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
沈長詢眉頭微動,沒一會他如同沈丞相希望的那樣,跟沈丞相說道,“長詢對妹妹沒有半分私情。”
有的不過是想要將她徹底占據(jù)的私心。
如今他已然會隱藏自己的情緒了,就算是沈丞相也看不出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沈丞相嘆出一口氣,捏捏眉心,“沈家已經(jīng)禁不起再多的風(fēng)浪了,如今寧三小姐已經(jīng)找了回來,你既然對妹妹沒有心思,就好生跟寧三小姐過日子吧。”
“父親不懷疑兒子了么?”沈長詢反問。
沈丞相沒好氣,“你不是都說了欲加之罪?”
寧三小姐出現(xiàn)在沈長詢的宅院,刺客行刺之后又往沈長詢的那邊走,這一切未免太過于巧合了。
若不是巧合,要說是沈長詢下得手,那他的心思未免也太縝密了一些,不...用一個縝密來形容已經(jīng)不夠了,而是陰暗。
最好不是這樣......他的義子應(yīng)當(dāng)不是這樣的人,他了解他。
寧三小姐就像是被人下了藥,對于之前的事情她幾乎都沒有記憶了。
可沈長詢跟她說,他二人吃多了合巹酒,圓房之后,睡了許久。
寧三小姐怔愣又羞赧,“這....這是真的嗎?”為什么她一點(diǎn)記憶都沒有了,就好像是做了一個漫長的夢境,夢里一片黑暗,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可是沈長詢說已經(jīng)發(fā)生了,而且昔日喜歡的郎君就在對面跟她溫聲說話,寧三小姐也挑不出錯來,只能信了就是這樣。
等到沈長詢率先離開,寧三小姐還是問了問跟著她陪嫁過來的人,小丫鬟的口風(fēng)也是這樣,寧三小姐便再也沒有起疑了。
重要的是,她看了看她的守宮砂,已經(jīng)不在了,身上還有一些痕跡,應(yīng)當(dāng)是圓房了吧。
沈長詢帶著寧三小姐回門,寧家那邊早就籌備好了,寧家的人不知道這兩日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熱情拉著沈長詢說話,閑聊,沈長詢面上認(rèn)真聽著,心里卻在走神,他想到近些時日發(fā)生的事情,還有過往的事情。
那時候,妹妹剛剛嫁給江御林,他看到妹妹一身紅妝回來,依偎在江御林的身側(cè),仰著小臉看著江御林。
那時候他的心里當(dāng)真是好難受,簡直猶如刀剜一般,面上還要佯裝笑意。
過了這么多年,他還是沒有得到妹妹的青睞。
“長詢...你在想什么?”寧大人見他只是笑也不說話,喊了他一聲。
“沒什么,只是聽岳父大人說話,不免入迷了!鄙蜷L詢面上笑著,垂眸的時候,眼底的冷意蔓延。
寧大人哈哈大笑,“不過都是一些拙見而已,難為你捧場了!币痪湓栏复笕私械脤幋笕诵幕ㄅ拧
沈長詢這樣的天之驕子,是多少高門想要搭的線,原本以為打不過唐家了,沒有想到,最后還是落到了他們寧家,誰說沒有緣分,這不就是緣分了?
這也說明了沈家的確是不看門第啊,當(dāng)初那...沈小姐初嫁江家,不也是沒有看門第。
話說這些時日,裕王妃都不上寧家的門了,當(dāng)日沈?qū)巸杉医Y(jié)親也沒有過來,不僅如此,就連昭陽郡主也不曾露面。
寧夫人忐忑了許久,她遞了兩邊的帖子都拒了,但兩邊的說法都差不離,裕王府的人說裕王妃病了,昭陽郡主也說病了。
可如今忙著回門宴,只能先將這件事情放下。
裕王妃的身份少有人知,寧家的人也不好找人打探消息,如今沈長詢過來,對寧家的人十分恭敬,寧夫人嘗試著探了探口風(fēng),得知沈湘歡這些時日回了沈家,寧夫人看向?qū)幦〗恪?/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