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直閑聊到用過晚膳,沈湘歡還是想要知道更多的消息,她讓昭陽郡主明日可以帶一些人過來打牌。
昭陽郡主聽到這句話眼睛都瞪大了,猶豫著問,“可以么?”
她自然是不愿意再讓別人搭上裕王府的門路,可沈湘歡都這么說了,自然是不好反駁的。
“當(dāng)然可以,人多熱鬧嘛,我也有許久沒有玩牌了!彼勒殃柨ぶ鞯念檻],但為了多方面探聽消息,需要更多的人。
她沒有特意指要哪兩位過來,但沈湘歡知道,昭陽郡主肯定會帶上李家和孫家的,畢竟這兩位后來與她交好,尤其是孫家的小姐,她與昭陽的關(guān)系,比任何人都要好,緣由是因?yàn)閮扇俗嫔嫌杏H。
“王爺不會多說么?”她上門之后,當(dāng)然也有人明里暗里給裕王府遞過帖子,可都是被拒絕了,除了昭陽郡主的帖子,旁人都不接。
沈湘歡讓她放心,“我會與魏翊說明,他會愿意的!比羰遣辉敢猓闳鰸。
雖說撒潑很沒出息,可除卻撒潑,沈湘歡暫時也想不到旁的法子了,畢竟她還能拿魏翊怎么辦?
他可是攝政王爺,誰能夠越過他?
“有你這句話,明兒我定然帶人過來陪你打牌!
“好啊!
沈湘歡親自送了昭陽郡主出去,她還沒有折返,便見到了驅(qū)馬回來的魏翊。
他明明知道她是送了昭陽郡主出來,卻還故意問,“怎么在風(fēng)口站著?”
沈湘歡瞧著他翻身下馬之后長身玉立的俊朗樣子。
“府上太悶,所以想要出來轉(zhuǎn)轉(zhuǎn)!笨伤荒艹鋈,這就是在跟魏翊抱怨了。
他明明聽懂了,卻在裝傻,勾唇輕笑,大踏步走近,攬腰將她給抱起來,湊過去親了一下她的側(cè)臉.
被親的人大驚失色,“魏翊!”
“這是在外面!
“嗯。”他抱著她往回走,“我知道是在外面!
所以呢?
沈湘歡的兩只手掐著他的肩膀,“你未免也太放肆了。”
“如果被人瞧見了怎么辦?”雖然裕王府周圍很清凈,也不敢有人貿(mào)然靠近,可...也不代表真的不會有人啊。
魏翊又親了她一下,沈湘歡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抬手打了打魏翊的臂膀不說,甚至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行了,你不要再靠近我!”她氣鼓鼓的。
惹得男人朗聲笑開,“好......”
兩人進(jìn)入裕王府之后,在偷看的昭陽郡主也放下了馬車簾子,心中又是一陣感慨。
“沈湘歡的命真是好啊!
只是瞧著裕王殿下寵溺她的樣子,怎么有些似曾相識呢?
她為何會有這樣奇怪的感受。
昭陽郡主原本不欲做深想,可她覺得沈湘歡和裕王魏翊親近的樣子實(shí)在是太眼熟了。
也不是說眼熟吧,就感覺兩人這副樣子,似乎在什么地方見過。
甚至見過許多次,而不是一次兩次。
這就奇怪了。
她倒是見過了沈湘歡,可也沒有見過裕王魏翊啊,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到底從何而來。
再者說,就算是只見過沈湘歡如此情態(tài),可....可什么呢?
沈湘歡和誰有過親密?她當(dāng)年名揚(yáng)京城,被眾人稱為第一美人,過了許多年也沒有人能夠超越她,還有一件事,眾人說她美人帶刺,根本就不好靠近,這多年也沒有哪家的公子靠近摘下她這朵美艷的花。
若是非要挑出一個人來,那這個人......昭陽郡主忽然靈光一閃想起來了。
就是一直跟在沈湘歡旁邊的那個侍衛(wèi),臨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