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還是想見沈小姐。”他又淡笑,挑了她的一縷長(zhǎng)發(fā)繞到指尖把玩。
魏翊不說話,沈湘歡心里沒有底了。
她忍不住追問,“王爺會(huì)不讓我做么?”
眼下事情已經(jīng)做到了一半,若是不做的話,江家那些人的胃口,她可不想用自己的鋪?zhàn)尤ヌ钛a(bǔ)。
“嚇成這樣?”他看著她的小臉。
比方才還要蒼白不少,看來是被他嚇得不輕了。
魏翊不逗她了,只告知道,“本王提起這件事情,并非是想阻止沈小姐,不過是要與你說,既然想做,就放手去!
“嗯?”沈湘歡聽著話茬不對(duì)。
“若是出了事,本王給你兜底,如何?”他笑。
沈湘歡回去的路上,一直在馬車?yán)锎ξ厚吹倪@句話。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說....
要給她撐腰么?
可魏翊不是已經(jīng)脫離了朝堂之外么?他居然知道這么多,還要幫她撐腰?
沈湘歡覺得不大可能,回想起來又覺得可能。
畢竟魏翊的話茬的確是相當(dāng)明顯了。
為保不是她的錯(cuò)覺,沈湘歡還換了一個(gè)口風(fēng)說給旁邊的含珠聽,問她聽后有何感想。
含珠心眼實(shí)在,沒有深想,點(diǎn)頭道,“對(duì)啊,就是要給撐腰的意思嘛!
沈湘歡,“......”魏翊要給她撐腰。
那她豈不是可以肆無忌憚了。
江御林說過,整個(gè)京城,皇帝都要聽裕王殿下的。
她有了這個(gè)靠山,還怕什么?
“小姐,您方才去換衣衫怎么去了那么久?”含珠在外面等著等著打起了盹兒。
沈湘歡有些心虛,含珠之所以打盹,是因?yàn)槲厚吹娜私o她放了一些迷煙,她沒有起疑,還以為她真的去更衣了。
實(shí)際上...沈湘歡垂眸看了看她的嘴唇。
“我早便出來了,只是見你在睡,便沒有叫醒你!鄙蛳鏆g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
含珠還以為她是體恤自己,忍不住傻笑,“小姐真是好,什么都為奴婢想著!
沈湘歡受之有愧,卻也笑著受用了。
今日出去打馬球,沈湘歡的心情非常好——主要是收到了很多的金銀珠寶。
她看著這些銀錢,入了賬簿之后,便讓人送去江家的賬房,銀票首飾之類的,親自送去給劉氏和江珠意。
姜流箏也在,沈湘歡并沒有缺了她的禮數(shù),也給她拿了一份。
看著沈湘歡出手如此闊綽,姜流箏嫉妒又羨慕。
也明白了劉氏為什么不叫她管家。
她沒有那么多的銀錢來打點(diǎn)一切。
沈湘歡的家底厚,她是丞相嫡女,誰能敵得過她。
劉氏本來對(duì)沈湘歡出門去瀟灑打馬球不報(bào)備的行為很不滿,可一見到沈湘歡給了她那么多好東西,心里瞬間又爽了。
既然沈湘歡愛出門就出門罷,誰叫沈湘歡有錢呢?
只要她把錢都給江家,她整日里往外跑也沒什么的。
不過,婆婆的架子,該擺的時(shí)候還是要擺的,免得沈湘歡又變回之前的樣子。
“林哥兒這些時(shí)候接手朝廷的重任,忙得不能歸家,你掌著家里大小事務(wù),不要出什么紕漏!
“是,媳婦知道了。”江御林這些時(shí)日早出晚歸,面都見不上,到底是在忙些什么?
今日就應(yīng)該問問魏翊的,他必然知道。
可她想不起來,被他給親暈了。
她默不作聲看著劉氏和江珠意、姜流箏歡歡喜喜收下她送來的東西。
現(xiàn)在她們恨不得全都占為己有,等到東窗事發(fā)的那一天,真不知道會(huì)怎么樣呢?
看來,她要加快速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