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珠急得要命,要沖上去救沈湘歡。她一直大喊大叫,被江御林的侍衛(wèi)給挾制捂住嘴巴,只發(fā)出支支吾吾的聲音,急得只落淚。
馬車已經(jīng)離著沈府有些距離了,根本求救無門。
江御林已經(jīng)撥開了她的外衫,拉著她的手腕,忽而外面?zhèn)鱽眈R嘶鳴的聲音。
他的興致被打斷了,很是不愉悅,冷著一張臉,呵問,“怎么回事!”
他的貼身隨從道,“大人,后面有馬匹在催促我們讓路!
巷子比較窄,根本沒有辦法讓路,只能往前走。
江御林忍了又忍,暫時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先回去!
沈湘歡一朝脫離狼口,火速抽身離開,抱著自己往角落縮去,抱著外衫,含著淚水恨恨瞪著江御林。
見到她的可憐姿態(tài),楚楚惹人戀憐愛。
江御林呵呵一笑,回味著方才在她身上聞到的香味,感受到的滋味,只覺得神魂飄散。
“我們不急,回去再慢慢來!
沈湘歡朝他呸了一口,“惡心!”
江御林用指腹擦過被她呸了一口的臉側(cè),俊臉黑沉,他逼身壓近,把她拉過來,“ 湘歡,你不想與我親近,還想和誰親近?”
“和誰都不要和你!”沈湘歡又呸又罵。
江御林看著她無處遁逃只能縮在角落,這是他的方寸之地,沈湘歡還能去什么地方?
思及此,心里好受了不少,江御林靠近,忍不住打擊諷刺她,“湘歡,縱然你有些美貌,可已經(jīng)許過人了!
“裕王殿下什么美貌的女子沒見過,你一個破鞋在他跟前算不上什么的,還妄想高攀人家么?不要白費力氣了,除了我,誰還肯要你?”
江御林閉眼聞她身上的香味,勉強(qiáng)壓下去的熱意又泛了上來,恨不得早點到江府。
便吩咐了底下的人,“快一些!”
很快就到了府上,江御林把反抗不休的沈湘歡強(qiáng)抱過來,不顧周遭人的眼光,快步到了明春院,把她丟到床榻上。
他之前真是昏頭了,想要馴服沈湘歡,除了她的脾性,也應(yīng)該要了她的身子,只要給了他,總有一天會乖的。
方才的惱怒也應(yīng)該出出氣,她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沈湘歡四處跑走,可逃不過床榻,江御林過來之前,她拿了被褥砸他,一直叫他滾。
江御林捏住了她的手腕,輕而易舉束縛在頭頂。
由著她扭動妙曼的身軀,正要將她的褻衣拿開,外面響起一陣劇烈的拍門聲。
江御林怒聲問去,“是誰!找死么!
到了他的地盤,還有人敢來打攪。
“夫君!”是周婉兒。
江御林的動作停下來了。
周婉兒哭訴不止,“夫君,嘯兒不見了!”
沈湘歡驚魂不定,細(xì)汗與淚水齊下,衣衫散亂,有一些還被扯破了。
外面還在不住的敲門,聲音又響又清脆。
沈湘歡趁著江御林不注意,火速從他的身下鉆了過去。
江御林的鼻端卷過一股幽香,又見到她柔膩白嫩的脊背,一時之間意動,可外面吵鬧不堪,不能過去抓沈湘歡了。
他只得冷眼看著沈湘歡逃離,起身整理衣擺,隨后出去。
匍一開門,周婉兒馬上就撲到了他懷里,抱著他的腰身哭哭啼啼。
“夫君,嘯兒不見了!
她哭得傷心,問也問不出什么。
江御林抱著她低聲安撫,眼神犀利看向旁邊的人,呵斥道,“這是怎么回事?”
“啟稟大人,午膳時分還見小公子,他用了口人參湯就跑了出去,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