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了哥哥對她的情感超出兄妹之間的范疇,沈湘歡心中隱約有些猜測了。
她推測她和魏翊相識,或許互生了情愫,被哥哥發(fā)現(xiàn)之后,就用了別的方法斬斷了她和魏翊之間的聯(lián)系。
可按照年歲的推算,魏翊當(dāng)年可是皇子啊,哥哥當(dāng)年剛來沈家沒多久,他有這么大的權(quán)勢,能夠插手她和魏翊之間么?
就算她沒有防備,以魏翊的強權(quán)和警惕,能讓哥哥鉆到這種空子?
這些都是她疑惑不解的地方。
可是魏翊不愿意說。
如今她還敢見哥哥么?倘若是見到了哥哥,定然會被哥哥給抓走。
怎么看都是一局死棋,沈湘歡由衷在心里很好奇,聲音有些許低迷,“我真的很想知道,當(dāng)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她直覺沒有那么簡單,以及,沈湘歡想起來一件事情。
她總覺得江御林在輪廓上面跟魏翊有些許相似,若有似無的相似,這其中會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要不要出去走走?”魏翊問道。
瞧著她是不想吃了。
沈湘歡眉眼一抬,“可是你都沒有吃多少!蔽厚淳统粤艘粌煽诎,如此怎么是好?
“擔(dān)心我?”
“嗯!
“真的擔(dān)心我,還是想要我為你做什么事?”
他言語里面的后者擔(dān)心,便不是純粹的了,趨向于利益交換。
沈湘歡都被她問得愣了一下,有些難過,在魏翊的眼里,她就是這樣的人么?
“你吃一些吧。”她沒有直接回答魏翊的話,但她的臉色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男人意味不明輕笑了一聲,明白她的意思是單純的擔(dān)心,神色可算是恢復(fù)了一絲絲的愉悅。
“本王不餓。”他抱著她起身,“今日天色好,帶你出去散散心!
“我能出去了么?”沈湘歡疑惑問,聽到出去兩個字,她的心緒都好了不少。
“你想出去?”他知道了沈湘歡問的出去是出府。
“如果我說我想出去,你會不會很生氣?”
魏翊也用反問的方式,“若我說,我會生氣,那你還會說你想出去么?”
沈湘歡,“......”她就不應(yīng)該和魏翊逞這種口舌之快,誰說得過魏翊啊。
文武百官,都沒有人能夠說得過他,她怎么會在魏翊這里討到一絲便宜呢?
男人抱著她往外面走,他所說的出去散散心,是在裕王府的后花廳內(nèi)。
后花廳距離她上次離開,改動不小,沈湘歡發(fā)現(xiàn)這些改動,都是她之前念叨讓人的地方,譬如秋千的位置要挪一下,這邊的花植也要轉(zhuǎn)移,青石臺階得弄平一些,不要再放鵝卵石了,因為很容易就打滑。
全都是按照她當(dāng)時說的改動做的,甚至她有口無心說秋千要換成什么繩色的話都被記下了。
是魏翊吩咐人做的吧,肯定是他,她還在懷疑些什么?
除卻魏翊誰還能對裕王府做改動。
“你不是在外面么,怎么知道我說的這些,還....”
她什么都沒有跟魏翊說過,可他全都知道了,這是不是意味著有人跟著她,將她的消息都傳給魏翊,包括一言一行。
而魏翊的后話正好說明了一切,她在京城在裕王府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有人寫成了手札,轉(zhuǎn)交給了魏翊。
她有些忍不住,“你竟然如此監(jiān)視我!”
魏翊沒有解釋,一如往常反問, “事實證明,我的監(jiān)視還是有效的,不是么?”
沈湘歡清楚,他在說她逃走的事情,思及此,沈湘歡也不敢多言語了,就怕又牽扯出來,屆時她說不過魏翊,這件事情是她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