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么?”狄三看向朱承,眼神里有著明顯的詢問。
其他人也都很是詫異,不知道朱承怎么突然就有了這樣的結(jié)局。
西蒼大陸的盅師,厲害的那些,他們?nèi)慷贾赖,即便是他們離開前,那些人也都還好好地呆在各自的家中,那么,現(xiàn)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朱承道:“你們莫不是忘了,還有一個人的,只是,那個人在很久之前就離開了,據(jù)說是被趕出家族的,那人,本身是一個極為厲害的盅師,只是,那人心術(shù)不正,還特別的偏激!
“聽你這么一說,我就想起來了,我們那里還真的就有那么一個人。”狄三的腦子頓時反應過來,他知道是誰了。
其他幾人也都紛紛反應過來。那人的本事,他們并沒有親眼見過,卻是聽族中的長輩提起過,據(jù)說,那是在盅術(shù)一道上最厲害的存在了。
如果是那個人在幕后主導了一切,那么,他們現(xiàn)在要解決這個女人,只怕不是那么容易了。
因為,那位厲害的盅師身邊有一個很是精通陣法的術(shù)師,兩人明擺著是聯(lián)手了。
不過,心中有數(shù)是一回事,不輕易認輸又是一回事,他們不可能就這么放過,即便燕箐凝真的逃掉,他們也要看看人是怎么逃的。
燕箐凝這女人,越看越是討厭,身上又不好太過動手。
想辦法將其幕后那個人給逼出手吧?幾個人相視一眼,心里都有了如此念頭。
幾乎是沒有任何意外地,幾人同意了,然后,他們下手更狠了。
這女人滿身是蟲子,腦子卻還那么清楚,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的,那么,他們是不是可以認這女人的腦子是不正常的?或者說,這女人的腦子是不一樣的,再直接一些,她的腦子是好的。
既是好的,那么,他們攻擊腦子,是不是可以取得不一樣的成效?
越想,越是認為這樣可行。
于是,幾個人全部轉(zhuǎn)變了方向,轉(zhuǎn)為對付燕箐凝的腦子。
他們的反應很快,轉(zhuǎn)變也很快,燕沂凝和納蘭峻碩還是看出了不同尋常。
更讓他們震驚的是,晏子嫻和燕云墨、燕飛揚很快就跑了過來。
明明他們被攔住了的,還有那些氣勢洶洶的存在,很是不一樣啊。
“你們沒事吧?”燕沂凝關(guān)心地問道。
三人同時搖了搖頭:“沒事,你別擔心。你沒受傷吧?”
“沒有!毖嘁誓龘u頭道。
看到過來的晏子嫻,她突然想到了之前晏子嫻提及過的問題,然后,她的心里又有了一些猜測。
她問晏子嫻:“母親,你是不是還知道一些東西?比如說,燕箐凝的情況!
她這看似是在舉例,但她的意思也很明顯,就是想要聽一個答案。
晏子嫻點頭:“燕箐凝是由一個更高級的盅師造成的,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她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那一天,就注定了只會聽令于那一個人。在西蒼大陸,盅師很是厲害的!
說著,她又提到了曾經(jīng)被趕出家族的那一個天才盅師。
說到最后,她忍不住搖了搖頭,一陣陣嘆息。
那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可再是厲害,也沒有什么用,被趕出來,心術(shù)不正。
在西蒼大陸已經(jīng)有十幾年沒有看到過那個人,所有的人都以為那個人是死了,現(xiàn)在看來,那個人不僅沒有死,還很是厲害呢。
燕沂凝和納蘭峻碩皆聽得震驚,燕沂凝問:“那么,我們現(xiàn)在還有什么辦法沒有呢?比如說,將那女人給解決掉?或者,引出那幕后之人?”
不知道那人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如果是有什么條件,倒是很好處理,若然沒有條件,那可就難辦了。
納蘭峻碩看著燕沂凝,從其表情也大概有了些猜測,只是,他沒有問,也沒有機會再問。
燕箐凝那邊出事了,明明朱承他們就要傷到燕箐凝了,她的身上竟然散發(fā)出來一道耀眼的光芒。
待到光芒結(jié)束,燕箐凝的身邊竟然多了一個人,這個人是燕沂凝他們都不認識,不過,納蘭峻碩要除外。
看到那個人,納蘭峻碩的眼睛盯得老大,滿是不敢置信,眼中有著明顯的憂傷。
燕沂凝伸手推了一下納蘭峻碩:“怎么了?”
“他是納蘭峻源!奔{蘭峻碩神色甚是復雜地說道。
“什么?”燕沂凝震驚得無以復加。
眼前的人,明明跟納蘭峻源不是一張臉,為什么要說是納蘭峻源?
她從來不懷疑納蘭峻碩所言,他與納蘭峻源是親兄弟,將人認出來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燕沂凝看著納蘭峻源,想要從其身上看出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來,可惜,任她如何努力,都看不透。
“都已經(jīng)消失了,又回來做什么呢?”納蘭峻源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明明可以躲過一劫,為什么非要往死路上撞呢?”
“誰往死路上撞了?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的!奔{蘭峻碩道:“我活了這么大,想要我性命的人真的是太多了,可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成功!
“你以前遇到的都是些廢物,自然是不同的!奔{蘭峻源道:“你放心,一會兒我親自送你們上路,絕對不可能讓你有半點的痛苦!
“那你可就真是費心了!奔{蘭峻碩冷哼:“想要我的命,便看你是不是真的有那樣的本事了!
納蘭峻源笑了笑,道:“你有些什么本事,我很清楚,而我有些什么本事,你好像并不是那么清楚了啊。納蘭峻碩,看在我們兄弟一場的份上,你還是離開吧。不要再插手任何事,你還能回去見一見你在乎的那些人。”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納蘭峻碩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納蘭峻源笑了:“你那么聰明,難道還不懂嗎?你離開的時候,你那父皇的身體就不太行了,過去了這么久,難道你不想去看看?現(xiàn)在趕回去,或許還可以給他送個鐘。”
“你對他出手了?”納蘭峻碩眉頭皺得死緊,看著納蘭峻源的眼神也很是不善。
納蘭峻源笑得更燦爛了:“對呀,他身體中的東西,更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