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人說,這是裕王殿下讓陛下許給江御林的好處,目的是為了你!
沈湘歡忍不住驚詫,沒有想到,京城這些人胡編亂造,竟然猜得差不多。
當初為了能夠把江御林的胃口給撐大,魏翊和哥哥在中間做了不少的功夫。
“還有呢?”沈湘歡讓她接著往下說。
“后來......后來似乎也沒說什么了,這些流言都是從你拜入鎮(zhèn)國公府之時開始流傳出來的!
沈湘歡想到一件事情,京城當中有誰敢說魏翊的不是,定然全都會被他給拿下。
這其中少不了周婉兒的手筆吧?雖然暫時沒有證據(jù),但沈湘歡知道跟她脫不了干系。
昭陽郡主想要求證,便問她,
“湘歡,這些都是真的嗎?”
這些可都是私事,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昭陽郡主的心里已經(jīng)忐忑得不行了。
她會得到答案嗎?昭陽郡主緊張得把她自己的事情都給拋諸腦后了。
“你看看你的神情,你就這么想知道?”沈湘歡抱著臂膀,神色似笑非笑。
“我.....我的確想知道!闭殃柨ぶ饕膊辉匐[瞞,但是她沒有放肆,觸怒沈湘歡,“若是你覺得能夠告訴我,那就和我說,若是不能那便不說......”
“你可千萬不要覺得是我逼你啊!闭殃柨ぶ骱呛钦f著說她不敢。
“當然,如果你要是說了,那我也絕對不會告訴別人,否則你盡可以讓裕王殿下處罰我!
聽到這句話,沈湘歡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既然如此害怕魏翊,竟然還要打聽他的事情?”沈湘歡反問。
“這可是裕王殿下,他的事情自然有趣了。”
“不怕知道以后被人捉到大牢里面去吃牢飯嗎?”沈湘歡又問,“即便如此,你也要追問?”
昭陽郡主果然被沈湘歡給嚇到了,頓了一會,哽住脖頸問,“....會嗎?”
沈湘歡又一次笑出聲音來,“不過是逗趣你而已,竟然當真了!
昭陽郡主,“......”
此刻就算是很生氣也不敢對著沈湘歡發(fā)怒,努力平息了心中的怒火追問,“所以到底是不是真的?”
“半真半假吧!鄙蛳鏆g并沒有詳細說明,也沒有給她準話。
她還沒有完全得知過去的事情,無論如何都要有所保留。
何況,昭陽郡主跟太后娘娘走得比較近,該防備著。
半真半假?昭陽郡主重復著這句話。
她重復看著沈湘歡的側(cè)臉,知道沈湘歡的話里有忌諱,便也沒有追問了。
可她又實在好奇,既然裕王殿下的事情不能夠追問,那江家的事情應當可以說的吧?
思及此,昭陽郡主又拐彎抹角問了江家的事情。
沈湘歡頓了一下,本來不想提,可又害怕一會昭陽郡主忍不住哭泣,索性就跟她說了一些從前的事情。
聽到江家的人要吃掉沈湘歡的嫁妝,昭陽郡主怎么都忍不住了。
幫著沈湘歡罵,“好不要臉!這嫁妝可是姑娘家的物件,即便是姑娘家死了,那也是家中人回來拿著帶回去,江家的人有什么臉,竟然要霸占你的嫁妝?”
沈湘歡嘆出一口氣,“江家虧空遠遠比外界看到的都還要嚴重,我用我的嫁妝錢真是填了又填,足足填了六間京城好地段的鋪子勉強把賬目給捋平,可是江家沒有收入,即便是有,也是一些需要人填的虧處。”
“所以,自然是不可能同意讓我?guī)ё呒迠y了!
“真是夠惡心的,這家人是扒在你身上吸足了血。”昭陽郡主忍不住捏緊了拳頭,“當初你怎么不派人來郡主府喊我?即便我們已經(jīng)不再往來,可你到底是我曾經(jīng)最要好的手帕交,我是不可能看著這些人欺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