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湘歡感受到男人氣息的靠近,她趁機(jī)在這個時候問,“我從昭陽郡主口中得知了一些消息,但不全面,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給接了過去,他說,“湘湘想要我告訴你?”
“你愿意說么?”雖然知道魏翊可能不愿意,但聽到他拒絕的那一瞬間,沈湘歡的臉還是拉了下來,甚至都不想理魏翊了。
男人說,“自己去查,再驗證結(jié)果,不是更有成就?”也給她找一些樂子做,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
免得整日不是惦記著她哥哥,就是惦記著那個姓慕的男人。
思及此,魏翊還是忍不住感嘆,慕景序雖然不算特別難纏,但到底是厲害,竟然想到把挪挪藏在了....
“你就是故意的!鄙蛳鏆g埋怨。
男人沉思片刻,“不算是吧!
“你既然全都知道了,那我問你一件事情!
魏翊微抬眉眼讓她說。
沈湘歡問,“太后娘娘給哥哥賜婚的事情,不是你做的吧?”
“你覺得呢?”魏翊沒有直接回答。
沈湘歡已經(jīng)沒有耐心了,不想跟他打啞謎,“你快寫說啊,跟你有沒有關(guān)系?”
“你就這么著急沈長詢,是害怕他娶別人么?”魏翊抬著她的下巴,直視她的眼睛問。
沈湘歡與魏翊對視,看著男人潭水一般幽深的眸底。
反問,“若我說是,你是不是又要生氣?”
魏翊勾唇,“不會生氣,只是會有懲罰!
聽到懲罰兩個字,沈湘歡的臉色瞬間就拉了下來,實在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就知道暗戳戳用懲罰來威脅人,還是攝政王呢。
“湘湘是在悄悄腹誹我么?”
“...沒有。”即便男人已經(jīng)猜出來了,可沈湘歡還是在欲蓋彌彰。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湘湘也沒有認(rèn)真回答我的問題!蔽厚从种貜(fù)了一遍,“告訴我,你希望沈長詢?nèi)⒂H么?”
“希望!边@一次,沈湘歡直接就回答了,甚至看著他的眼睛,沒有一絲一毫的閃躲。
“為何?”
“王爺那么厲害,會猜不出來為何?”
“猜出來與湘湘親口說出來可是有很大差別的!彼褪且犓H口說。
這只老狐貍真是壞透了。
如他所愿,沈湘歡直接道,“若是哥哥成家立業(yè),想必也就不會來糾纏我了!睂脮r少了哥哥這位阻礙,她也能專心應(yīng)付魏翊。
“就算他沒有成家立業(yè),也不會再來糾纏湘湘了。”
“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沈湘歡覺得花茶不對勁。
“沒有什么意思。”沈湘歡見他眼眸微瞇,害怕魏翊生氣,會對她做出什么亂七八糟的懲罰,索性便直言,“我的確是擔(dān)心哥哥,但...”
“但是什么?”他摩挲著她的臉蛋,就像是鈍刀子刮肉一般,讓沈湘歡謹(jǐn)慎張口。
“但這也只是基于兄妹之情的擔(dān)憂,并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是嗎?”男人的語氣聽不出來信與不信。
“是!鄙蛳鏆g立馬就應(yīng)聲了。
“你若是不信,你也可以懲罰我!彼钆聭土P,此刻卻說出讓他懲罰,已經(jīng)足夠誠意了吧?
“好啊!蔽厚吹皖^便吻住了她。
沈湘歡被迫仰頭,唔了一聲,然后魏翊便掐著她的面頰,一整個長驅(qū)直入。
他這一次的吻,雖然兇,卻也沒有之前那般兇猛異常,還是可以承受的,主要是他的熱情,沈湘歡感受到了。
沈湘歡整個人都由著他親入,魏翊卷著她的,他吻了許久,沒一會,沈湘歡便已經(jīng)氣喘吁吁了。
正當(dāng)她以為魏翊會接著往下的時候,他卻停了下來,看著她不住嬌息的樣子。
甚至用指腹摩挲著她水光瀲滟的唇,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
沈湘歡感受著魏翊的氣息,與她的氣息混為一體,壓根沒有辦法能夠在這個時候分出彼此來。
“你是要懲罰我嗎?”魏翊是不是不相信她所說的話。
“不是!
既然不是懲罰啊,那又是因為什么?
魏翊在親她之前,她說的那句話是,你若是不信,也可以懲罰她。
話音才落,魏翊便要將她吃掉一般,這還不是懲罰?
“不是懲罰,這是獎勵!
沈湘歡,“......”哪有人懲罰和獎勵混為一體的?
“什么獎勵,我看你就是狡辯!”
魏翊此刻很愉悅,從他的眉眼就能夠看出來。
“湘湘與我一起做事的時候,難道就不愉悅么?”
他又開始提起這件事情了。
沈湘歡,“...我沒有!
“你在騙我,你有過愉悅的!彼p而易舉就戳破了她的謊言。
“你....你能不能少說兩句?”他怎么每次都這樣,明明都已經(jīng)看破了,還非要戳破她,看著她難堪,他就那么高興么?
“好。”
魏翊等她喘勻了氣息,越發(fā)將她往懷中給帶入,他的手掌撫摸著沈湘歡的后背,一點點撫順著她的躁動。
又在這個時候跟她說起沈長詢的事情。
“你哥哥的事情,我的確沒有參與。”他直接告訴沈湘歡。
“只是太后一家之言么?”
“嗯,沈家勢大,皇后又不是太后的親侄女,為了爭奪后宮的權(quán)勢,自然要拉攏一下沈家!
沈湘歡聽著他說話,魏翊告訴她,她上一次看到的懷著身孕的嬪妃就是太后塞進(jìn)去的。
“什么?”難怪那個妃嬪如此囂張,原來是因為背后有太后撐腰。
只是這太后為何非要這么做啊,皇后雖然不是她的親侄女,卻也有些關(guān)系,皇后對于太后也很尊敬,何至于此。
沈湘歡想不明白,便也沒有接著往下了,畢竟皇家的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深究下去,只會自尋煩惱。
“就算是要拉攏,怎么會挑上沈家?”
“第一是因為沈長詢在京城的風(fēng)評實在不錯,第二因為沈丞相身體恢復(fù),開始摻入朝政,第三嘛....”
沈湘歡不吭聲,就等著他接下來的話了。
“若是沈家與旁的高門結(jié)親,那豈不是棘手?”
是,皇帝最忌諱功臣聯(lián)姻,沈家的權(quán)勢已經(jīng)足夠厲害了,若是再與旁的權(quán)臣聯(lián)姻,那必然會成為眼中釘,肉中刺。
沈湘歡不說話了。
魏翊卻又接著開口,“不僅僅是沈長詢,甚至還有人給沈丞相保線牽媒了!
“什么?!”沈湘歡驚得坐起,“這....這怎么可以?”
母親壓根就沒有死,只是在哥哥的手里,京城當(dāng)中的人怎么可以給父親做媒呢?
“你....”
沈湘歡第一反應(yīng)是求魏翊,想要他插手阻止這件事情,可是她要怎么跟魏翊開口去說這件事情呢?
魏翊怎么好插手父親的事?
即便京城當(dāng)中的人知道她死而復(fù)生,但沈湘歡可以篤定,她的父親不知道這件事情。
即便魏翊不瞞著他,她的哥哥沈長詢也會瞞著。
畢竟,若是父親知道了一切,可就棘手了。
“那我父親那邊,你知不知道他是怎么對上門的媒人說的?”先探聽一下情況吧。
魏翊側(cè)身,慵懶撐著他的頭顱,“想知道?”
“嗯。”
男人勾唇,“湘湘驅(qū)使我去為你做事,不給些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