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她之前真是愚蠢,竟然真的信了沈湘歡的挑撥,甚至開始信任她。
再有一則,沈湘歡是大房啊,若是把沈湘歡給弄下來了,那她就有可能做正妻的位置。
現(xiàn)在周婉兒和沈湘歡斗,她只需要推波助瀾就好。
沈湘歡裝作怒氣沖沖回了明春院才徹底松下神來,她讓寶珠給她上一盞茶。
含珠在旁邊給她揉腿,夸耀道,“小姐,您的演技真是越來越好了!
沈湘歡挑眉,沒有否認。
人生如戲,如果不懂得隱藏自己的情緒,可是很容易被人算計吃虧的。
她從前就是太直來直去了。
想來是周婉兒和劉氏以及姜流箏,三個人對著江御林告狀了。
沈湘歡賭氣不出去用晚膳,她才用著飯菜呢,江御林便闖進來明春院。
沈湘歡輕蔑看了他一眼。
眼下他水漲船高,已經(jīng)沒有人敢給江御林甩臉色了,沈湘歡算是唯一一個。
果然,只是一個眼神而已,江御林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他讓周圍伺候的人都出去。
寶珠和含珠害怕他做出什么對沈湘歡不利的事情來,猶猶豫豫不肯走。
江御林冷聲,“怎么,還要本大人叫人來請你們?”
如今他是厲害了,已經(jīng)不怕沈湘歡用這兩個婢女不是他們江家奴仆的事情來說嘴了。
即便他把寶珠和含珠弄死,鬧到官府去,他也不怕,完全有能力擺平這件事情。
“你們先下去!鄙蛳鏆g擱下筷子。
人都走了之后,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鋒。
沈湘歡率先拱火,“江大人有何貴干?”
“母親說你今日給婉兒下面子,丟了家里的臉面。”不止與此,就連他也發(fā)現(xiàn),沈湘歡是越來越放肆了,才安分多久啊,就又恢復了之前那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不就是一個野種,值得那么高興么?”沈湘歡諷刺笑道。
“湘歡,嘴巴放干凈點,這是我的子嗣!笨丛谒源椎姆萆希梢月宰鲭[忍。
“你想要這個孩子?”沈湘歡反問。
“當然!彼f的是什么屁話?
“我不準。”沈湘歡冷聲,“周婉兒已經(jīng)有了一個孩子,我不允許她再生!
她必須要霸道無禮一些,挑釁江御林。
“我的子嗣不多,她好不容易懷上,必然要生下來,湘歡,你吃醋也應該有一個度!
沈湘歡心里還是有他的,又開始吃醋了。
為此,江御林的心情很好。
雖然他喜歡沈湘歡吃醋,但也不允許她如此過分。
“你連這點事情都不能為我去做?”沈湘歡驟然提起,“江御林,你真是沒用。”
“你說什么?”他有些不可置信。
居然還有人敢指著他的鼻頭罵他,沈湘歡真真是被他給慣壞了。
“我說你沒用。”沈湘歡不斷挑釁他,“別忘記你眼下的榮華富貴,都是誰給你的。”
她故意提起與魏翊的事情好惡心江御林。
她知道江御林的本性就是那起子卸磨殺驢的人,當初說得十分好聽,得了勢力之后,他立馬就可以否決你所有的功勞。
果不其然,江御林開始裝傻,“你在說什么?”
“我說你如今的權勢地位都是靠我...”話還沒有說完,江御林大步逼近,捏著沈湘歡的下巴,將她的后言都給掐噎了回去。
沈湘歡看著他膨脹自滿的樣子,眼神充滿了輕蔑。
江御林垂眸欣賞她的怒容。
雖說沈湘歡是在吃醋,可他怎么覺得有些不對勁?
但他想不出來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