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沒有對你做哪些事情,是嗎?”沈丞相又追問。
沈湘歡越發(fā)用力咬唇了,手指捏著被褥不說。
“湘湘,這個人到底是誰?”
沈丞相和沈夫人對視了一眼,沈丞相給沈夫人遞了一個眼神。
沈夫人就按照過來之前,跟沈丞相說的那樣試探沈湘歡,“這個人該不會是...裕王魏翊吧?”
沈湘歡垂在眼眸之下的瞳孔驟然一縮。
幸而她沒有抬眼,沈長詢事先跟她說了一遍,否則真不知道會怎么樣了,否則她此刻肯定會露出破綻。
可她不知道,她停留沉默的時間太久了,沈丞相已經(jīng)瞇起了眼睛,沈長詢出來打圓場,“父親和母親說什么呢?”
“湘湘怎么可能會跟裕王魏翊有關(guān)系?”
沈湘歡猛然回神,抬頭之后又搖頭,“母親,您在說什么?”
“什么裕王魏翊,女兒根本就不認(rèn)識他, 母親您怎么會這么異想天開?”
沈夫人說,“不認(rèn)識嗎?”沈丞相就在旁邊看著沈湘歡的神色,在沈湘歡和沈夫人說話的時候。
沈湘歡的余光已經(jīng)掃到了沈丞相眼神的打量。
她感覺再這樣下去,一定會露出破綻,可是她要怎么說?
沈湘歡擺出荒謬的姿態(tài),她主動道,“母親可不要再嚇女兒了,上一次在您的....吊喪宴上,女兒和魏翊打過照面,當(dāng)時他莫名其妙和阿謖說話,嚇得女兒不知所措,如今您又提他的名字,果真是夠嚇人的!
“裕王魏翊那是什么人,女兒如何能夠跟他有往來,還...還懷上他的孩子?”
“這不是異想天開么?”沈湘歡擺擺手,“您可不要胡言亂語了,若是傳到有心人的耳朵里面,指不定要怎么說我們沈家呢。”
沈夫人也在看她的神色,似乎,的確挑不出什么破綻。
沈夫人不由自主看先沈丞相,沈丞相只好接過話,“為父想起上次的事情,還以為你和王爺認(rèn)識....”
“父親您在說什么笑?”沈湘歡笑了一下,實際上心里已經(jīng)慌得快要穩(wěn)不住了。
“您都不認(rèn)識裕王殿下,女兒如何會認(rèn)識?”
“果真不認(rèn)識?”沈丞相又問了一遍。
“不認(rèn)識,上次女兒都嚇得惶恐不安,或許哥哥認(rèn)識?”她把難題拋給沈長詢,想讓沈丞相去拷問沈長詢,可誰知道沈丞相也就是看了沈長詢一眼,便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了她的身上。
沈夫人又坐到她的身側(cè),“湘湘啊,既然你不認(rèn)識王爺,那娘親再問你一句話...”
“什么話不能直接說,母親還要吞吞吐吐的?”沈湘歡看向沈丞相,“還有父親,您今日怎么也奇奇怪怪的!
沈丞相沒有說話,沈夫人直接問了,“湘湘你既然不認(rèn)識王爺,你可認(rèn)識裕王妃?”
“裕王妃?”沈湘歡蹙眉隨后又搖頭,“不認(rèn)識。”
“怎么,父親和母親覺得女兒認(rèn)識,但私下里卻在這藏私說不認(rèn)識?”
“沒有!鄙蜇┫嗫偹闶钦f話了,但他這句話令沈湘歡膽戰(zhàn)心驚.
“為父和你母親前些時日聽到了一些謠言,說...裕王妃和你長得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這又是誰跟父親母親說的?
沈湘歡的心里已經(jīng)開始暗暗打鼓了。
不,不對,父親和母親若是篤定這個人是她,那必定不會來試探。
思及此,沈湘歡可算是堪堪穩(wěn)定下來了。
“女兒沒有見過裕王妃,也不知道從何處傳出來的謠言!
“那昭陽郡主呢?”沈夫人又問,“聽說她和裕王妃交好,你....也和昭陽郡主交好。”
這話就差直接問她是不是裕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