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絕谷的人還都是些變態(tài),對一個小孩子,居然可以下如此重的手,簡直是喪心病狂。
兩人現(xiàn)在同時回去,那邊,出去找人的將領(lǐng)回來了,墨之遙和秦傾都沒有危險,姚成和沈元遇到點小麻煩,但他們已經(jīng)解決了。
燕沂凝稍微舒了一口氣,但是,她不敢真的放松,畢竟,燕逸軒還沒有回來。
心下?lián)鷳n著,不停地張望著,沒有多久的時間,她竟然真的看到人回來了。
她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確定疼極,看到的并不是在做夢,便見著不遠(yuǎn)處有人靠近。
她站不住了,毫不猶豫地抬腳跑了過去。
納蘭峻碩看到燕沂凝跑過來,腳下的步伐也不自覺地加快了一些。
“凝凝,人救出來了,只是,他傷得有些嚴(yán)重。”
抱回來的路上,他已經(jīng)感覺到燕逸軒氣息的變?nèi)酢?br>正是意識到危機,他跑得是極快。
燕沂凝看到燕逸軒的那一刻,幾乎是渾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動:“快將他放下,我要立刻救他。”
到底是誰?就算對她有意見,想要殺她,直接沖著她來就是了,為什么要將一個無辜的孩子牽扯進來呢?
納蘭峻碩并沒有說什么,而是很聽話地將人給放下,燕沂凝立刻上前施救。
她檢查燕逸軒的身體狀況,同時,詢問空間:“怎么樣了?他身上可有內(nèi)傷?”
“你不是在檢查嗎?明明可以一并檢查了,為什么非要等著我呢?”空間無語至極,這家伙,還真是讓人無語。
燕沂凝道:“我這不是為了節(jié)省時間嗎?”
有空間在,她可以只處理皮外傷,只要內(nèi)臟沒有問題,她就不必動。
空間很是嫌棄地說燕沂凝懶,可他又毫不猶豫地將檢查結(jié)果告訴了燕沂凝。
燕沂凝聽了,手上的動作就更是不含糊了。
燕逸軒被帶走后,被人毒打,外傷嚴(yán)重,同樣,他也受了一些內(nèi)傷,只是,這內(nèi)傷不必她開膛破肚的去處理。
在認(rèn)真地將傷口一一清洗,上藥,包扎之后,燕沂凝才看向納蘭峻碩:“是七絕谷的人,還是蝶殺的人?抑或,是其他某一個勢力的人?”
“人是書子秋殺的,我趕到那邊的時候,書子秋已經(jīng)解決完了人,將燕逸軒給抱了出來。我沒有時間再去檢查其他的。”納蘭峻碩很是實誠地說道。
燕沂凝看向書子秋,書子秋回答道:“不是蝶殺的人,也不是七絕谷的人,我一時也分不清到底是哪里的人,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些人對他動了刑,我便直接將人殺了!
這話,聽來沒有什么問題,卻是經(jīng)不起細(xì)思。
燕沂凝并沒有想太多,只是點了點頭,算是給了一個回應(yīng)。
不是蝶殺,也不是七絕谷?還能是誰?
“殺了便殺了吧,以后,我會親自看著他!焙迷谌耸蔷攘嘶貋,若是沒有能救回來的話,那她就真的是沒有辦法交待了。
納蘭峻碩一直在旁等著,她若是有什么要說的,有什么要做的,他才好配合。
秦柔問:“他沒事吧?”
“有內(nèi)傷,有外傷,倒也不致命!毖嘁誓缡钦f道。
不要命,卻會讓燕逸軒痛苦很久。
“人已經(jīng)救治過來,是將人送到哪里呢?”書子秋問:“直接送到這邊嗎?”
“是!毖嘁誓馈
救人要緊,保其性命之后,就該考慮一些其他的東西了。
燕沂凝將納蘭峻碩將人給抱到馬車內(nèi)休養(yǎng),她去準(zhǔn)備藥。
本來,她的空間里可以兌換出來更好的藥,可若她真的那樣做了,憑空出現(xiàn)的東西,那就太嚇人了。
燕沂凝用的都是普通的藥,但在人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她往里面放了一點靈泉水。
擁有空間這么一段時間,她已經(jīng)知道了空間的妙用,靈泉水放一些可以加速傷口愈合。
對外人,她不會那么大方,對自己看重的人,自然就不一樣了。
燕沂凝看著納蘭峻碩,問:“你可有看到那些人?真的非蝶殺,非七絕谷的人?”
馬車內(nèi)只有他們兩個人,燕沂凝的聲音依舊是壓得極低。
納蘭峻碩亦用同樣只有彼此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去的時候,書子秋已經(jīng)將一切都解決了,我忙著抱人出來,也就沒有注意那么多。”
“好,我知道了!毖嘁誓c頭。
在喂燕逸軒服過藥后,他們便上路了。
途中,納蘭峻碩低聲詢問:“你是在懷疑書子秋嗎?難道還能是他做的不成?”
“你難道不懷疑書子秋?”燕沂凝不答反問。
“懷疑!奔{蘭峻碩道:“只是,一直沒有證據(jù),這事也不能放到明面上來,一旦放到明面上,那可就是不一樣的意義了。”
“嗯!毖嘁誓f:“我們還是都不要問了,其他的都不是那么重要的!
不知道是損失嚴(yán)重,知道納蘭峻碩和燕沂凝的性命并不是那么好取的?還是出了什么意外,方才致使七絕谷和蝶殺的人都沒有出現(xiàn)。
行了一段路以后,燕逸軒也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看到燕沂凝的那一刻,他直接哭了出來。
“姐姐……”
“好了,別哭,哭起來真的丑死了,你一個好好地帥哥,變成丑八怪了!毖嘁誓f:“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就不會有事。”
“我當(dāng)然相信了,只是,我擔(dān)心他們再出手。那些人覺得你擋了他們的路!
“誰?”
還真是奇了怪了,他好像都不知道。
燕逸軒將所有知道的消息都說了出來。
他本來是在這邊等著燕沂凝他們回來的,突然有人來抓他,他自然是反抗了,但反抗了才知道,根本就沒有用,對方真的是很厲害的存在,他的反抗,就像是笑話。
說到最后,燕逸軒才說:“如果我的判斷沒有錯的話,將我?guī)ё叩娜耸瞧呓^谷的人!
“確定?”燕沂凝和納蘭峻碩皆有幾分緊張地問道。
燕逸軒細(xì)細(xì)地想了一下,再一次重重地點頭,道:“非常確定,就是七絕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