會讓家族派人來保護她自己安全的。
還說要是我實在過意不去,日后等她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再幫她不就可以了。
我知道她是在安慰我,她們家族勢力強大,出點啥事,哪用的上我?guī)兔Π ?br>
再說她就算是得罪了趙家,直接離開瓦房市就可以了,哪還用得著費這么大勁讓家族調(diào)這么多保鏢過來啊,一切都是為了我。
這份情意,我深深記在心里,心說若日后公孫倩出啥事真有用得著我的地方,肯定鼎力相助,當(dāng)然,我希望她一生平安。
岳山喝的有點多了,聽到我們探討的話題,看著我很是囂張的道:“林兄你無需擔(dān)心,我剛才用手機查了瓦房市的面積,城市不大,在北方也不算什么大都市,那趙家就算是本市最強的家族,勢力也強不到哪去。”
邱元明忽然說了句,“小伙子你可不要輕敵,正所謂強龍難壓地頭蛇,不管如何趙家都是本土家族,勢力根深蒂固,底蘊雄厚,你可萬萬不要掉以輕心。”
岳山雖然高傲,但對玄門中人的邱元明卻客氣恭敬,點頭說老先生說說的對,收起了輕視之心。
忽地,公孫倩手機鈴聲響起,接通后面色大變,“你說什么?林九天的店門讓人給砸了?”
“什么?怎么回事?什么人砸的?”我內(nèi)心一驚連忙問,心說不會是趙家的人找上門來了吧。
其他人也是面色嚴(yán)肅的看著公孫倩。
公孫倩又跟打電話之人聊了幾句,看向我說,“還真是趙家的人,但來人只有一個,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我的保鏢控制住了,問我怎么處置!
我立馬站起來說,先別動那人,咱們抓緊回店鋪看看,既然對方只派來了一個人,多半是有話轉(zhuǎn)告我,也肯定是來試探咱們底細(xì)的。
大家也都吃的差不多了,結(jié)完賬便匆匆向我店鋪趕去。
在車中遠(yuǎn)遠(yuǎn)的我便看到店鋪卷簾門被砸出個大深坑,估計里面門玻璃都碎了。
門口正站著名膀大腰圓的光頭壯漢,滿臉兇神惡煞,一看就不是善茬,非小混混可比,哪怕被五六個保鏢圍住也絲毫不露懼色,相反還很不屑的看著保鏢。
下車后,我們迅速走到店鋪門口,五六名保鏢對公孫倩和我點頭,便站在我們身旁。
我則是陰沉看著光頭男,明知故問看他如何應(yīng)對,“你是什么人?為何要砸我店鋪?”
“去你媽了個臭逼的!”光頭男出口就是臟話,拿出手機看看又看看我,仿佛是在對比照片。
“草擬媽的小比崽子,果然是你!”光頭男指著我鼻子就罵,“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我們趙家也敢得罪,誰給你的勇氣?你他媽是不是活膩歪了?你媽的!”
“滿嘴噴糞,我看你就是找打!”岳山目露兇光,就要上去揍光頭男,但被我按住了肩膀,示意他先別動。
光頭男絲毫不懼,還不屑的看看我身邊的幾個保鏢,“草,別以為雇了幾個保鏢就能跟我們趙家抗衡了,趙家的強大勢力不是你們能想象的!
他又看向公孫倩說,“聽說你上午帶過來數(shù)十名保鏢?你可能是某個家族的小太妹吧,奉勸你別多管閑事,否則將你們家族連根拔起!”
我內(nèi)心一驚,心說趙家的情報系統(tǒng)還真是強大,這么快就知道了一切,看來昨晚寧榮榮敗逃回來后,店鋪周圍就被安插了趙家的眼線。
“你好囂張,你們趙家算...”公孫倩剛要說話,便被我攔住。
我踏出一步,冰冷盯著光頭男的雙眼,“趙家派你這條狗過來,該不會只是來這噴糞拉屎的吧,是不是有話轉(zhuǎn)告?有屁快放!
“你媽了逼的你!”光頭男眼睛一瞪,下意識就要上來揍我,但看到我身邊的五六個保鏢硬是忍住了。
隨后他抱起肩膀,囂張道:“沒錯,我們趙家二小姐和王海托我給你們帶個話,谷大師已經(jīng)知道寧榮榮是被你們放出來的了,那賤女人昨晚殺了我們趙家很多高層!
“若你們交出寧榮榮的魂魄,男的全部自斷雙手到我們趙家別墅門口跪著等著降罪,我們還能給你們留個全尸,否則必讓你們不得好死!”
他面目猙獰,忽然又看向公孫倩和沈夢欣,淫蕩的道:“這兩個極品女人,也必須要讓我品嘗一下滋味,否則...”
可他話還沒說完。
店鋪門內(nèi)便傳來陰森之音,“我要你死!”
只見寧榮榮怨氣滔天的沖出來,直奔光頭男撲去,可就在臨身的剎那,光頭男身體忽然冒出白光,將寧榮榮彈飛數(shù)米遠(yuǎn)。
“什么東西,怎么這么冷!惫忸^男面色慌張的看看周圍,忽然想到了什么般,冷笑出聲,“剛才難道是寧榮榮那個賤女人攻擊我了?呵呵,有谷大師給我的護身符,你奈何我不得!
“華偉,去給他點教訓(xùn)!”我陰沉說道,沒必要跟他墨跡了。
趙家命他帶話讓我跪著去請罪還留個全尸簡直是在搞笑,更讓我氣憤的是,光頭男竟然還想打公孫倩和沈夢欣的主意。
而且梁子既然已經(jīng)結(jié)下,定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也更沒有和解的必要,干脆打這光頭男一頓,殺殺趙家的威風(fēng)。
董華偉早就忍不住了,見我讓他動手,飛快沖上去大拳頭砸向光頭男面門。
“你干什么,敢對我動手?”光頭男面色先是一驚,隨后毫不畏懼的同樣砸出拳頭要跟董華偉硬碰硬。
咔嚓。
“。
雙拳撞在一起的剎那,光頭男拳頭發(fā)出骨裂聲,慘叫一聲退后數(shù)步,右手五根手指已經(jīng)變形。
可還沒等他站穩(wěn)身形,忽然面前一黑,被快速沖上去的岳山膝蓋頂在腹部,他慘叫彎腰的剎那。
又被岳山鷹爪攻抓住右耳狠狠一撕,伴隨撕拉聲和濺射出的鮮血。
光頭男的耳朵連帶著半張臉皮全被撕了下來,疼的他嗷嗷叫。
董華偉不依不饒,上去將光頭男打倒,騎在他身上就是一頓胖揍,再拳頭加嘴巴子的組合下,很快將他打成七竅流血的豬頭。
光頭男起初還惡語咒罵不斷,拿趙家說事,說什么趙家必會讓我們不得好死,但很快便沒了鼓氣開始求饒。
“啊啊啊,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錯了,兩軍交戰(zhàn)不傷來使。”光頭男捂著臉求饒,都要哭了似的。
“住手吧!蔽医型6A偉,走到光頭男面前居高臨下看著他,“回去告訴你們趙家那個賤夫人二小姐和王海,有什么手段盡管來。”
“我既然敢得罪你們,就不怕你們報復(fù),還有,你們趙家作惡多端,為了利益不擇手段,害人不淺,必有一天會遭到滅門的報應(yīng),蒼天的因果是公正的,而我,就是宣判你們趙家滅亡的審判官!”
雖然我沒什么實力背景,但底氣不能弱了。
“哈哈!惫忸^男聞言大笑出聲,居然還敢口噴大糞,“操你媽屁的因果,你好狂妄的一個小逼崽子,還審判我們趙家的審判官,你媽逼的你有什么資...”
砰。
沒等他把話說完,我一腳踹掉他數(shù)顆牙齒,他再也不敢逼逼了,董華偉還想上去揍他。
我攔住董華偉,讓這光頭男先回去帶話,他站起來眼神怨毒的剛要走。
“站。 蔽夷X中靈光一閃,再次道:“回去告訴你們那個谷大師,將他重傷的白煞,是跟我們一伙的,等著接受我們的報復(fù)吧!
其實我也不知谷大師是如何受的傷,如此言語只是想炸光頭男一下,而我說白煞跟我們是一伙的。
也是為了達(dá)到讓谷大師忌憚的目的,這樣他行動起來必然會有所顧忌,畏手畏腳。
光頭男聞聽此言,瞳孔雖微不可查的一縮,但還是被我感知到了,心說那谷大師的傷必然跟白煞有點關(guān)系。
光頭男沒在噴糞罵我,轉(zhuǎn)身就走,可剛走出幾步,忽地回頭看向地面鮮血,似在尋找什么。
“你是在找你的耳朵吧!痹郎綌傞_右手,只見一只血淋淋帶著臉皮筋肉的耳朵躺在掌心。
被抓住軟肋的光頭男,捂著半張血肉模糊的臉,立馬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祈求道:“內(nèi)個,這位好兄弟,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你把耳朵還給我行不?”
他肯定是要拿耳朵去醫(yī)院縫上。
岳山卻不慣他毛病,譏諷道:“誰想日后跟你好相見了?”
忽地,他看到道邊跑過來一只泰迪狗,嘴里立馬發(fā)出嘖嘖嘖叫狗的聲音,在泰迪狗抬頭的剎那。
岳山將血淋淋的耳朵扔向泰迪狗,被它瞬間跳起叼住跑向遠(yuǎn)處。
“你,你們不得好死,你們等著吧,趙家馬上就會來滅掉你們!”耳朵被狗叼走的光頭男暴跳如雷,又快速追向泰迪狗,大喊著,“媽的,別跑,你還我耳朵!
“慢著!”我又讓人攔住他,讓他交出一萬塊砸壞卷簾門的賠償錢,就這么一耽擱,泰迪狗徹底跑沒影了。
光頭男以后估計要徹底失去一只耳朵了,他不甘心的轉(zhuǎn)賬后,再次快步追向泰迪狗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