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哥哥,你不要擔(dān)心,再往前一些,我就可以去求見邪醫(yī),去請他幫忙,他一定會來的,只要他出手,這里的情況都會解決的!
沈佳蕊沒有太大的感覺,她長到現(xiàn)在這么大,見過的生死太多了,她也不過是看著軒轅熠很是難受的樣子,才會出聲安慰。
納蘭峻碩回頭看向沈佳蕊,道:“到時(shí),我與你一起過去吧。”
“不必!鄙蚣讶锵胍矝]想便拒絕了。
當(dāng)看到納蘭峻碩有些疑惑不解的眼神時(shí),沈佳蕊方才意識到,他的反應(yīng)好似是有些太過了,這樣不好。
她腦子飛速地運(yùn)轉(zhuǎn),很快,又道:“碩哥哥,你不要誤會,我只是怕你忙不過來,而且,邪醫(yī)他老人家并不喜歡看到陌生人,我怕他會刁難你!
若是讓納蘭峻碩跟著一起去,那就有些麻煩了。
所以,必須要打消他的那種念頭。
納蘭峻碩心里的疑惑自然是更深了,不過,他并沒有多問,而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既是如此,那么,我便不隨你一起去了吧,邪醫(yī)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希望你可以將人給請過來。”
“碩哥哥放心吧,我會的!鄙蚣讶镎f:“看到這些百姓遭遇如此大難,我這心里也不好受!
納蘭峻碩看著沈佳蕊,眼中劃過一絲古怪。
她說著在意,說著難受,可是,她的眼中卻是看不出半點(diǎn)的難受模樣。
不過,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
不論她是懷揣著什么樣的目的,只要她是真的可以幫這里的人便可。
沈佳蕊則在想著見著邪醫(yī)之后,要如何去說,一時(shí),太過入神,也沒有留意到納蘭峻碩的表情。
他們歇息了一下,再一次趕路。
納蘭峻碩知道,最是嚴(yán)重的地方在徐洲,所以,他必須要以最快的速度趕至徐洲。
至于宜洲這邊,不是他不在意,只是沒有辦法停留,他必須要將源頭找到,徹底將源頭給扼殺了,才能真正地解決此次的危機(jī)。
當(dāng)然,他也留下了一隊(duì)人,讓他們幫忙。
那些染病的人,沒染病的人,在看到納蘭峻碩一行人后,都以后救星到了,有些人甚至是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希望可以得到納蘭峻碩的幫助。
但是,納蘭峻碩沒有停留。
這么一個(gè)舉動(dòng),也足以讓有心人做文章了。
在送回皇宮的奏折里,便提到了納蘭峻碩不顧宜洲百姓之事。
皇上一直以來都十分關(guān)心徐洲那邊的情情,自然也知道宜洲是緊隨著徐洲的,情況也很是不樂觀。
對于納蘭峻碩沒有停留,引得民怨之事,皇上也很是不快。
“這小子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他都到了宜洲了,怎么就不花一些時(shí)間停留一下?宜洲的情況,也不好,現(xiàn)在,引起民怨,哪怕他做出了成績,也會讓人覺得他是急功近利,只想著處理徐洲的問題立功!
“呵,這樣要命的功,怎么就沒有見著其他人去?”蕊貴妃冷哼一聲,不悅地說:“那些人,也不過是眼紅!
“聽聞沈佳蕊也去了那邊,你說,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有燕沂凝這么一個(gè)醫(yī)術(shù)高明的王妃不帶,帶那么一個(gè)女人?”皇上簡直沒法理解。
越是說,他就越是沒有辦法平復(fù)心中的怒氣。
蕊貴妃一邊為皇上按著太陽穴,幫著他放松,一邊道:“可能,碩兒是不想讓燕沂凝跟著去冒險(xiǎn),至于沈佳蕊,聽說是自己一個(gè)人出去的!
這事,還是聽下面的人提及到的,當(dāng)然,她相信是有人故意泄露出來,再讓她的人聽到的。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事情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在這一步,蕊貴妃還是提了一句。
她一直都不喜歡沈佳蕊,雖然見的次數(shù)不多,但是,她可以看得出來,那個(gè)女人很是勢力,很會演戲。
“你見燕沂凝了?她告訴你的?”皇上道:“你下一次見她,提醒她一下,怎么說也是碩王妃,是皇家的媳婦,整天拋頭露面的像什么樣子?還有,她已經(jīng)是為人婦了,就當(dāng)知道與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近日,外面?zhèn)鞒隽艘恍┯谘嘁誓缓玫南,大致就是說她與齊王,與太子糾纏不清。
蕊貴妃說:“我已經(jīng)讓人去查了,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在造謠!
“你相信她沒有?”皇上問。
“當(dāng)然!比镔F妃說:“我與燕沂凝也接觸過幾次,她是什么樣的人,大概還是可以看出來,最重要的是,碩兒比齊王和太子都要好,她的心里裝著碩兒呢!
“她告訴你的?”皇上挑了挑眉,有些詫異,蕊兒何時(shí)與燕沂凝的關(guān)系那般好了?
蕊貴妃搖頭:“這哪里還需要她來說什么?我用眼睛就看出來了。”
是的,有些東西,只要用心去看,什么都可以看得出來。
皇上說:“要不,我傳她入宮來?”
“不必,想來,皇上你不傳她,她估計(jì)也會忍不住入宮來!比镔F妃說:“外面的消息,可沒有宮內(nèi)的消息全面!
言下之意,燕沂凝想要知道納蘭峻碩的情況,勢必是要入宮的。
果不其然,沒兩日的時(shí)間,燕沂凝便入宮來了。
燕沂凝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此番來,最主要就是想要知道一下納蘭峻碩的情況。
雖說她從暗衛(wèi)那些也得了些消息,但納蘭峻碩只報(bào)喜,未報(bào)憂,過來過去,也都是讓她不要擔(dān)心。
本來,她與納蘭峻碩已經(jīng)分開了,她不該過問那么多,可越是刻意,越是克制不住。
白天,她盡可能地將心思全放到了病人身上,入夜后,卻是沒法了,哪怕她進(jìn)入空間去收藥,種藥,配藥,都靜不下來。
幾天下來,空間都嫌棄她了,而她也累了。
入宮的那一刻,她就已經(jīng)有了決定。
“沂凝見過父皇、蕊貴妃!毖嘁誓苁且(guī)矩地見禮。
皇上抬手:“平身吧。”
“你這許久未入宮了,此次入宮,可是有什么事?”蕊貴妃明知故問。
燕沂凝也不拐彎抹角:“臣媳想要知道王爺?shù)慕鼪r,故,特來詢問父皇!