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沂凝淡淡地掃了一眼沈佳蕊,便沒有再將其放在心上。
再瞪又能怎么樣?現(xiàn)在,人在她的手里,要怎么對待沈佳蕊,還不是她說了算?
重復(fù)之前的動作,燕沂凝熟練得不能再熟練,當(dāng)然,沈佳蕊的痛,是一點都沒有少的。
等到燕沂凝收手,沈佳蕊終于是忍不住暈了過去。
燕沂凝抬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門外,鎮(zhèn)長和葉真一直在等著,見燕沂凝出來,立刻迎了上去。
燕沂凝道:“鎮(zhèn)長,麻煩你在這里看守一會兒,一旦有任何異常,立刻派人來通知我。”
“好!辨(zhèn)長點頭,復(fù)又試探性地問:“不知道言大夫?qū)⒁ツ睦??br>“就在隔壁,不會走遠(yuǎn)!毖嘁誓氏茸哌M納蘭峻碩現(xiàn)居的屋子。
葉真向鎮(zhèn)長點了點頭,抬腳跟了上去,并在入門后,立刻將門給關(guān)上了。
燕沂凝看向葉真,葉真沒有猶豫地說道:“按主子的要求回去匯報,邪醫(yī)那邊確實是有懷疑,還問了我不少的問題,我一一回答了。我看他之前是不太希望我回來的,但后來估計是想要利用我來得到一些什么吧!
“這是自然。”燕沂凝道:“不管是邪醫(yī),還是納蘭峻焱,對你必然都有懷疑。不過,沒有關(guān)系,你既然已經(jīng)走回了這里,就沒有人可以再動你!
“我相信主子和碩親王!比~真恭敬道。
他其實不是沒有動搖過,不是沒有想過站到邪醫(yī)或者納蘭峻焱那邊。
但最終,他還是選擇了燕沂凝和納蘭峻碩。
現(xiàn)在看來,燕沂凝與納蘭峻碩處于弱勢,但他總有一種感覺,要不了多久的時間,這兩人就可以超越其他人。
“很好,不久之后,你會發(fā)現(xiàn),你今日的選擇是多么的正確!毖嘁誓苁菨M意地說道。
葉真道:“我也相信。”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沒有其他的退路了,只能聽燕沂凝的。
“想不想學(xué)救人?”燕沂凝問。
“主子的意思是……”葉真有些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是他聽錯了嗎?還是說燕沂凝是真的打算要幫他?
越想,葉真心里越是激動,但他不敢太過表露出來。畢竟,沒有得到燕沂凝的肯定之前,一切都可能有變數(shù)。
燕沂凝點頭:“如你所想,我說的就是教你救這宣林鎮(zhèn)百姓,如果你想學(xué)其他的,我也可以教你!
“你真的愿意教我?”葉真還是覺得難以相信。
這待遇未免也太好了?就好像是天上掉餡餅一樣,這感覺真的是說不出的好。
“愿意自然是愿意的,就是不知道你打算拿什么來讓我教?”燕沂凝問。
他反正就一個人了,如果可以跟在燕沂凝身邊,學(xué)到更多的醫(yī)術(shù),那么,之于他而言,無疑是最好的。
心中所想,毫不猶豫地說了出來:“只要王妃不嫌棄,葉真愿拜王妃為師,從今往后,只效忠于王妃,亦只對王妃言聽計從!
“如此,那你便喚我一聲師傅吧!毖嘁誓f:“我收你為徒,希望你可以用所學(xué)醫(yī)術(shù)救人,不可害人,后面,我會詳細(xì)跟你說說規(guī)則,如若你膽敢背叛我,或者做出什么于我,于碩親王不利之事,那么,我不介意親手結(jié)果了你!
“如若真有那樣一天,不必師傅動手,我也會自行了結(jié)!比~真道:“在之前的好些年里,我只有一人,無親無故,無牽無掛,也極少有人會關(guān)心我,除了之前的那位師傅,也就只有王妃師傅你看重我。”
“我看重你,也是有原因的!毖嘁誓溃骸拔椰F(xiàn)在缺人手。”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師傅讓我留了下來,還收了我做徒弟,我心中都充滿了感激!比~真再一次認(rèn)真地保證:“師傅,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我也知道,現(xiàn)在說得再多,都沒有任何意義,唯有今后努力,拿出真正的成就出來!
說再多,都不如行動,他若要取信于燕沂凝,勢必要付出。
“嗯。”燕沂凝沒有再深究,說得再好,也不若做出成績。
她看中葉真,與看中姚成是不一樣的。
對姚成,她并沒有動過收徒之念,葉真此人,她卻覺著留下的話,會很有幫助。
或許葉真以前表現(xiàn)平平,但其聰明,燕沂凝算是見識過一些了。
燕沂凝交待了葉真幾句,便率先出去了。
葉真緊隨在后,很是安靜。
他一看就是很普通的存在,放在人堆里都找不出來的那一種。
正是這樣普通的存在,才不會備受關(guān)注,在某些特定的時候,才有可能出奇制勝。
燕沂凝回到自己的屋子,沈佳蕊仍在昏迷中,葉真安靜地站在一旁,等著燕沂凝發(fā)話。
“時辰不早了,你去讓鎮(zhèn)長準(zhǔn)備吃食吧,若是見著碩親王,讓他立刻來找我,你需記住一點,他現(xiàn)在姓藍,喚公子即可,他是我的夫君!
“是!比~真應(yīng)聲離開。
有些事情,不需要燕沂凝特意去交待什么,葉真便知道如何去做。
葉真出去找到鎮(zhèn)長,將燕沂凝的話帶到,然后就在外等著納蘭峻碩。
燕沂凝則在沈佳蕊的身體摸起來。她想趁著人沒有醒來前,將需要的東西握在手中。
只可惜,沈佳蕊這女人也不知道是受過什么訓(xùn)練,竟然敏感至極,哪怕是在昏迷的狀態(tài)下,也能極快地清醒過來,當(dāng)真是讓人意外。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燕沂凝,不要以為我會怕你!鄙蚣讶锏穆曇粢蛑眢w原因而極輕,可就是這樣,依舊可以聽出其咬切齒。
燕沂凝道:“自然是找出你身上的東西了,我想,納蘭峻碩并不知道你的秘密吧?你說,他若知道,會怎么看你?”
“你閉嘴!鄙蚣讶镎f。
“何必惱成怒?你猜猜,我在你的身上找到些什么?”
“你不必激我,我身上的東西,你永遠(yuǎn)也別想知道!
“那就試試看?”
燕沂凝一邊試探沈佳蕊,一邊留意著其動作,哪怕是極細(xì)微的一個動作,她也能看出,從而順著找過去。
當(dāng)然,若這只是一個陷阱,吃虧的也只是燕沂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