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像是因為她的聲音太低了,魏翊沒有聽清,也沒有聽懂她的言外之意,總之魏翊又問了一遍。
沈湘歡接著說,“你...怎么可以這樣做?”
“什么樣?”
“就是....這樣親我!鄙蛳鏆g組織了許久的語言,最后還是別別扭扭說出這句話。
說親也不為過,因為他的確是在親啊。
“怎么不可以親?”
“因為親的不是湘湘的么?”
沈湘歡拂開她的手,“因為...!
“不!蔽厚礇]有片刻猶豫便說出了這句話。
“分明就是!蔽厚从譁惖缴蛳鏆g的耳畔說了一句話,她的臉蛋瞬間羞紅,甚至忍不住抬手要打他,卻在下手之際,被魏翊給攥捏住了手腕。
他看著她的手腕不說,還看著她的眼睛。
兩相對視,沈湘歡心中的悸動越發(fā)的明顯,她挪開眼睛都忘記了今夜的事情,催促著魏翊快些歇息吧。
說罷,掙脫了魏翊大掌的桎梏。
她扯住了被褥遮住了小臉,脫口而出的話相當甕聲甕氣,卻又別樣可愛。
魏翊又是低聲悶笑,沈湘歡即便是隔著被褥都聽到了。
魏翊的笑聲笑得她好煩啊。
“你不要再笑了!”她平復了心緒,一把扯開了被褥,露出她通紅的小臉。
“湘湘不想知道你父親的消息了?”
“你...你愛說不說!”明日她問昭陽郡主也是一樣的。
魏翊捏了捏她滾燙的小臉,“王妃已經給了好處,我自然是要兌現(xiàn)消息。”
“那你還不快說,一直磨磨蹭蹭,你就只知道逗我玩!”
男人勾唇,“丞相大人沒有見那些上門說親的媒人,更放話若是再有人來叨擾,便不會再手下留情!
沈湘歡嘆出一口氣,她實在是多慮了,父親那么喜歡母親,就算是“母親死了”,他也不可能再娶,何況母親才“死”了多久。
“你明明就知道情況,還非要騙我。”沈湘歡真的忍不住了,她抬手打了魏翊一下。
男人捉住了她的手腕,低頭親吻了她的手背。
“這也不算是騙吧?”他低笑。
聽著男人的笑聲,沈湘歡忽而驚覺,魏翊這些時日很愉悅。
難不成他已經找到挪挪了么?
沈湘歡神色一頓。
轉眼之間又覺得不可能,若是魏翊找到了挪挪,肯定會將挪挪給帶回來的。
不過是有片刻的閃身而已,魏翊竟然已經察覺到了,他問她怎么了。
“沒、沒有!
說完這句話之后,沈湘歡又轉變了主意,“你找到挪挪了么?”
問出口的時候,沈湘歡仔細觀察著魏翊的神態(tài)。
她沒有在魏翊的臉上看到任何奇怪的神態(tài)。
魏翊也回答了她的話,“沒有!
的確是找到了,但他還沒有帶回來。
也不算是哄騙她吧。
“果真?”
“不然?”魏翊反問得很快,沈湘歡找不到反駁的話,直接把話給噎了回去。
“湘湘是擔心挪挪的安全,還是在擔憂我找到她?”
“我自然是擔心挪挪的安全,我也...很想你早點把挪挪給帶回來。”
“你放心,我一定會把挪挪給帶回來!
沈湘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總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可具體是什么地方不對勁,她又暫時說不上來。
按下心中的不解,她想起一事,跟魏翊說今日她與昭陽郡主說讓她帶人上門陪著她玩牌。
“可以嗎?”外人進不來,若非魏翊點頭,這些人定然會被攔截在外。
“你是裕王府的女主人,你說可以,自然可以!
這句話相當好聽,沈湘歡都不免為之動容,可她忍不住腹誹,“說得倒是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