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都是不好開罪的人物,昭陽郡主真是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索性就把難題丟給了沈湘歡,她看著她不說話,讓她自己處理。
如今不僅僅是昭陽郡主如此,就連寧三小姐也一直盯著沈湘歡。
被人看得心里都快要起毛了,沈湘歡只好張口,“好,勞煩了!
她也沒有叫哥哥,把送東西過來的小丫鬟打發(fā)走。
寧三小姐拿到東西的時候,真的很好奇里面究竟是什么?
沒有想到沈長詢竟然真的對她有意,不僅讓她多跟她妹妹接觸,甚至在郡主府就送了物件,若是帶著回去,父親母親定然高興。
沈湘歡可不敢當(dāng)面打開查看,也不能裝作太在意了。
萬一昭陽郡主的手帕交,以及娘家表妹看出什么端倪,那可就不得了了。
閑聊了一會,眾人接著玩牌,隨后在昭陽郡主府上用晚膳,這才回去。
臨別之時,寧家三小姐給沈湘歡發(fā)出邀約,“王妃娘娘,臣女見您分外親切,很想與您多多親近,不知可否邀請王妃娘娘蒞臨家中玩樂?”
若是之前沈湘歡肯定不會去,但......如今多一個人就多一條路。
何況,昭陽郡主府上守衛(wèi)森嚴(yán),如今若是多一個人也能多一重打算。
寧家總比郡主府好鉆空子,因此,沈湘歡并沒有拒絕,她直言語道,“好!
“那我就在裕王府等著寧小姐的帖子了。”
寧三小姐沒有想到竟然如此順利,笑著說,“好!”
沈湘歡上了馬車之后,打開了沈長詢給她送的錦盒。
方才打開之后,一見到里面的東西,她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里面的確是貴重的東西,是一只十分貴重的玉鐲。
這是母親的玉鐲,她常年佩戴在身上,基本上不會離身的。
所以哥哥竟然如此用來拿捏她。
沈湘歡整個人的臉色都沉了下來,她的心里盛著怒氣....
她不知道這只鐲子哥哥是怎么從母親身上拿下來的,但她已經(jīng)感受到了沈長詢對她的威脅,簡直明晃晃到了臺上。
沈湘歡心亂如麻,她冷著臉揣測著沈長詢的想法,他把這只鐲子給褪下來,是要告訴她什么?
難不成哥哥真的要違背這么多年,父親母親對他的養(yǎng)育之恩,要對母親下手么?
正當(dāng)沈湘歡止不住深想的時候,旁邊的小丫鬟扣響了門扉,誰是寧家三小姐送了禮。
聽到禮,沈湘歡整個人都覺得頭皮麻麻。
“何時送的?”方才說話的時候沒有聽到她提到啊。
“您方才上了馬車,便也沒有說。”
這不是回禮,想來是寧家小姐來的時候便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收都收了,還能如何?
但沈湘歡此刻沒有要打開看的念頭,她只吩咐小丫鬟收起來了便好。
盡管沈湘歡的語氣壓得很好,可裕王府的小丫鬟們個個都是察言觀色的人精,如何聽不出來她此刻心緒不佳。
便也就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沈湘歡拿出玉鐲摩挲了好一會,玉鐲溫涼,佩戴久了沒有見到半點(diǎn)磨損。
她想起來這只玉鐲原本是一對的,當(dāng)時母親還說她若是出嫁了,便都送給她。
沈湘歡當(dāng)初就很喜歡,問沈夫人能不能提前給她。
沈夫人自然說不行。
說起來這件事情,那時候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何要玉鐲,或許是因?yàn)槲厚窗伞?br>
她喜歡上了少年魏翊,想用玉鐲提醒他,但....那時候她已經(jīng)忘記了魏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