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憐又可愛。
“湘湘...”男人看著不遠(yuǎn)處嬌艷欲滴的花枝低喃,“我們來日方長。”
沈湘歡跟著沈夫人逛了許久的院子,她總覺得心神不寧,就好似一場夢境。
或許是因?yàn)榕才蚕侣洳幻靼桑有現(xiàn)如今,周婉兒的事情...
對了,不清楚母親究竟知不知道周婉兒?
當(dāng)初的記憶里面,似乎是知道的?
見到沈湘歡心神不寧在發(fā)呆,沈夫人也不帶著她走動了,母女兩人在亭臺這邊坐下。
“湘湘啊,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母親?”
沈湘歡心神一動,那么明顯么?
她立刻收斂了神情,“沒、沒有!
“母親您就不要胡思亂想了,女兒沒有什么事情瞞著您!
“果真沒有么?”沈夫人不相信。
“是!鄙蛳鏆g笑了一下,“女兒的確沒有什么事情瞞著母親,您怎么忽然這么問。”
“母親總感覺你心不在焉,心事重重,如今都回家了,若是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告訴父親母親,千萬不要有所隱瞞,父親和母親都是會為你撐腰的!
“我知道父親和母親對我好,我只是...”沈湘歡在心里補(bǔ)充道,她只是不能說,也不可以說。
若是魏翊牽扯進(jìn)來,那沈家必然動蕩,而且父親就算是再厲害,怎么可能跟魏翊抗衡呢?
“女兒沒事,您就放心吧。”沈湘歡說完這句話之后,忍不住轉(zhuǎn)了話鋒,“倘若說是有何事......”
沈湘歡想了想,“還真的有一件事情,想要問問母親!敝芡駜旱氖虑榛蛟S能夠在這個時候提起。
見她總算是可以開口了,沈夫人心中也十分愉悅,“什么事情?”她催促沈湘歡快說。
“母親可還記得當(dāng)初我嫁入沈家,江御林從外邦帶回來的那個女人...”
為了謹(jǐn)慎,沈湘歡先試探了一下沈夫人的口風(fēng),方才開口。
“你...你怎么忽然問起這個!鄙蚍蛉说拿嫔蛔,沈湘歡瞬間知道她八成也知曉這件事情了。
便直接表態(tài)說,“母親...您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提到這個女人,沈夫人當(dāng)然還記得。
“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怎么忽然提起?”沈夫人避重就輕,沒有回答。
實(shí)際上她腦中也在回想,說起來她想到一件事情。
當(dāng)初那個外邦女子跟她說,裕王新娶的王妃就是她的女兒。
對......
“母親不肯跟女兒說實(shí)話么?”沈湘歡也不知從何問起,只能不停跟沈夫人打太極。
可是她沒有想到,沈夫人竟然突然轉(zhuǎn)變了話鋒,“當(dāng)初我是跟這個外邦女子接觸過,她說你沒死,還說裕王妃就是你!
提到裕王妃兩個字,沈湘歡都快要炸開了,這...怎么忽然就提到了魏翊呢?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論怎么回事,都不能再問了。
要迅速轉(zhuǎn)移話茬,好不容易把魏翊給撇干凈,母親又忽然提到魏翊,若是被父親給知道了,那這邊的一切要怎么周全?
“您...你在說什么胡話呢?”沈湘歡露出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她是瘋了吧,竟然跟您說這些?”
沈夫人當(dāng)時吃了沈長詢的昏迷藥,人雖然沒有失去記憶,但是對之前的事情她幾乎都有些記不清楚了。
“湘湘,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沈夫人又回想了一下,最后還是確認(rèn),“我記得當(dāng)時那個外邦女子的確是這樣跟我說的,她說你沒有死,你甚至還成了裕王妃?”
聽到裕王兩個字,沈湘歡只覺得心神一跳,這未免也太可怕了,周婉兒究竟跟母親說了些什么,為何母親一直提到魏翊,這...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